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死了!”秦乔跳到他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又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一连亲了他的唇角好几口,黝黑的眼珠都在发光:“子邺好厉害!我太喜欢了!”

姜沉托着她臀往上又抬了抬,笑着的回吻她。

“这是我的嫁衣,那你的喜服呢?”秦乔被亲着,含含糊糊的问道。

姜沉这才猛然发觉,他只顾着秦乔,完全忘了自己也需要喜服这回事了。

设计他的喜服要快的多,不过三天,他就画完了,带着秦乔嫁衣的图纸,一起快马送到长安的锦绣阁定做。

嫁衣的工艺太过繁杂,布匹也珍贵,估计做出来就得半年之久。

他们已经在云梦春泽呆了五个月,度过了整个春季,到了夏中,这里夏日终日凉爽,姜沉在心底估量着,干脆就带着秦乔在这里避暑,再呆两个月。

等到初秋天气凉爽了,再带她沿路一直逛逛走走,散心三个月,留下一个月布置他们云泽城的小院子当喜房,然后嫁衣也就正好送来了,他们便赶在下一年的春初拜堂成亲。

打算好之后,他便说与秦乔听,他安排的妥当,秦乔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其实她甚至想在云梦春泽一直住着,毕竟这里风景绝美,邻里又友好,灵力也浓厚,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但想到之后也可以再回来,她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虽然这里的夏天并不炎热,但夏天的传统,吃西瓜怎么能错过呢?

为了吃到冰凉凉的西瓜,秦乔带着姜沉跑到了山后的小溪那里,脱了鞋光着脚下了水,把西瓜也泡了进去。

泡西瓜的时候,她就在那抓鱼。

只是抓鱼时,却有一些似曾相识的片段在她脑海中浮现,让她差点没有站稳,在水里踉跄了一下。

姜沉眼疾手快的扶着她的腰:“怎么了?”

“没事没事,刚刚脚下滑了一下。”她糊弄了过去。

姜沉应了一声,扶着她站稳后才松开了她。

于是中午他们就有了冰凉凉的西瓜吃和炖的乳白的鱼汤喝。

在云梦春泽的最后一个月,两个人刚好赶上了这里的中元节。林芸邀请秦乔和姜沉一起到家中做月饼,秦乔自然是带着礼物欣然赴约。

她和姜沉都是第一次做月饼,两个人笨手笨脚的,做了一下午,总算做好了几块,秦乔包起来准备带着回家当夜宵吃。

等和林芸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饭后,林芸笑着跟她说,每年的中元节,长守河都有很多放花灯的,云梦春泽的情人们为了图一个长相守的好意头都会去放一个,秦乔也可以去。

于是本来打算直接打道回府的秦乔又带着姜沉去了长守河旁,花了五十文钱买了两盏河灯。

买灯的老奶奶还给了他们毛笔,笑眯眯的说可以在这花灯上写上自己心愿。

她和姜沉各自写好,远远的把两人的河灯推了出去。

“你写的什么?”秦乔穿着嫩黄的襦裙坐在河边,两条白生生的腿一晃一晃的。

姜沉笑着反问:“你先告诉我你写了什么?”

“哼!”女孩骄傲的扬了扬脸:“你不说我也知道。”她狡黠的笑了笑,刚才放河灯的时候她凑近偷偷的看了看。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姜沉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可这分明是她刚刚写在河灯上的话,灯尾还小小的写了她和姜沉的名字,秦乔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坏人,你偷看!”

“坏人?”姜沉凑近,捏了捏他的小妻子软乎乎的脸颊:“你不是也偷看了我的?”

她的确偷看了,姜沉的花灯上,写的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满河的花灯一盏盏的往前漂流,寄着人间有情人的一片片真心。

中元节的月亮格外的圆,银盘一般高高的挂在天上。秦乔指着月亮让姜沉看,又把月饼掏了出来,两个人就坐在河岸边一人一小块的一起分食完了几个月饼。

回家之后,姜沉拿着剪子剪下自己的一缕发,又剪掉秦乔的一缕发,将两股头发紧紧的缠在一起,放到了秦乔送给他的那个鸳鸯香囊里。

秦乔歪着头看着他全程的动作。

“这下真的是结发夫妻了。”姜沉抬头笑着跟她说。

秦乔也甜蜜蜜的笑着,一下子跳到了他的怀里,挂在他的身上,去亲他的唇。

他把她放到书案上,低着头一点点回吻着她。

不过转瞬间,秦乔就被脱得干干净净,嫩黄襦裙被姜沉随手扔到了木椅上。

她看着姜沉游刃有余的模样,突然恶从心头起,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爹爹。”

姜沉果然被她吓了一跳,揉着乳团的手也停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她坏笑着又重复了一遍:“爹爹。”

“好女儿。”姜沉笑着低下头恶狠狠的吸吮了一口红果,又在嘴里咬了咬,含含糊糊的说着:“爹爹的好女儿。”

夏日还未完全过去,庭院里依然有着稀稀落落的蝉鸣。

从窗子外往屋里看去,光裸的少女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被男人从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两腿之间,那粗大狰狞的肉棒一下下的全根而入着,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出些许四溅的淫水。

屋里两人的对话隔着半闭的纱窗隐隐约约的传到庭院。

“爹爹肏的你爽不爽?”

“嗯……慢些啊……要站不住了”

“你叫我什么?”男人咬着少女的耳朵吐着热气,威胁着又深深地顶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