第75章(1 / 1)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兰德双腿乱蹬,“几个小时前才做过,我不要了!”

“那你几个小时前还吃过饭,一会儿就不吃了吗?”克莱蒙斯戏谑地笑道,毫不客气地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老实点,别乱动!等下撞到自己,又要骂人。”

有一回克莱蒙斯也是这样,在和兰德打闹的时候突然把人扛起来。兰德不管不顾地胡乱挣扎,脚踝撞在门框上,疼得直抽气,痛骂了他整整十分钟,后来做爱的时候,还把他肩上都咬出了血,导致他大夏天去运动也不能穿背心。

“说了不要!我累!”兰德挣扎的幅度变小了,改为伸手去扯丈夫的头发。

克莱蒙斯一下子把人摔在沙发上,随即倾身压上,蛮横地开始扒兰德的衣服。他动作粗鲁,脱完那件碍事的大衣后,直接按着妻子的身体,把外面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扯下。

兰德被他摁住双手,身上只剩一件轻薄的米色羊绒衫和脚上米色羊绒袜,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里。那两条紧紧并拢的长腿上还有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令他的思绪在瞬间不由飘回到和妻子淫乱不堪的前夜。

由于这是第一家庭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在独家营地跨年,兰德为工作人员都准备了额外的奖励漂亮的信封里夹着一张万元支票,还有总统夫妻签名的感谢信,算是在假期的三倍工资外再给他们的“新年加班补贴”。

工作人员们都很高兴,于是为入住的每间木屋都准备了新年礼物。克莱蒙斯和兰德收到了两瓶价值不菲的香槟,以及兰德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蛋糕,都由透明的盒子包装好,外面扎着红色的丝带。

不过昨夜总统夫妻与伦纳德男友的家人们共进晚餐,克莱蒙斯和人家的Alpha父亲都喝了威士忌,回到木屋里并不打算继续喝香槟。毕竟混酒容易醉,他还想着好好和兰德做爱。

兰德却想,跨年夜能和丈夫一起泡个澡,然后边欣赏夜雪,边吃蛋糕。谁知道,在妻子裹着浴袍想在浴缸里放水时,克莱蒙斯忽然灵光一现,把香槟和蛋糕一起拿进浴室。兰德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克莱蒙斯把妻子按在浴缸里脱去浴袍,淡金色的冰冷的香槟液体浇到了斯拉诺美人的身体上。浴缸内壁变得无比湿滑,兰德慌张地手脚并用,想爬出去,却滑回他的怀里。他掐住妻子的脸,将最后一口香槟酒从自己嘴里渡进对方的口中,然后发疯似地就着香槟液体,舔遍Omega的全身。酸甜的滋味在他口腔里弥漫开,他感到自己醉了,不知道是酒精还是眼前湿淋淋的肉体,让他浑身发热,脑子里升起更癫狂的念头。

“不是最喜欢吃蛋糕吗?我喂你啊……”他单臂把兰德死死锁在自己怀里,伸手沾了一大块奶油,直接从兰德的嘴唇中间塞了进去。

指尖的奶油顺着舌面直达咽喉口,兰德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喉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怀里的人微微蹙眉,眼角沁出一点点眼泪。一只手的手指玩弄妻子的舌头,另一只手同时玩弄妻子湿润的下体,他在香槟味的迷醉中欣赏着兰德被情欲捕获的诱人模样。

想着昨夜把兰德弄哭的场面,克莱蒙斯看了眼茶几,心里又冒出了新的想法。

到底是快三十年的夫妻,一看丈夫的表情,兰德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你不许乱来!”

他气急败坏地说着,又想要逃跑。两人扭打起来,从沙发上齐齐滚到了绒面的地毯上。

“我怎么乱来了?”克莱蒙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昨天工作人员送我们的礼物,还有东西没用到。不能浪费他们的心意,第一夫人,你说是不是?”

