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妻子死死拽在手里,头皮在拉扯下轻微发痛,但克莱蒙斯无比享受这样的感觉。兰德有些崩溃地掐他、打他,只会让他的爽感以战机呼啸般的时速节节攀升。体内的兽性、占有欲和破坏欲冲突又同时并存,他想要完全占有他的妻子,又想要用性爱彻底毁坏这个优雅的美人;他神魂颠倒地想要长长久久爱兰德,又疯癫地想要在床上杀死兰德。
这样矛盾又恐怖的念头荒谬地占据他的心头,他一会儿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和兰德做爱,一会儿模糊地感到欲望碾碎了他的理智,性爱就好像在越过生与死的界限,与现实中的一切撕裂。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叠交在一起,他控制不住自己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苦艾味道的Alpha信息素几乎实质化为肉体能感受到的巨浪,淹没他们交合中的身躯。
兰德浑身颤抖起来,白茶的香气陡然变得浓郁。他的Omega信息素在平日里都是清新淡雅的,像被阳光晒过的干燥的茶叶,带着令人心神安宁的草本清香。然而在这一晚,白茶的味道浓到像是整个茶园都被烈日烤干,茶香随着炽热的温度升腾,把无形无味的空气都浸透。
体内的神经仿佛不属于自己,被一只手来回拨弄,强烈的情潮令他感到了生理性的晕眩,头脑昏昏沉沉。一股股温热的水流冲刷过他的躯体,从两人的交合处一路往上翻涌,沿着神经蔓延,密密麻麻地搅动身体每一处的感官。
他舒爽到有些害怕,低头一口咬在克莱蒙斯的肩膀上,试图缓解身体这种过分的陌生感。但抽插越发凶狠,每一下都冲着他体内闭合的入口撞击。Alpha的侵占本能让克莱蒙斯迫切地想要操开他的生殖腔,然后终生标记他。
“我想完全拥有你……兰德,让我拥有你。”克莱蒙斯喃喃在他耳边重复着,他看不到丈夫狂热到有些恐怖的眼神,只觉得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失去意志的控制。
“啊,克莱蒙斯……克莱蒙斯!”他感到浑身涌起剧烈的热潮,像突然发烧一样,性欲蓬勃地烧灼起来,额角都沁出一点点汗水。身体疯狂扭动起来,下身的水多到在阴茎抽出去时就不停从交合处往外淌,他模糊地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于是紧紧抱住他的Alpha,让情欲摧残下溢出的眼泪流到两人相贴的皮肤间。
沉浸在性爱中的克莱蒙斯感觉到侧颈的湿润,顿了一下,手心里陡然升高的皮肤温度提醒他,兰德发情了。他的Omega死死抱住他,身体饥渴难耐地蹭着他,无声的眼泪像是一种本能的召唤,预示着怀里的身体正在进一步像他敞开。
他激动不已地吻住兰德,用力摆动腰腹,以狂暴到像杀人般的姿态,更凶狠地在妻子的体内抽插。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阴茎越胀越大,把Omega的后穴完全撑开到了极限,兰德被他操得有些吃痛,哭着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刺激了他的凶性。他忽然起身,猛地把兰德整个人翻过去,从身后抱着人再度插入。背后位的姿势能让他进入到更深处,阴茎顶端也更直接地顶向那处在冲撞中微微打开的小口。兰德的叫床声越来越响,带着难以自制的哭腔,叫得他全身发麻,脑子里的神经都一根根崩断。
一手抱着身下的妻子,与对方十指相扣,一手抬高Omega的臀部,让自己的性器能进到更深处,他拥着兰德,在混乱的声响中越操越重。兰德在他的手臂上抓出血痕,两人毫无理智地交合着,像两头发情的野兽,只想彼此占有。
没过多久,兰德突然浑身抽搐颤抖,开始哭着喊了几声“疼”。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一处极度狭窄的甬道,入口像是一把钳子般死死咬住他的阴茎顶端Omega的生殖腔被他操开了,兰德的身体真正接纳了他。兴奋不已的他本能地垂首咬住Omega后颈的腺体,Alpha信息素不需要任何意识的指引,自然涌入Omega腺体中,而与此同时,他在抽插中射入了Omega的生殖腔里。
新婚之夜,克莱蒙斯正式标记了兰德。
身体里的阴茎胀大到像要把下体都撑破,兰德才体会到生殖腔打开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和性爱的快感不一样,和发情的难耐也不一样,标记带来的是疼痛。身体成结里在疼,后颈被Alpha咬得也疼,他低头抵着克莱蒙斯的手臂,硬是咬着牙,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咬住他腺体的牙齿渐渐松开,体内的阴茎在射精后变小了点,Omega生殖腔才放开Alpha的生殖器。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信息素渐渐交融在一起,意识到此后他将和标记他的这个Alpha在真正意义上无法分离。
