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探出尖牙,却不曾咬她,只是将湿热的吻和喷薄而出的欲望一起,压在她脆弱细嫩侧颈。

娇然的后脑被男人一手掌住,是一种温柔又强势且不容拒绝的姿势。男人呼吸越发沉重滚烫,唇舌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吮住她嫩白的肌肤时带着些微刺痛的酥麻。

她一只手被男人揉在掌心,柔弱无骨一般,另一只手有些无力地撑在身后的洗手台上,娇然听见耳边男人的心跳,开始乱了节奏。

他好像对她脖颈处的肌肤情有独钟,又或许呼吸曾克制不住往下,却在碰到那处柔软的边缘时停住,只是反反复复的流连时,娇然身上嫩黄色的开衫最上面的纽扣崩开了。

娇然身体本就敏感,胸前逐渐濡湿的异样让她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金属制的纽扣崩弹到了不知名的角落,发出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响。

两人呼吸同时顿住,心脏却在胸腔中兀自鼓动,男人的气息似乎远去,娇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空落,她勉强站稳身体,伸手想要合上敞开的衣领,下一刻却被男人端起坐在洗手台上。

黑暗容易放大某种不堪的欲念。

娇然茫然地被他握住手往下,她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某刻,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手下意识向后躲却被男人大掌包裹住,按在那处。

她听见他说,别怕。

他似乎并不急于某种机械化的套弄,握着娇然有些僵硬到微微颤抖的手指,带着她一点点描摹和认识自己。

黑暗中,男人声音暗哑低沉,手中的灼热蓬勃壮大,他语气却还是温和平缓,从根部开始再到柱体本身,连带着柱身缠绕的遒劲的青筋,最后是顶端膨大的球状。

女孩子的手指有着和男人截然不同的柔软,划过沟壑触及顶端时,柱身轻颤,越发肿胀,赵司南平静无波的声音终于有些不稳,带了些喘。

他克制地吻住女孩莹润小巧的耳垂,轻轻噬咬,带着密密麻麻的痒。

“学会了吗?”

“来,握住它。”

他仿佛是最严格的老师,言传身教之后,还要自己唯一的学生亲身实践,温故知新。

娇然脑袋里面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听到问询下意识应了声,细白柔嫩的指尖轻轻搭着柱身,然后握紧。

*

娇然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房间,更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细嫩的掌心被磨得有些红,手指酸软,微微蜷起时似乎还能感受到掌心碰触到的滚烫而陌生的触感。

她的身体数次接纳过它,但却是第一次用手丈量描摹,心神恍惚中又生出奇异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五点半,天空渐渐褪去黑暗,吝啬地放出些光亮,基地北门已经整军待发。

越祈推开娇然门看她,女孩子睡得很好,脸蛋粉扑扑的,氤氲着健康的红晕。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小眉头微蹙,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不字,脸上竟然能看出些许严肃。

越祈没忍住笑了下,伸手按住女孩因为不高兴微微嘟起的唇,女孩子唇瓣柔软丰盈,指尖轻轻陷进女孩唇缝中,甚是能感受到一点津液的润泽。

他微顿,收手,而后俯身轻吻。

第0077章吃亏小

薛炎睡眼惺忪地送两人出门,眼神瞥了二楼某个房间问:“不喊娇然?”

越祁单手扣上安全带,发动引擎,头都没抬,“让她睡。”

赵司南坐在副驾上,手上展开一张简易地图在看,天色并不明朗,地图描绘的人却很用心,标注出基地和终点的位置,加粗了两者之间的几条路线。

他心里默默计算,顺利的话,大概三天可以回。

两个人默契地没有提出让娇然送行,心情还颇有些像春节过后无奈返城打工只能留下年幼孩子孤零零呆在爷奶身边留守的年轻爸妈,就连离开都要悄悄避着孩子,怕自己不舍,也怕孩子哭闹。

娇然当然不会像小孩那样哭闹,但女孩子乖乖巧巧地站着,强忍着不舍,只眼巴巴地目送他们远行……光是想想就已经开始牵肠挂肚了。

薛炎被大清早的冷风一吹,脑子也清醒了,稍一琢磨就懂两人意思。

但是,等娇然醒过来发现人都没了可怎么整?

越祁非常不走心的安慰,“不是还有你嘛,这么多年哥哥也不是白叫的,哄着点啊,薛炎哥哥。”

薛炎被他最后一声哥哥激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娇然叫的时候声音甜甜的,让人通体舒畅,轮到她一母同胞的哥哥,给他恶心得够呛。

他受不了抖了下肩膀,骂骂咧咧地摔上车门,“滚吧。”

越祁没滚,他落下车窗,扭头看向薛炎,收敛玩笑神色,眼神认真郑重,“薛炎,之后几天就交给你了。”

薛炎语气还吊儿郎当的,听着很不靠谱,表情却同样郑重,“安心吧。”

基地北门规模不大,算是侧门,周围没有什么高层建筑,倒是有一排排整齐的平房和一块面积很大的训练场。

越祁开车到集合点的时候,离六点还有不到十分钟。军方的车停在最前面,除了一台领路的越野,还有一辆绿皮军卡,二十个真枪实弹武装到位的军人分立两侧,表情肃穆庄严。

民间组织的纪律性相对而言没有这么完美,当然也没人要求他们完美,绿色军卡周围零零散散地停了几辆车,车里似乎没什么人,都在车外相互攀谈,几十个男人里面,零星只能看到几个女人,应该都是女性异能者。

几大组织在基地共存,抬头不见低头见,里面关系弯弯绕绕,错综复杂,不过目前在集合点的每个人似乎都被耳提面命过,与人为善,避免发生一切冲突。

越祁车都没停稳,便看见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之间气氛古怪,似乎怒到极致,双方冲突一触即发,又因为某种原因,偃旗息鼓。

“挺热闹的。”

赵司南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陌生男人,意味不明的评价了一句。

两人刚来基地,和其他几个扎根在长江基地的组织不一样,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小队规模似乎也不大,却被能基地邀请参与这次行动,其他几个大组织心里不可能没有想法。

离正式集合时间不过还有几分钟,便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迎了上来,其他人看似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却也分了部分心神默默观望。

越祁主动降下车窗,一张皮肤黝黑,五官粗犷的脸怼到在他们面前。

赵司南和越祁两人的容貌在末世前就是拔尖那批,再加上家庭环境蕴养出来的一身气度,单看就足够显眼,放在人群更是鹤立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