说完,他伸长了手,从茶几上扯下一根长长的红丝带,在兰德被他抓着的手腕上缠了两圈,丝带两头穿过腋下后又在背部交叉,最后从后颈绕到前颈、再绕回后颈,在兰德的发尾下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兰德的双手被牢牢捆在胸口不能动,脖子也被丝带轻微勒住。这样还不够,他拿起另一根丝带,把兰德的两个脚踝也紧紧捆住。上下都无法动弹的兰德只能侧身倒在绒毯上,上身还有一件薄毛衣遮挡,下体则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外。

“你是不是有病!”被束缚住的兰德感到无比羞耻,恼羞成怒地骂道。他不喜欢无法支配自己身体的感觉,不喜欢四肢被禁锢。但偏偏克莱蒙斯在性爱时就有锁住他的恶劣癖好,最喜欢看他被玩到高潮失控又无法挣扎的模样。

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克莱蒙斯心满意足地起身,蓝眼睛盯着妻子裸露在外的浑圆臀部和线条优美的长腿,慢条斯理地说:“别急,还有更好玩的……”

茶几上有一个冰桶,是昨夜工作人员送过来冰香槟用的。室内有暖气,过了一晚,冰早就融化了。他拿起那个冰桶,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把里面的水泼了出去。兰德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想趁机挣脱手上的束缚。

克莱蒙斯关了窗,拎着冰桶,走到妻子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倒在绒毯上的Omega。

Alpha高大的身材投下巨大的阴影,明明室内温暖如春,兰德还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等不到他开口说什么,克莱蒙斯拎起冰桶,里面满满一桶雪,就这么劈头盖脸地倾洒到他的身体上。瞬时的冰凉砸入他的皮肤,他惊叫着颤抖,身体都瑟缩起来。

“不是和女儿一样喜欢玩雪吗?我陪你玩。”克莱蒙斯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双臂支在他的身体两侧,嗓音低沉温柔,却无端令他感到一阵慌张。

一只手按在妻子的腰上,掌心把雪融化成水,从那凹陷的腰际顺着小腹流到绒毯上。克莱蒙斯就着冰凉的雪,从那截细腰摸到弹软的臀部,捏在手中揉了两下,随后指尖沾着雪,把冰凉带往Omega最敏感的私处。他把雪按在兰德的会阴上揉搓,用那温热的私处来融化雪。深粉色的私密部位在覆上亮盈盈的水光后,仿佛沾染了露水的娇嫩的鸢尾花瓣,让他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侵犯欲和破坏欲,忍不住想要摘下后碾碎。

“够了……不要,不要这样。”兰德艰难地说着,整个人在冰火两重天中蜷缩起来,上面还盖着点雪的臀肉因为快感而一颤一颤的,脚背都紧绷出弯弧。

“不够。”克莱蒙斯轻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他猛地抓着兰德被绑住的脚踝,把人提起来,然后单臂捞住妻子的腰腹,方才还在玩弄的Omega下体送到自己面前。然后他压住兰德的大腿后侧,把人头和脚一同朝下折叠起来,臀部朝上,这么抱在怀里。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兰德的私密处。

舌尖轻轻扫略过沾着雪水的会阴和还处于闭合状态的穴口,颇有技巧地来回舔弄,他半阖着眼,享受用唇舌伺候妻子的下体。由于民族原因,斯拉诺人普遍肤白,身为Omega的兰德肤色更是非常白皙,下体的颜色也偏浅。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注意到兰德的私处还是浅粉的,现在颜色变深了些,看上去成熟而稠丽,如正在盛放的淫靡的花。

嘴唇缓慢地在会阴上摩挲,他含住那片皮肤,甚至故意用牙齿轻轻去咬。兰德最受不了被他这么舔弄下体,爽得腰都拧了过去,侧脸挨着绒毯,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不行……不要,啊!停,停下!不要玩了!”兰德的叫声都带着一点点哭腔。

听到自己最喜欢的声音后,克莱蒙斯才心满意足地抬起脸,把妻子的下身平放到绒毯上。他俯身搂着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兰德的脸上和唇上,亲昵地安抚对方。

