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埋在心里好多年了,大约就是从爸妈出事那年开始的。

一开始仗着年纪小,越祁年纪也不大,便直接理直气壮的让哥哥不要谈恋爱,到后面年纪大了,越祁也到了适婚年纪了,反而不太敢把这种独占哥哥的心思表现出来,怕被说不懂事。

越祁都觉得荒谬,他现在的肉棒还埋在女孩穴里隐隐跳动着,两人甚至打破了亲缘壁垒彻底合在一起了,结果女孩这种时候还提什么别的女人?

他都要被气笑了,看女孩还真的一副考虑过未来惨兮兮的模样,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心里诡异的还有点心疼,他把女孩揉到怀里,用力的顶了一下又一下,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又在女孩呜咽出声时,用力的吮咬她的耳朵,哑着声音承诺。

“不要别人,就你一个。”

两人水乳交融着滚在一处,兄妹间原有的默契和亲缘就在这上面体现了,两人格外的契合,娇然整个人也要比之前放开得多,想要了便勾着男人去索取,嘴里的娇喘也没怎么压抑,雪白的长腿盘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抽送一坠一坠的。

两人都沉浸在这种极致的快乐里,以至于当一只灰色毛发看不出品种、似狮似虎的小兽出现在空间边缘时,竟没有一人发觉。

小兽歪着脑袋,听着女孩不同以往的声音,停下了脚步。

它鼻子轻轻地耸动着,似乎闻到了空气中某种让兽发情的味道。

完了,被现场直播了

第0038章 古怪

“多长时间了?”

“六分钟。”

“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薛炎在一楼客厅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整个人显得特别焦躁。

赵司南和苏陌白一左一右的坐在餐桌上,赵司南转了转腕间的手表,脸上没什么表情,眉头却是微微蹙起,心里计算着空间流速。

六分钟,三十倍流速,就相当于三个小时,这么长时间,空间里发生了什么。

两人消失的时候,越祁明显情况不对,似乎是异能出现了问题,甚至可能失去理智,娇然和他呆在一起,会不会被误伤。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苏陌白,十八九岁的男生,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交界处,或许是身体不好,身形要更加清瘦些,皮肤一直是病态的苍白,此时脑袋微垂,额前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表情。

赵司南突然看见对面的男生抬起头,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向二楼那间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房间。

他跟着抬眼看去,越祁赤裸着上半身,怀里横抱着娇然,娇然身上裹着床单,似乎睡着了。

越祁并没有下楼的意思,抱着娇然短暂的露了下面后,便拐进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的房间被打造成了婴儿房的模样,放了一张一米二的小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他没急着将娇然放下,果然没两分钟,半掩着的门被推开,赵司南打头走了进来,目光快速在娇然身上掠过,瞥见女孩裸露在外雪白小腿上痕迹时,脸色难看了几分。

他蓦然抬眼看向越祁,越祁不闪不躲,两人对视数秒,越祁率先移开视线,下巴往床上点了下。

赵司南深吸口气,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情绪,脸色冷凝地拿出干净的被子,铺在床上。

越祁将昏睡着的娇然放上去,盖好被子。

赵司南站在床边,看着越祁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又将女孩的头发梳理好,眼神晦涩不明。

“你做了。”

赵司南嗓音还是温淡的,不熟悉他的人或许听不出来,他语气中暗含着的沉和怒,以及些许微妙的质问。

越祁手上动作顿了顿,他仔细掖好娇然的被子,然后直起身,面对着赵司南,看着他。

“对。”

“做了。”

赵司南只觉得一瞬间气血上涌,身体中的异能瞬间勃发,垂在身侧的手反复握紧又松开,他紧盯越祁坚定冷静又仿佛挣开某种束缚再也没有隐隐焦躁的眼神,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是你妹妹。亲的。”他提醒道。

“我知道。”越祁扯了下唇,冷嘲道,“如果不是,你以为会是你?”

赵司南皱眉,越祁那一瞬间的攻击性很快又收敛,垂下眸子看了娇然一眼,女孩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嘴唇红润,微微嘟起。

门被敲了两下,薛炎和苏陌白还等在门外。娇然被床单裹着的样子,两人都看见了,薛炎难得守了次规矩,哪怕心里急,也还是安分的呆在门外等。

门里面的两位,一个是女孩的亲哥哥,一个是和女孩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那两人在里面倒是无所谓,他们两个进去就不合适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苏陌白脸色从娇然和越祁出现,就没再好过。

越祁担心吵醒娇然,推了人往外走,随手扯了件外套,拉链一直拉到最上面。

几人并没有离开很远,就这么守在屋外,越祁半点不讲究的盘腿坐在地上,靠在身后的门框上,门没关,他需要时时刻刻看着娇然才能安心。

两外几人,包括平时最为讲究的赵司南,也不远不近的分散着坐下,越祁知道他们担心,也没隐瞒,简单说了下两人在空间里的情况。

“那个空间,有些古怪。”

“能装活物,能进人,头顶上是天,脚底下是地,如果不是没看见太阳,空间大小也有限,我恐怕真的会觉得那就是外面。”

“而且里面的那只动物……”越祁拧着眉,似乎是想到了很不愉快的事情,“有些,太聪明了,像人。”

薛炎:“或许是成了精的,貔貅?那玉雕不就是貔貅。”

越祁摇头。

那只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蹲坐在他们不远处,歪着脑袋,金色的瞳孔印着他们两人身影,毛茸茸的脸上甚至给人一种认真的错觉,认真地观摩他和娇然做爱,甚至仿佛是在观摩学习。

“你们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