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划破空气的可怕音爆之后,伴随巨大、清脆声响一起袭来的,是令阎砜无力承受的疼痛,他忍住惨叫,只发出鼻息闷哼,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也有些诱人。

他再也顾不得身份立场这些东西,臀肉上的疼痛散去之前,他以诱人方式蠕动纤腰,佈满红痕的屁股也跟着轻扭。

阎砜动作偏大,臀缝间的密穴忽隐忽现。

本来性器就涨到会痛,眼前又是如此撩人的画面,阿彪丢掉藤条直接扯下裤子。

他一秒都不想再忍耐。

走到阎砜身后,阿彪粗鲁抽掉穴口插着的老姜,「阿舟,现在可以上吗?」

已经是急不可耐没错,可屁股裡的姜还是让阿彪有所顾虑,他可不想用肉棒体验薑汁的威力。

「洗过会比较好,彪哥还是先戴上套子吧。」魏舟给了较为保险的建议。

「想射爆典狱长大人,可我等不了了,小林丢个套子给我。」刚好小林在道具桌附近,阿彪顺势要求。

小林随手抓了一个银色小袋子丢出去,「彪哥慢慢享用。」

阿彪扯开保险套的包装,快速套到性器上之后直接贯穿阎砜的后穴。

突然又猛烈的侵犯,肉穴本能缠住入侵异物绞紧。

「喔喔喔喔好爽!」阿彪仰起头,胯部快速摆动,「这个穴这么爽,过去有什么恩怨都算了,老子不跟你计较了。」

肉棒在体内横衝直撞,看似杂乱的动作,却每一下都顶上阎砜的敏感点,他硬忍着声音,可身体却很诚实。

阎砜主动撅起伤痕纍纍的屁股,主动迎合阿彪的动作,甚至还跟着扭起腰来,可肉棒进出的速度太快,想要跟上他感到吃力。

「看这屁股扭的,典狱长大人彻底变成骚货了。」鲁兴边调侃边大笑。

「典狱长大人的浪叫呢?」阿彪不大满意阎砜忍住了声音,他用右手掌贴上了佈满各种鞭挞痕迹的臀瓣。

阿彪一下下重重顶入肉穴深处,等了大约三秒,阎砜仍只发出隐忍过的哼唧声,他的手用力揉了起来。

「啊啊啊…不…」阎砜浑身轻颤。

臀肉上的疼痛让他反射性夹紧了后穴,一裹紧在体内驰骋的异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尤其是阿彪会在顶入深处厮磨时大力搓揉,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的形状。

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阎砜无法让肌肉放松下来。

「这声音不是好听多了吗?」阿彪很喜欢,双手都用力揉了上去。

「呜啊…不…不要揉…啊啊啊啊…难…难受…」

「是难受吗?」阿彪用力撞击红肿臀肉,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响也悦耳好听,「难受怎么会像小高潮一样,全身一颤一颤的开心回应?」

「不老实的孩子没射精的权利。」邢秩站在阎砜面前,用肉棒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张嘴,不爱叫就含着。」

嘴巴裡又湿又热,邢秩闭起眼享受,随着阎砜的急促呼吸,一股股热气吐在性器根部,他爱极了这种感觉。

前后夹攻令阎砜难受,口中肉棒阻碍了呼吸,窒息感让他的脑袋跟着晕乎乎,他想快点结束,所以更加努力迎合阿彪的侵犯,也卖力地吸吮邢秩的性器。

即便是被这样对待,他还是能感觉到下腹深处的躁动,不想有感觉又摆脱不掉,他干脆任由快感侵袭全身。

「啊啊真爽…」

阿彪深吸了口气,在一阵强烈快感涌上的同时,将肉棒大力顶入深处,痉挛肉壁吸紧了亢奋肉棒,他发出低吼,双手扣紧阎砜的髋骨,一股脑地将积存慾望全数释放到这美味身体裡。

被推上顶点边缘的阎砜发出小声悲鸣,后穴深处的疯狂搅弄没了,只剩下被强制打开深处的酸胀感,高潮中肉棒的阵阵抽搐、一股股灌入膣内的精液他都感觉得到,但这细微的刺激根本不足以让他高潮。

他讨厌这种感觉。

「满脸都是想射的慾望。」邢秩扬起嘴角,「典狱长大人也被调教成坦率的狗狗了。」既然阿彪已经结束,他也将插入阎砜口中的肉棒退出。

「真爽…」阿彪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肉穴深处,才带着眷恋不捨的表情退出,「典狱长大人的屁股是名器,真想不拔出来再做一次。」

顶到下腹深处酸胀疼痛的异物一抽离,阎砜的难受感缓和许多,他大口喘息,脑袋冒出的念头,竟然是希望肉棒可以多留一下。

想要高潮的慾望在他的脑袋裡萦绕。

「晚点会继续疼爱你的,先吃饭吧,是大家的爱心。」邢秩对着小林示意。

几人解开阎砜的手脚束缚,一离开桌子他直接摊在地上。

小林将精液比稀饭还多的晚餐放到阎砜面前,「我们射了好多,快点吃。」他带着幸灾乐祸语气催促。

阎砜看了眼碗中的东西摇头。

「伤脑筋,我们比较希望您可以自己吃。」邢秩拿起能将嘴巴强制打开的口枷递给魏舟,「用灌的吧。」

不给阎砜思考跟反悔的机会,魏舟快速将口枷套到阎砜的脸上。

阎砜一脸惊恐。

「吃完我要给你纹个母狗,就纹在臀缝的上方。」邢秩把玩着刺青针具也挑选起颜料。

“母狗”两个字会跟着阎砜一辈子,时刻提醒他这两天的耻辱及淒惨遭遇,让他再也无法跟任何人交往。

看着亲手纹上的羞辱字眼后入,邢秩认为操起来一定更爽。

阎砜的嘴巴被中空口塞撑开,他一脸惊恐看着小林手中的碗,虽然早就被逼着吃过精液餐,但那个味道他一点都不喜欢。

想起来就反胃。

他被压制跪在地上,下巴也不知道被谁从背后扣着强迫抬起,小林手中的碗在他面前倾倒,白色黏稠液体缓缓流下。

雄性的腥臭味已经扑鼻而来,阎砜憋着气尝试摇头,无奈从背后扣着他下巴的那隻手太有力,他只能小幅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