“兰德……我的兰德……”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他,脸颊蹭着他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喃喃在他耳边回荡着。都不需要看到对方的表情,他都能感知到丈夫有多开心。
克莱蒙斯把兰德翻回来,两人面对面,目光缠绵地绕在一起。他看到妻子脸上的泪痕和发红的眼角,狭着情欲未散的柔媚,而在那双春水涟涟的绿眼睛里,他偏偏觉察到一丝懵懂的无措。这一瞬间,他的欲望消退了,心里满是怜惜与柔情。
“刚才弄疼你了吗?”他垂首去吻妻子动人的眼睛。
躺在他身下的兰德没说话,只是幅度很小地点点头,停顿几秒后,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鼻尖挨在一起,磨磨蹭蹭,眼神间流淌着万缕浓烈的情丝。
他没有从兰德的身体退出去,而是低头给了妻子一个深长又温柔的吻。双唇分离后,他抚摸着妻子微微汗湿的头发,柔声问道:“现在还疼吗?”
兰德依旧没有说话,但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摇了摇头。
克莱蒙斯也笑了起来,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无比亲密的结合,身心都完完全全属于彼此。年轻的他们沉浸在这样热烈又充满柔情的时刻里,根本无心思索其他。第二次性爱很快又来临,发情的Omega毫无顾忌地向他的Alpha索要更多,空气都被在两人疯狂的交合中变得潮热黏稠,像分不开的肌肤间的体液,充溢着情爱的味道。
第二天一大清早,兰德在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他们市区的住处了。克莱蒙斯过于兴奋,才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望着妻子的睡颜,突然想要把人带回他们市区的住处。他觉得那里不一样,那是他们第一次拥抱彼此的地方。
之后五天,兰德一直处在发情期中。他们在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房间里抵死缠绵着,情欲恍若潮汐般席卷而来,吞噬了本该保有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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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章节更完啦,下周开始正常更新《厉害》之后的内容。
有宝宝私信问,联邦的货币和RMB的比率是1:6,但兰德父亲们婚礼的价值如果换算成克莱蒙斯当总统时的价值得X2,年代比较早,后来通货膨胀了hhh
第7章 裂痕
新婚一个月后,兰德怀孕了。两人信息素等级高、匹配度也高,标记的时候克莱蒙斯又射进了兰德的生殖腔里,这本也在预料之中。发情期过后,两人商量着,如果怀孕了,兰德可以在暑期去克莱蒙斯的驻地,然后克莱蒙斯向军队申请孕期假。
联邦军队重视对军人家庭生活的保障。军队里Alpha数量多,按照规定,如果另一半是Omega的话,在Omega怀孕期间,Alpha军人可以凭借三军下属医院出具的报告,额外申请四个月的假期,陪伴自己的Omega。考虑到怀孕的Omega格外需要Alpha信息素的抚慰,孕期假可以连着请,也可以分开请,具体由Alpha自行视情况决定。
此外,除海军外,长期派驻海外超过18个月以上的军人可以申请家属随军。联邦在海外的每个军事基地附近都有家属驻地,以小镇的形式搭建,包含后方医院、餐厅、学校、邮局、酒吧、健身中心等等基础生活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家属能够以最便宜的价格在这里租房生活,并且获得一份工作,孩子也能照常上学。只要是非在岗期间,各级军官和士兵是被允许出基地和家人同住的。Alpha军人如果有Omega家属随军,那么轮岗时间也可以避开Omega的发情期来安排。出于军人责任和晋升考量,绝大部分Alpha军官会选择这种方式。
可真当兰德确认怀孕后,两人之间却就如何解决孕期的问题发生了分歧。
从中尉到上尉的晋升最快需要三年,但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相比陆军的几支王牌部队,比如第一特种作战大队、第七十五轻步兵团、第三十六空降师等,陆军航空兵的晋升会慢一些,即使170特种作战航空团已经是精英部队了。克莱蒙斯如果想要晋升上尉,那么起码还需要两年,并且晋升后按理不能直接退役,需要继续服役起码一年。
