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要阎砜爬起来趁魏舟回来时袭击,但他的手脚跟腰际都酸软不已。
他动了动手,严重的无力感涌上,这次的反抗念头不到十秒就妥协了。
魏舟再回来时,手上似乎拿着个东西,阎砜紧张的盯着他看。
「我只是要帮你上药,别担心。」魏舟展示了手上的药膏,「大家大概还有将近半小时才回来,您可以休息一下。」
他想了想,就这样把人留在湿冷坚硬地板也不对,又去取了条浴巾将阎砜擦干、移到床铺上。
牢房的床不算舒服,但对早已疲惫不堪的阎砜来说,已经比被丢在地上好太多了,他趴着,身上的酸痛很快就舒缓了不少。
魏舟坐在床沿,伸手拨开充满弹性的臀瓣,菊穴暴露在微凉空气中,让他缩瑟了下,穴口也轻轻收缩。
「帮你上点药,这裡麻到不行了吧?」魏舟将药膏挤在肿胀穴口,又用手指涂匀。
「嗯啊…」手指涂开软膏很舒服,阎砜发出舒服呻吟。
魏舟很喜欢软绵绵的呻吟声,入狱后已经很久没玩调教遊戏,趁着还有时间能够独佔阎砜,他决定多玩一下。
软膏药性特别,可以镇静舒缓充血的黏膜跟括约肌,但副作用是会让涂抹部位像针刺一样难受。
指尖撬开穴口,将药均匀抹在在内壁,温柔的抚触让阎砜爽到腰枝融化,他像隻慵懒猫咪轻蠕着扭腰,屁股也微微撅起。
魏舟将手指抽出时,阎砜仍微微撅着臀,他蹭了蹭枕头,口中发出呜噎低吟。
没多久,后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阎砜倒抽了口气,「啊啊…疼…」他皱着眉,「为什么…」
「一下子就不痛了,大家回来前你要出来跪着请罚。」魏舟看了眼时间提醒。
娇嫩肉穴的刺痛越来越严重,听见囚犯们快回来了,阎砜的眼泪不争气地流出。
后穴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阎砜抓着床单难耐蠕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疲惫不堪的他,还强撑起身体爬向魏舟。
「好…好难受…帮我…洗掉…」他压低声音请求。
「这个药很贵,也能让你的后穴快速恢復,别这么娇贵,稍微忍一下就不疼了。」魏舟直接拒绝,手掌在阎砜的背脊轻抚。
「唔嗯…」
处于难受状态,突然的温柔碰触让阎砜着迷,他瘫软下身体、将头搁在魏舟腿上,享受这不知道该说是折磨还是疼宠的对待。
他只希望这场恶梦快点结束。
后穴的刺痛如同魏舟预告的那样消散很快,阎砜的紊乱呼吸逐渐平息,「你们…还要监禁我…多久?」
「我看看…」魏舟看了眼时间,「现在都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应该还有整整一天可以一起玩乐。」他的语调轻松,说出来的却是残忍话语。
阎砜张开了嘴想要抗议,声音还没发出来却被打断。
「他们还有五分钟回来,出去跪好。」魏舟轻拍了拍阎砜的肩膀,「怎么请罚我应该不用教您,您的请求原本就很动人。」
阎砜咬了咬下唇,再不情愿还是在本能驱使下爬起,明知道服从也不会比较好过,但总会比反抗的折磨好一些。
「典狱长大人能有自觉挺好的。」魏舟跟着站起,他转头看了眼床单,阎砜在药膏的作用下嚷着疼,最后还不是留下了不小片的水渍。
他轻蔑一笑,跟着阎砜一起离开牢房外。
监狱大门被护送囚犯们回来的狱警打开,一个光裸身影跪在牢房外走道的正中央。
「哇喔,典狱长大人这么乖。」狱警感到惊喜,「放走典狱长之前,我一定要找时间溜过来玩。」
「好,欢迎。」邢秩笑着送走了狱警。
「接下来是留给你们几个的处罚时间,按刚才讨论好的那样没问题吧?」邢秩看向身后几个到工厂加班的囚犯。
本来今天会需要加班,就是因为工厂那边狱警的刻意刁难,中午吃饭听到能揍始作俑者一顿,他们整个下午都很期待。
「没问题,只是不能用拳头揍有点可惜。」阿彪不大满意邢秩的要求,但为了还能再玩一天,他也只好妥协。
「打屁股也很能解气。」邢秩刻意加重强调“打屁股”三个字,看见阎砜缩瑟了下,他很满意,「别看典狱长这样,他的屁股可是很有弹性,打起来的手感一定很好。」
「希望是这样。」阿彪耸了耸肩,「我要好好挑一把好用的刑具。」
「等等。」邢秩喊住正要去找东西的阿彪,「典狱长大人还有事情没做。」
大家好奇地看向阎砜,那抹跪在走廊中央的身影,身上肌肤越来越红。
「典狱长大人快点,刚才跟您说过了。」魏舟也在一旁催促。
「唔…」阎砜当然知道他们在催什么,他深吸了口气,「我…」
「我因为自己的…关係,让其他狱警刻意…针对为难你们,害你们多了不少工作,我…我在反省了…」他的嘴唇微颤,脸颊到耳根子整个红透,「我…会接受处罚,直…直到你们解气…」
「典狱长大人的请罚很动听,去挑东西开始吧。」邢秩伸了个懒腰,「看个大男人被鞭打屁股也很有趣,我们也休息下当作消食。对了,阿舟这个…」他将从厨房拿回来的一小包东西丢出。
「这什么?」魏舟看了看手中的袋子,「是姜啊,要玩薑罚吗?」他的眼神充满期待。
邢秩点头,「曾经听说过这种玩法,你会削姜吗?」
「有刀就很简单,好久这么玩了,啊啊好期待!」魏舟开心不已。
「阿莫,把刀给阿舟,用完记得收好。」邢秩拉了把椅子坐下,「什么时后用、怎么用你决定就好。」
「谢谢邢老大。」魏舟接过小刀,拿着一小袋姜到浴室去。
没参加到责打蛋蛋处罚的七个囚犯,很快就各自挑好刑具回来。
「典狱长大人主动点,自己到桌子那趴好屁股撅高。」邢秩冷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