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魏舟的双手都探进了他的菊穴,耳边囚犯们的喧嚣震耳欲聋,有那么一瞬间,脑海裡闪过了“这个才是梦境吧?”的念头。
又一阵疼痛随着双手的交替深入传来,在他的极限之前,魏舟抽出了右手。
疼痛跟着退出的一隻手减缓许多,阎砜颤抖着大口喘息,模样像隻饱受惊吓的小狗般淒惨。
「为…呜呜…」阎砜想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压抑不住的抽泣打断。
「想问为什么?」透过镜子反射看出阎砜眼中的恐惧及不解,魏舟反问。
「呜…」阎砜用悲鸣声回应。
「让您睡觉前是不是说了,塞上塞子之后还让精液漏出来会有处罚?」
魏舟的回答让阎砜愣住,他脸上的情绪迅速转为委屈,「我不…呜嗯…不…知道…」
「处罚不会太严苛,射了就能结束。」魏舟放轻声音,右手手指再次尝试挤进已经含着一隻手腕的菊穴口,「希望您能快点让自己进入状况,拖到早餐时间还没能结束,会有额外加罚。」
「啊啊…痛…好痛…」后穴又被大大撑开,阎砜弓起身体,疼到不停颤抖,「做…我做不到…」
魏舟本来就预期他无法做到,说是处罚,不过是为了早餐后的轮奸盛宴做准备。
被彻底折磨,处于疼痛又慾望高涨的状态下,挨操时会特别有趣。
这场处罚是额外强加上去。
到要叫醒阎砜前,含着肛塞的菊穴没让半点精液流出,大家觉得就这样放过很无趣,邢秩又刚好好奇双手拳交,所以才多了这场遊戏。
魏舟的右手掌贴着已经埋进菊穴裡的左手腕,边扩开穴口边往内一点一点挤进去,他很惊讶阎砜身体的耐玩度。
明明才用双手拳交叫醒阎砜,右手也抽出没有多久,现在却又像第一次要接纳两隻手一样充满阻力。
疼痛越来越明显,阎砜低下头咬着手臂硬忍。
想纵声大哭,想奋力逃走,但他知道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只会让他看起来更淒惨,或让这帮恶徒找更多理由折磨他。
阎砜感觉到魏舟的右手手指已经全部没入,剩下手掌还在外面,他根本半点快感都没有,在身上流窜的只有恐惧及疼痛。
但不知道为什么。
没感受到任何快感,他的性器却硬得不像话,透明淫液还不停从铃口冒出、滴落,多到在地上积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典狱长大人是失禁吗?」鲁兴大笑。
「果然之后要包尿布上班了。」小林歪着头思考,「典狱长大人搞不好不只尿失禁,还会大便失禁,以后您巡逻时,身边会不会有散不掉的臭味?」
「那就不好办了。」邢秩也不怀好意的参与话题,「这么美的人,身上却充满排泄物的味道,以后怎么做人?」
从阎砜醒来后,身週的恶毒言语、嘲讽都没停过,他已经顾不得大家又说了什么,只在心裡绝望的祈祷恶梦快点结束。
魏舟要将右手整个塞入时阻力很明显,他深吸了口气屏息,一鼓作气突破紧缩的括约肌。
「啊啊啊啊啊」
阎砜的惨叫伴随浑身抽搐,邢秩有些惊讶,「喊着疼,身体还是擅自高潮了?」
「没错。」魏舟轻笑,「就说典狱长大人很有潜力,不管是做为“受”,还是“被虐狂”。」
深埋在体内的手将原本狭小的甬道也扩张到极限,手指或手腕的微小动作,都能让阎砜的雌性高潮连绵不绝。
疼痛还在,只感觉到痛,身体还是解读成快乐讯号,甚至擅自高潮个不停,阎砜不知该如何是好。
额外处罚没真的进行到早餐前。
双手拳交不到二十分钟,就在阎砜哭喊着“不想再继续没射精的高潮了,想被大家操射”之下提前结束。
「薄惩就够了。」
魏舟停手,双手轮流退出的过程,阎砜至少又衝顶了两次。
距离早餐还有一个小时,邢秩亲自带着阎砜到浴室洗澡。
两人待在淋浴间,邢秩从背后撑着阎砜,这时他才留意到,阎砜比他矮了一些。
平日裡冷豔高傲,总是把囚犯当成垃圾看待的人,现在软绵绵窝在自己怀中,极大反差很惹人怜爱。
阎砜无力靠在邢秩的身上,所有让他难受的东西都没了,处于半失神状态的他,下意识蹭起抱着自己的温暖胸膛。
邢秩被这撒娇般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嘴角微微上扬。
「像个伤痕纍纍的小兔子,也像被硬拔掉尖刺的受伤刺猬,真是…」
可爱。
他隐去最重要的两个字,动作轻柔的帮阎砜洗澡。
在浴室附近的囚犯们有些失望,他们都期待能额外看到什么有趣的欺负画面,没想到却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在认真洗澡罢了。
邢秩关上水龙头,将打理干净的阎砜交给陈坤,「等下阿坤留下来,好不容易洗干净了,不要弄脏。」
「是,老大。」
离早餐没剩多少时间,其他囚犯们也开始准备。
中午前本来预计让大家好好操个爽,没想到早餐时听到的禁令,让邢秩气到改变计划。
上周,阎砜随便找了个微不足道的理由,禁了他们全监狱週日的放风活动,不只没有提前告知,连犯了什么错也是现在才听说。
早餐时间结束,大家怒气冲冲回到牢裡,阎砜被从床上拽起,直接拖到牢房外的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