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挥鞭的力道不大,可打在昨日留下的藤条痕迹上,还是让阎砜疼得想要闪躲。

他抓着第七颗珠子呼吸有些紊乱,深吸了口气屏息之后抵上穴口,他发出柔软呻吟,肛口的阻力偏大,呻吟声也变得粗重。

「没这么难,都快进去了。」邢秩又用马鞭轻拍了两下阎砜的左臀。

「打一下穴口跟着收缩一下,真可爱。」邢秩再次扬手,以偏大的力道落下。

「呜啊啊…」

阎砜疼得松手,刚塞进去了一半的小球又滑了出来,他的眼中含着泪,抓着滑掉的珠子又塞了一次。

好不容易到最后一颗,他的背后、肩上也多了点点红痕,快乐泪水流了满脸,阎砜努力想将最大颗的珠子推入,可前一颗却挡在入口无法顺利。

只要力道一大,流遍全身的快感让他无法继续施力,「帮…帮我…」阎砜转头看向邢秩,「求你…」

「典狱长大人求起人来,真让人无法拒绝。」邢秩伸手,在带着泪水的期待目光下,大力将最后一颗珠子塞进饱胀肉穴。

「啊啊好…好棒…」阎砜皱着眉呻低吟呢喃。

「屁股裡塞满了东西很舒服吧?」邢秩的手指往肉穴内探去,将拉珠往深处推了推。

阎砜咬紧下唇忍着声音。

趁着阎砜沉浸在肉穴被填满的快乐中,邢秩直接将拉珠用力扯出。

「啊啊啊啊啊」

拉珠被拉出了四、五颗,像电流般强烈的快感流遍全身。

趁着阎砜被挑起的亢奋神经还没缓下,邢秩将拉出的珠子又慢慢塞回。

被铐在小便斗上不停颤抖的阎砜,边嚷着不要再吃肛门拉珠了,边挺起腰让邢秩更好塞入。

「典狱长大人的身体还是比嘴巴老实,小菊花明明喜欢得很,洞口都张这么大嗷嗷待哺,怎么能不继续放进去?」

扇珥零扇扇无纠是零珥

邢秩动作粗鲁,珠子抵上肉穴后都刻意旋转着往内塞,阎砜的肉茎也在这阵玩弄下又湿漉一片。

「你很喜欢拉珠蹭着穴口被扯出来的快乐吧?」邢秩拿起马鞭,对着背脊轻轻抽打,「喜欢就开口求我,要说得动听点。」

明知道是羞辱,阎砜还是配合的扭过头开口,「请…帮我把…把屁股裡的珠子抽…抽掉,珠…珠子…被抽出去好爽,我好…好喜欢…」反正反抗也没用,他顺势摇起屁股恳求。

「没想到典狱长大人这么会求人了,还以为要重来几次才能让我满意。」邢秩在期待目光下伸手勾着菊穴外的拉环。

“来…要来了…”

阎砜内心的期待膨胀到最大。

邢秩拉着拉环猛力一扯,九颗珠子全数离开肉穴,穴口一颤一颤的合不上,阎砜更是爽到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身体抽搐着沉浸在干性高潮中。

「大开的穴口怎么看都看不腻。」邢秩满意的将拉珠丢到一旁,「你们接着玩吧,肉便器挺有意思的,还没射够的兄弟们,晚餐前大家好好爽一爽。」

邢秩将马鞭还给魏舟,转身到一旁看着。

阿莫掏出肉棒对着半开的穴口操了进去,一进入湿热柔软体内,他立刻又快又急的抽插。

「不…我…我裡面才刚高潮…等…」

马上有另一名囚犯站到阎砜的右侧,在他慌忙要求短暂休息的同时,将性器塞进他的嘴裡。

直接往喉咙裡钻去的异物,让他都快窒息。

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像习惯吞吐男性肉茎之后,不管是嘴巴还是后穴,都很欢迎被侵犯。

就像现在,明明口中的巨物太深让他反胃,可被性器顶着喉头,他却觉得有点爽。

“也许是窒息感带来的错觉…”

他用快瘫痪的脑袋思考,没几秒他决定放弃找寻答案。

既然逃不掉,那就狂欢吧。

阎砜主动吸吮深入口中的性器,也扭起腰用力绞紧菊穴讨好体内的肉棒,至少这些都不是疼痛,他还可以在一次次的衝顶中麻痺自己。

积极讨好的阎砜是效率极高的榨精机器,不到半个小时,大家已经快轮完一轮,被反覆洗过几次的屁股裡又灌满白浊,胃裡也填满了充满雄性气息的精液。

原本被逼着吃精液早餐时还噁心到想吐,现在只要口中卖力吸吮的肉棒开始抽搐,他会满心期待那一股股黏稠液体直接灌入食道。

快要五点,囚犯们的晚餐时间快到了,邢秩过来想看阎砜的惨状,没想到却看见一个沉浸在肉便器的快乐中的典狱长。

「爽成这样…」邢秩无奈轻笑,「冷傲美人果然都很有当肉便器的潜力。」

阎砜的嘴巴已经空了下来,邢秩走到他的身旁,拉着他的头髮往后扯强迫抬头,「典狱长大人再爽一下吧,等工厂轮值的人回来,您就又有罪受了。」

听见邢秩的话,阎砜爽到恍惚的眼中浮现了不解,头皮被用力拉扯的痛,也让他皱起眉头。

「我们这些放假的是消气了,可是那些今天刚受了气的兄弟们还没回来。」邢秩勾起嘴角邪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阎砜愣了几秒后点头。

「等他们回来,记得用最谦卑的姿态请求处罚。」邢秩用严厉口吻下令。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