他想的是,之后还要请两个月的生产假,这么一来他会错过既定的集体选拔晋升时间,要等下一年。只有升到上尉,才能开始担任连队指挥官,这样的履历在墨菲斯才有价值。按照计划,他要在二十九岁前以上尉军衔退役,回到联邦后,正好有一年的时间为竞选墨菲斯地区的参议员做准备。他充分计算好自己的每一步,不想在前进的道路上放缓脚步。
而兰德目前在修金融和商业分析双专业,同时在叔叔的带领下,开始接触家族能源公司的业务,正跟进一个项目。他虽然怀着孕,但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学业。按照计划,他可以在大三秋季学期结束后的那个寒假生下孩子,休息一个月后,并不影响春季学期正常上课。如果要离开墨菲斯去家属驻地,那么他就要暂时休学并放下手上的项目。
赫伯斯能源集团在联邦的子公司最近正在和联邦财政部的海外资产控制办公室谈一项业务许可证。他们此前在南部一个小国家收购了一块重油油田,油田处于南部政权掌控下的重油富集带。而该国由于其统治者前两年在国内内战中实施了种族屠杀,并且与阿齐兹政权结盟,遭到以联邦为首的北部军事联盟施加的严厉的贸易禁运、运输封锁等制裁举措,无法进入全球能源和资本市场。赫伯斯家认为这是一个压低开采成本的机会,但如果没有联邦政府的许可证,他们无法启动这一项目。
与艾希曼家族联姻的好处就在这件事上显现了出来。兰德的叔叔通过克莱蒙斯母亲那头的关系,搭上了财政部的人,试图说服他们放宽限制。前几天,海外资产控制办公室的主任私底下透风,说可能会同意授予许可证,恢复赫伯斯家的能源公司在该国有限的自然资源开采业务,但石油和石油产品只能出口到联邦,且不允许向当地政府支付任何税费。兰德作为叔叔的助理全程在跟进这项业务的谈判,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不仅能熟悉自家公司的业务,还能了解联邦政治体制运作的隐秘规则。
两人每周的通话时间有限,而物理距离显然放大了彼此的情绪。每次通话,他们都要说起这个问题,但谁都不想让步,每次最后都不欢而散。
紧凑的课业安排和熟悉公司业务所耗费的大量精力,对怀孕的兰德来说多少形成了一定压力。加上孕期的Omega本身情绪敏感,又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他的脾气越来越大。怀孕三个月的时候,他在电话里和克莱蒙斯大吵了一架,两人互相指责对方自私,他忍无可忍,甚至一气之下说要离婚。
谁知一周后,有天晚上他刚回到家,就看到黑着脸坐在客厅里的丈夫。
“你怎么……”兰德有些惊讶,但话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丈夫拽着手腕拖到了楼上去。
克莱蒙斯二话不说,剥光妻子的衣服把人塞进浴室洗澡,边洗还边把人压在墙上,用手指扩张Omega的后穴。潦草吹干兰德的头发后,他又把怀孕的Omega压到床上。
兰德被这么粗暴地拖来拖去,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发什么疯!……啊,混蛋!”
他刚要发作,下身就被粗长的阴茎劈开了。许久没有经历性事的他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都快要被撑坏,但孕期Omega极大的性需求又令他淫荡的身体迅速适应了Alpha性器。
克莱蒙斯阴沉着脸,单手扣着他的手腕按过头顶,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脸,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再敢说一次离婚试试看?”
“放开我!”兰德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你连我怀孕都不管,还管我离不离婚?”
“你他妈怀着我的孩子,还想跟我离婚?准备上哪儿给你肚子里这个再找个父亲去?”克莱蒙斯狠狠顶了一下,阴茎猛地捅进后穴的最深处,兰德的叫声都变了调。
兰德挨着操,声音都软了下来:“要你管!有的是人,愿意,替我……嗯,养孩子……”
克莱蒙斯瞬间有点被激怒,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兰德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下整个人都开始失控,下体一股股淫水往外溢,双腿不自觉地在丈夫的腰际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