兰德被欺负得起了脾气,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不松口。他有些吃痛,不过还是心情愉悦地任由妻子咬他,手臂从紧并的双腿间穿过,手指就着融在一起的雪水和津液,顺畅地顶开闭合的穴口,探入已经湿润的后穴里。

“嘶……”嘴唇又被咬出了血,他扯住兰德的头发把人拽开,凶神恶煞地教训气性极大的妻子,“又把我嘴唇咬破,伦纳德的男友一家还在,人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

“谁让你大白天就发情!”兰德不甘示弱,没好气地还嘴。

“谁规定的白天不能发情?”克莱蒙斯反问道。

大概是被他不要脸的样子镇住了,兰德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嘴,他趁机抽动手指,并且放出信息素,把兰德弄得整个人在他怀里扭动起来。指腹在摩擦中还一下下地摁压内壁,温热的体液沿着修长的手指往外流,滴落在兰德的大腿内侧。

“放开我……啊!”兰德又被手指玩到了高潮,尽管身体浸淫在快感之中,他还是恼羞地在克莱蒙斯的侧颈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你这张嘴是真不消停!”克莱蒙斯一下子把他摁到在绒毯上,扯下自己的长裤,放出早就硬得前端溢出透明液体的阴茎,掐住他的下巴,就把性器插入他的嘴中。

口腔一下子被硕大的Alpha性器填满了。克莱蒙斯是个爱干净的人,运动完后都会第一时间冲澡,因此下身还有股沐浴露的香气。只是阴茎的尺寸实在吓人,大部分时候,他连深喉都无法完全吞下。克莱蒙斯缓慢地操着他的嘴,蓝眼睛里充溢着兴奋的神采,像是被他难耐的表情取悦到,手却温柔地拂过他的鬓边,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

不过现在的克莱蒙斯很少强迫妻子一直为他口交到射出来为止。他知道兰德会不舒服,如果性爱中的什么事只会让兰德痛苦,那他宁可不要。所以他只是顶了几下,就自觉抽出来,在兰德喘息时,又去吻那双湿润的嘴唇。

他侧身躺着,把兰德抱进怀里,让人背靠在他的胸口,抓着对方的腰胯,插进了臀缝间的穴里。Omega挺翘的臀部抵着他的小腹,在撞击中抖出一阵阵白波,他牢牢把兰德箍住,轻声在妻子耳畔哄着。

“这才是我的新年礼物……”他半支着身子,侧首亲吻妻子的脸颊,笑着说。

兰德没再反驳,只是微微阖着眼,在耳鬓厮磨中享受和丈夫的性爱。

克莱蒙斯的做爱技术非常好,很懂得怎么让他舒服。即便是在他们以前吵得最凶的时候,就算在前戏的时间里用百般手段让他疼,他的丈夫都会在插入后紧紧抱住他,亲吻他。那时他总以为丈夫恨他的背叛,后来才渐渐明白,就算是在恨他的克莱蒙斯,也没有停止过爱他。

“你慢点……”他用鼻尖蹭了蹭丈夫的脸颊,小声说。

“嗯。”克莱蒙斯吻了吻他的嘴角,神情看上去万分温柔。

那双蓝色的眼睛像雪停后明净的天空,笼罩着白茫茫的世界,无处不在地环绕着他的心。他闭上眼,略微抬起下巴,示意克莱蒙斯吻他。而接收到讯号的克莱蒙斯垂首含住他的嘴唇,两人的唇舌和下体一样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

抽插由慢变快,兰德窝在丈夫的怀里,被干得整个人颠动着,忍不住呻吟出声。克莱蒙斯伸手握住他发硬的性器,以同样的速度撸动起来。在夹击的快感中,他前后同时高潮,双重快感令他浑身抽搐,叫床声都骤然变得高亢。两人的交合处已经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融化的雪水,只能感觉到濡湿一片,在皮肉拍打中发出黏黏腻腻的声响。

“舒服吗?”克莱蒙斯替他撩开脸上凌乱的发丝,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