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滚、滚出去……唔、唔唔唔……不许、不许肏……呜啊!哈、哈啊!……太、太深了……呃呃……呃!呃啊!”

随着美人长长媚吟一声,他整个被弟弟插得凭空立了起来!

男子箍着他的腰肢按在自己的腹部,硬邦邦的腹肌块块挺起,胯下小幅又快速地疯狂进出,凭空插得兄长花枝乱颤,肉棒在淫穴里捅出一波波湿腻的黏水。

这个穴道已被弟弟肏得湿滑软烂,如层层服帖的红媚唇舌,讨好地吮着那根粗涨肉柱,任他无情地大力钻弄深处,悍然奸淫穴心。

“噗叽”。

那个肥硕的龟头已经卡到了柔嫩的媚红缝隙。

“不、不……唔唔……滚、滚……呜呜、滚……”美人哽咽地推拒着。

他惶恐地睁大濡湿双眼,崩溃地弓起纤薄腰肢,又被男人凶狠地按住箍在腹部,奋力一挺!

整个肿胀的龟头实实肏了进去,内里越发细腻紧窒的肠肉紧紧地吸着这颗肉头,连马眼嫩口都不放过地纠缠摩挲着,近乎饥渴地吮吸着肉棒溢出来的腺液。

两颗压扁在臀肉里的阴囊抖了抖,内里满蓄多日的精水来回激荡着,又全然喷了出去,一股股连绵不断地,全然喷入长兄痴缠的肠穴中。

滚烫湿热打得美人瑟瑟发抖,双目失神地抱着涨起的肚皮,小屁股一缩一缩地绞吃起弟弟的肉棒。

射、射了……

好多、好多精水……姬重俊的精水喷进去了……

这个狗东西……唔唔……好棒……

不、不可以……怎么能吃他的精水……好舒服……

湿腻紧窄的肠肉罔顾主人的意愿,热烈而急切地绞着那颗肉头狂吸猛吮,放浪肆意地蠕动着嫩肉,每一寸褶皱都和弟弟的精浆交缠在一起,媚丽的软红翻动着粘稠的白腻,淫秽不堪地在深处“唧唧”作响。

晴日的阳光温暖地透过树梢,照在性器牢牢相交的兄弟二人身上,这点暖意对如今高潮中的兄弟来说微不足道,甚至不如臀肉火辣辣的痛意、穴肉酥麻的热意来得刺激。

但姬让在这日光中被唤醒了羞耻之心,尽管被精水射得穴肉苏爽,也忍不住挣扎起来,两条腿在空中胡乱瞪了几下,又因为穴内精水喷得过于快慰,时不时就忍不住向内瑟缩夹紧腿心,用红嫩的股肉裹着两颗阴囊磨蹭,好叫它们泵出更多浓精。

男子陡然加重了喘息声,嗬嗬作响地胡乱舔着他的耳廓、侧脸,手下又放开了他的脖颈,去吸他的喉结,火热的舌头裹着那颗小东西挺动摩挲,涎水湿透了玉白的颈子。

仿佛随时都会被咬下去的不安,叫美人哽咽着颤巍巍地锁紧了后穴,疯狂地抽搐着肠肉,艰难地含吸着最讨厌的弟弟的肉棒。

姬重俊低喘一声,再忍不住,强硬地用双手把住美人的双腿腿心,将他凭空抬稳后,肉棒重重地向上插入,猛烈地捣弄起长兄的淫穴。

那颗龟头还喷着精水,就在窄嫩的湿缝里进进出出,如一根烧红的热棍般,反复捅开那道酸涩不堪的口子,捅得美人疯狂地摇着头,呜呜哽咽地求他停下来。

“……呃呃……不、不要……哈、哈!……肏、肏开了……呜呜……嗯啊!啊!……精水、呼、精水……呃啊!啊!”

