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把这根棒子插入就能开始比赛了。」魏舟拿着一根两头都有小圆球的金属棒,「典狱长大人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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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囚犯们焦躁催促,狱警都来了,他们想看完准备作业再离开。
邢秩点头,「可以了,棒子插进去你们就快点去吃饭。」
经过钢珠的洗礼,阎砜跟徐毅龙的肉棒都已经湿漉漉,魏舟没再额外上润滑,他将一端抵在徐毅龙的粗大肉棒前端,卡在尿道口穿洞的环没有取下,比钢珠大上一些的金属棒挤进去造成了强烈疼痛。
「唔嗯…」
会让浑身跟着颤抖的疼痛,徐毅龙深吸几口气硬忍了下来。
「很久没玩尿道了,我以为你会疼到哭出来。」魏舟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
「不…不能丢主人的脸…」徐毅龙也在喘息间隙小声回覆。
「真乖,不准输。」
「是,主…主人。」
金属棒进入了约三公分左右,遇到阻力魏舟就停手了,进入时碾压到小环的疼痛一缓和,徐毅龙马上又恢復从容。
小圆球直径偏大,能卡住尿道内壁,魏舟扯了下确定不会轻易滑脱,才抓着另一端顶在阎砜的性器头部。
冰冷金属在龟头娇嫩的皮肤上轻轻画圆,徐毅龙因为尿道棒的转动爽到差点衝顶,阎砜则是下意识的闪躲。
他稍微动了下,立刻被邢秩从背后抓着固定。
吓够了阎砜,也捉弄够了徐毅龙,魏舟才将金属棒插入铃口,他刻意放慢速度,好让阎砜充分品嚐尿道被撑开的疼痛。
都弄好,囚犯们才心满意足的前往餐厅。
吵杂的牢房瞬间安静下来,阎砜看着跪在自己对面的徐毅龙感到愤怒。
「你…跟他们一起…预谋吗?」
两人都静止不动,异物的存在没那么难受,他还能好好说话。
「不是,我…是偶然在监视器看到…」为了避免事情变得复杂,徐毅龙没老实回答。
「为…什么不…不救我…唔…」阎砜稍微动了一下,尖锐刺痛立刻钻入皮肉,他暂停了质问。
「监狱的势力…」徐毅龙欲言又止,犹豫了下才再开口,「有…些事我无法干涉,所以…加入一起疯狂…嗯哼…」
随阎砜的颤抖及紊乱呼吸,全都透过连接两人尿道的金属棒传了过来,微小又确实存在的震动挑起徐毅龙的快感,也让他欲求不满。
他想快点结束这不够爽也不够疼的难耐状态,深吸了口气后开始扭腰。
「啊啊…不…不要动…」阎砜夹杂浓重鼻音命令,「我…我还有事要问…哈啊…」
「典狱长大人心真大,居然閒聊起来了。」一直在一旁看着的邢秩忍不住吐槽,「典狱长大人要是不赶快掌握主导权,很快就会输了。」
「我…我才不会…噫啊…才不会输…」阎砜也跟着扭起腰来,「啊啊啊」
这一动,他明白了邢秩的陷阱。
在徐毅龙的牵扯下,金属棒已经浅浅操着娇嫩尿道,他自己突然的大动作,让棒子大幅度被拉出又顶回深处,末端金属球与小钢珠撞在一起时,那股震动往深处漫延而去,经过前列腺再敲击膀胱括约肌。
整个下腹又酸又麻,阎砜才动了两下马上放弃。
太难受了。
「腰停下来了,任由副典狱长摆佈真的好吗?」邢秩在一旁催促,「我们牺牲吃饭时间在这裡陪您,您要负起责任让比赛看起来更有趣,想要赢的决心只是说说而已?」
「你…」阎砜抬头怒瞪邢秩。
不然你自己来…
他不敢将抱怨说出口,只能瞪视着咬咬牙,正准备要发起攻击时,徐毅龙的腰一个用力挺进,他只剩发出娇喘呻吟的余力。
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公平的比赛,虽然开始前魏舟特意放水,但一个昨天才第一次被开发尿道的人,怎么可能赢得了沉迷SM多年的资深玩家。
邢秩知道,魏舟也知道,就连徐毅龙也很清楚,除非有什么意外或是奇蹟出现,否则阎砜要赢根本是不可能。
「看起来副典狱长占了上风。」邢秩从背后轻搂着阎砜,「已经爽到快衝顶了吧?」他的手在白皙腹部遊走,指尖贴着肌肤缓缓往下,停在不算浓密的阴毛上挑逗般的轻抚。
「我…哈啊…才没…」阎砜的声音微颤,「不…不要碰…这…啊啊…这是帮…帮阿龙作弊吗?」
身体被轻轻碰触,快感瞬间被点燃,皮肤像火烧一样烫得难受,只含着精液的后穴也搔痒不止。
他想要被肛塞以外,够更大更粗的东西贯穿。
邢秩扬起嘴角,刻意附在阎砜的耳畔低喃,「说作弊也太难听,我只是想摸摸您光滑的肌肤,这手感…」他探出舌头抵上耳后等敏感点轻舔了下,「真好。」
「咿唔…」阎砜颤抖着发出小声嘤咛,最要命的是,邢秩闭嘴之后还是跟他贴的极近,呼吸的吐息喷在被舔湿的皮肤上,让他的快感急速攀升。
他很讨厌这样。
每次被赋予疼痛之后,邢秩会接着给予快乐,就像一种制约训练,本来觉得疼痛难忍的尿道折磨,在身体快感被唤醒的那一刻,变成了让他更加癫狂的催化剂。
阎砜讨厌疼痛,现在更是讨厌疼痛后被强加快感,脑子裡乱成一团,身体想要更多的擅自扭起腰。
「刚刚还嚷着疼,不过稍微摸一下就发情了?」邢秩含住阎砜红透的耳垂,以不重力道啃咬。
「我不…不知道…」痛跟爽爬满全身,阎砜的身体不自主绷紧,「啊啊…不…不要碰…会输…呜…」
透过两人紧贴的肌肤,邢秩察觉到阎砜已经出现细微痉挛,他带着邪笑开口,「本来就输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