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
阿莫平常话不多,只对邢秩的命令唯命是从,他还是个面瘫,现在大家乐成一团,只有他依然面无表情。
要不是老二已经呈现兴奋状态,会让人误以为他对上男人不敢兴趣。
阿莫的巨物是同间牢房的受刑人裡尺寸偏大的,所以才被要求只能最后一个上,否则等他爽够,其他人再上怕会只剩下松垮垮的肉洞可以用。
他不像小林那么猴急,先用头部撬开括约肌后,才一点一点进入。
光只是头部进入,就已经让嚐过三根肉棒的后穴撑大到极限,像被撕裂的感觉又咬上神经,阎砜扭着腰想逃。
「太…太大…啊啊…」他的声音充满痛苦,「不…会…会裂开…」
「没这么容易裂,娇气的典狱长大人。小林走到阎砜趴伏的桌子旁,一手探到他的胸前,揉捏起右侧乳粒,「我们都帮你好好放松过了,可以轻松吃下的。」
「唔嗯…」
乳粒被偏大的力道捏上,这种怪异感阎砜不是很喜欢,像带电流的疼痛钻入皮肉,似乎让他的后穴没有刚被巨物进入时那么难受。
甚至,还隐约有种他不想承认的感觉出现。
粗大性器越来越深,阎砜的下腹传来一阵灼热,他察觉到这并不是刚才被弄硬性器之后产生的慾望反应,而是他的身体开始擅自享乐。
「你们看你们看!」小林一发现阎砜的变化,立刻起鬨般的欢呼,「果然还是要大东西才能让典狱长有感觉。」
被侵犯着的人,性器已经颤抖着吐出淫液,邢秩在一旁冷笑。
「不…谁…会在男人身下…有感觉…」阎砜试图朝压制他的小林挥拳,也气到右脚往后踹去。
「啊啊啊」
自己突然的大动作牵扯到已经钻入体内大半的肉棒,彷若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惨叫。
小林很快就抓住阎砜不安份的手,这种自讨苦吃的行为,让他决定多羞辱报復一下,「阿坤,把他的腿扳开一点,让阿莫比较好进去。」
「好。」
两人站在阎砜的左右两侧,各自一手压住肩后的大关节、另右手扣住腿根用力扒开。
「再帮他上点润滑,靠一开始涂的那些跟内射精液不大够了。」
提醒后,邢秩走到外面收违禁品的柜子,从裡面翻出不知道谁被没收的香烟,他抽着烟回到狂欢的小房间,突然觉得有些无聊。
阿莫的凶残性器已经整根没入,没怎么等阎砜适应,他便开始随心所欲的律动。
他的肉棒偏大,以前跟女人做时都要顾虑对方的感受,让他不懂的是,那些女人在床上看起来明明很爽,为什么经常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只做一次他无法满足,每次到后来都会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也许是弄伤了女性娇嫩的花穴,可慾望一上来,他很难煞住车慢一点。
反正阎砜也将被操成一条破布,他才不管这人会不会受伤、能不能爽,只要自己满足就就够了。
大幅度的抽出及捅入间,阎砜的甬道开始痉挛,后穴发出咕啾咕啾声响,他的口中也溢出微小的难耐低吟。
「老大,他…」阿莫又朝着深处一个重顶,「裡面主动吸着我了,这个不比女人的穴差啊…」
「第一次上男人?」邢秩走到阎砜面前,一手抓住他的头髮往后扯,强迫抬起头。
被凌辱的典狱长眼中的傲气散去大半,但依然瞪视着他。
阿莫点了点头,「以前都不知道,男人的菊穴操着真爽,不像女人要小心翼翼,根本不够爽。」
身后的人动作粗暴,阎砜的头又被强迫抬起,颈部肌肉腺体绷到极限,他的呼吸、吞嚥动作都清晰可见。
围观的人看得很开心,阎砜却难受到从眼角流出泪水。
呼吸道的压迫,让他都快窒息。
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括约肌被操到肿了,肉茎每次都抽插,带起的疼痛还带着麻痒,甚至他还感觉到穴口阵阵发烫。
热度从入口延伸到深处,前几个人没碰触过的深处都像被阿莫给捣烂,被硬揪住头髮,头皮也开始疼痛,他艰难摇头。
「含着,要是服务好,等阿莫上完会让你休息下再开其他牢房。」邢秩松开手,解开裤子,掏出半硬性器停在阎砜的嘴巴前。
「唔…呼嗯…」头终于获得自由,阎砜深吸了口气,体内他不想承认的异样感在放大,任凭自己的意志再不情愿,他还是
张开微颤的唇瓣,含了上去。
口中是雄性的腥臭味,刚才邢秩宣泄后只简单擦拭,精液的味道在他的嘴裡扩散,加上身后大力撞击的剧烈摇晃下,一阵强烈噁心感涌上。
他吐出口中肉棒干呕。
处于极度难受下,全身肌肉反射性绷紧,阿莫的性器突然被用力绞紧,已在顶点边缘的他,直接将黏稠精液灌入肉穴之中。
週遭的人笑成一团,邢秩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悦,他用沾满口水的性器拍打阎砜的脸颊,「给你脸不要脸,我就等着看你能忤逆我到什么时后。」
干呕之后紧接而来是一阵眩晕,射精中的阿莫用力将巨物整根塞进他的体内,阎砜的下腹深处疼得难受,他的理智被逐渐击溃。
「我…不是故意…」他摇头,尝试往前爬好摆脱肉棒的折腾。
邢秩用眼神示意陈坤跟小林放开压制,手脚一获得自由,他也往前瘫倒跌进邢秩的怀裡。
阿莫退出肉穴,脸上表情很满足,看着合不拢的肉洞流出混合了四人份的精液,他刚宣泄过的性器又硬了。
「阿莫真是飢渴,先休息下,让一号房的人出来。」
邢秩制止了阿莫想接着再来一次的衝动,还在牢房裡的受刑人一片欢呼。
「就是,该我们了,莫哥那个怪物般的尺寸再玩下去,我们只剩下松垮垮的洞可以操了。」一号房的鲁兴赶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