和虚软的抗拒大相径庭的是,湿热娇嫩的穴肉欣喜若狂地夹紧了这根弟弟的肉柱,连绵不断地又嘬又吸,一抽一抽地夹吸着它。

深处的红肿环口被龟棱反复刮擦,又麻又痛,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喷出一股股湿腻的白浆,这些湿腻的浆液“咕叽咕叽”作响,随着肉棒的大力进出而涌了出去。

两条腿已经无力再挣动,只随着弟弟疯狂地进出而在空中不断摇晃,肥腻的臀肉红艳艳一片,被弟弟拍打得啪啪响个不停,抖得如肉浪一般绵密。

腥膻的白浆甫一涌出,就被拍击到臀肉上打成一滩烂泥,泥泞不堪地糊满了整个红艳艳的屁股。

“啪滋啪滋”……

湿腻腻的白色浆沫一层层在臀肉上抖开、滑落,如白色的雨滴一般淅淅沥沥地落下,润泽了脚下湿淋淋的草地。

日光照着兄弟二人脚下的这片草地,先前喷溅出来的是晶莹剔透的清汁,便浇得绿草湿淋发亮,泛着莹润的绿光。

如今淌下的却是粘腻不堪的白浊,这些湿腻的白浆渐渐糊满了小片草地,淫秽的雪腻彻底遮盖了这处勃勃绿意。

在不知第几次颠弄中,两只雪色足袜都被甩了出去,白嫩的脚趾在日光中紧紧蜷着,如羊脂玉般的肤肉渐渐也被溅上了精水的白浊。

美人大张着腿心被弟弟箍在怀中,脚不沾地的胡乱晃动着。

他已被奸得穴肉失守,通红腿心处一口白泞泛红的湿穴大张,温顺地含着弟弟粗硕的肉棒,时不时猛烈地向里缩动几下,吸得弟弟“嗬嗬”吸气。

姬重俊就会爽得疯狂挺动腰身,拼命地肏动淫媚的嫩眼,将肥硕的大龟头一下下送到深处肠口,奸得长兄喷出一股淫汁,打在他喷精的龟头上。

青天白日的绿丛中,姬重俊奸得无比爽利,将压抑许久的兽欲在兄长的穴里大肆喷薄。

他衣衫笔挺,只挺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狂插猛送,又轻轻松松地箍着美人的腿心,让美人随着身子的重量实实砸在他的龟头上,方便他粗硬的龟棱一下下突进紧窄的缝隙环口,刮出一波波精水淫汁。

“……慢、慢……呃、呃呃……”

姬让已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湿润的双目涣散,小舌头随着弟弟挺肏的频率一下下的在空中抖动着,很快就被弟弟的脸磨蹭到了这点软嫩的湿意。

这只饿久的疯狗被猛药激发了兽欲,脑子里根本没有礼义廉耻,当即侧头叼住了这点舌头吃了起来。

他根本不通情事,全凭着一根粗硕肉物和浓厚精水肏得长兄舒坦,如今吃起唇舌来,便显得十分笨拙,只会叼着那点舌头又吸又舔,时不时还叫利齿磕碰到,疼得美人不悦地哼叫出声。

姬让讨厌他亲自己,侧头要避开他,身下却大力地猛然一挺,挤进那颗肉头后不再抽弄,而是悍然钻动起来,用硕大的龟头在肠穴内四处翻绞,捅得穴心酸意炸开,噼里啪啦炸得整个身子都酥透了。

可怕的快感刺激得美人大张着唇舌无力喘息,被疯狗觑准了时机,舔进他的嘴里,大力连绵地吸着他的涎水,又叼住他的舌头含吮起来。

唇舌间滋滋作响。

姬重俊被情潮激得浑身发烫,欲望分明还在汹涌澎湃地鼓动,心上却仿似化开一片柔嫩的雪花,轻盈洁白,又冰又麻地湿透了胸膛。

美人眼角泛着泪,语不成声地被他亲吻了不知多久。

那双悬在空中的玉足在静默地颤动了许久后,终于再次奋力挣动了几下,又一次紧紧蜷起脚趾,足背弓成一弯新月,细密地颠动着,抖落许多蜿蜒成溪的浊流。

姬重俊依然含着长兄的唇舌,身下却按着腰肢,将喷完精水的肉棒一寸寸拔了出来。

日光下,只见那个嫩洞难堪地抽搐收缩,它依然陷在澎湃的高潮当中,正一缩一缩地吐出一股股仿似熟透的汁水。

这些精浆被淫汁一波波冲了出来,黏腻不堪地涌泉一般泄出,淋漓尽致地浇透了二人身下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