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已经软绵绵的站立不稳,好几次要滑下去,小屁股瑟瑟蹭着弟弟湿漉漉的胯,稍微往下一动,便被弟弟掐紧了腰,狂乱抽顶着将他捅起来,粗硬肉物湿紫可怖,尽管未直接肏到唇肉,又急又快的捅弄却将两片阴唇胡乱带入带出,原本白嫩的唇肉早已泛起靡靡粉色。
美人有些焦灼,他已经尽力松下内里腔室,湿媚柔环数次浅抿住了肿胀肉头,马眼明明情动地吐出汁水泵入宫腔,激得子宫嫩肉抽搐涌动,那根滚烫的肉棒却又无情地屡屡退出几分。
兄长还在小声催促,略微饥渴的淫态却没能引起弟弟的怜惜。
在美人迷茫不解的眼神中,姬允礼无动于衷地再次抽出几分,温声道,“为了皇兄……我给长生送了一幅美人图……呼……他将图日夜挂在炼真宫中,怎么皇兄去了一趟,那副图就被他拿下来了?”
姬让“唔嗯”一声,努力坠下的宫口依然没能吃入龟头,闻言身子一顿,穴心也毫无章法地绞了绞,宫口死死蜷起,明显有些慌乱。
美人眼神闪烁,粼粼如春水湖波,“……我、我……唔嗯……长得好看……哈啊!……”
姬允礼明显不相信他的言辞,只缓缓按紧了他的腰肢,继而又急又快地猛肏起来。
胯部被刮出的汁水拍溅得湿滑,底下两颗硕大囊球啪啪打在挺翘臀部,将那片娇腻肥嫩的股肉拍打得泛起靡靡潮红。
内里宫口被捣得酸痒不堪,又酥又烫,这点软肉蜷起不多时,又一次瑟瑟开合着,试图张开红媚腔室,含住亲弟的性器。
但无论如何含吸,那根阳具虽烙铁般滚烫,大半根挤在兄长窄穴内尽心尽力地捣弄,却总有小半截埋在股肉间挺送,龟头最多也只是浅浅插进去半颗,便无情地抽了出来。
龟棱刮着内里一点湿红软肉,费力地带入带出,肏得宫口瑟缩着胡乱翕合。
美人浑身发软,被捣得脱力跌到弟弟怀里,近乎整个人都坐到发狠亵玩宫口的淫具上,可怜湿嫩的子宫淫荡地坠下,正正被挺入的肉棒一贯到底!
他尖利而小声地淫叫一声,子宫又痛又酸,紧紧裹住那颗肉头抽搐起来,内里酸懒软肉鼓鼓涌动几下,便猛地一绞,挤汁一般奋力连绵地绞缩着,还未绞出龟头的精水,倒先将自己挤出一大波清透的淫汁。
姬允礼克制地喘着粗气,一手扫掉案上的大半物件,罔顾穴肉濒死般的吸缠,猛地拔出涨到发痛的肉具,将潮吹中的兄长推到案上。
美人鬓发微湿,上身衣着完好,下体处大分着两条雪腻长腿,试图圈住身前站立的弟弟,雪色大腿间是粉嫩饱满的唇穴,焦灼难耐地翕合着枣核大小的嫣红肉洞,淅淅沥沥吐出几缕黏腻的清汁,垂到乌黑发亮的桌案上。
“……呜呜……允礼、进来……唔嗯!……”
有什么捅了进去,但是冷冷的细长一条,无情地破开那些淫媚缠上的穴肉,摸索着捅弄了几下胡乱扭动的穴心深处,在美人不甘的呜咽声中,艰难地挤入宫口,扯开一丝湿媚嫣红的缝隙。
“滋滋”水声突兀响起。
姬允礼轻轻抽送了几下,便带出一波汩汩汁水,顺着小指粗的毛笔喷涌而出,他垂眼看着兄长瑟瑟颤动的腿心,湿淋淋泄尿一般,淋漓不断地泄出一线清透晶莹的汁液。
他挺着鼓胀难耐的肉杵,被兄长不安地圈着腰身,期期艾艾地磨蹭着后腰,竟还能冷静地扯过砚台接起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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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让僵着腰被死物戳弄,又羞又急,“……唔嗯……为、为什么……唔唔!别、哈啊!”
毛笔甚至变本加厉,在淫水淌得缓时,恶意扯着宫口向里勾弄腔肉,捅得美人低泣一声,控制不住地向前一弹穴心,被猛地插入的毛笔末端肏出一波新的淫液,噗嗤喷出的淫水甚至湿透了笔尖毛峰。
姬允礼总算抽出那根小毫,将自己重新送了进去。
这根粗硕肉棒坚挺不堪,长驱直入,很快被被软嫩媚肉蜂拥缠上,疯狂绞吞。
姬允礼一手在淫汁泥泞的砚台缓缓磨着墨,胯下也如磨墨一般碾着兄长的穴心,磨得美人语声滞涩,只能梗直了玉颈,难以抑制地坠下子宫,任他淫玩酸涩痛痒的柔环,被龟头屡屡勾缠着宫口浅出浅入。
“皇兄好饿啊……”姬允礼亲昵地吐出气音,手下落笔有些抖,但寥寥数笔便勾勒出空旷炼真宫、巨大玉莲台,还有其上玉体横陈的赤裸美人。
姬允礼的眼信铺不到炼真宫里,画上莲台的美人淫态纯属幻想,甚至取材于如今他胯下兄长的淫乱情态。
但他盯着这副半成的春宫图,还是压抑不住心下复燎的怒火,“……炼真宫好玩吗?待了一整天……嗯!……”
他抵着柔环边的酥软穴肉,恶狠狠地碾动起来,嘴里酸溜溜的,“……是不是吃了一整日的精水,被姬长生喂大了胃口……”
姬让听到这里,汗水淋漓间,视线瞥到那幅画,心知他醋昏了头,只能自食其力地撑着冰冷的桌案,发力向上挺动了几下屁股。
大开的通红腿心处,红艳艳穴心“呲溜”一下,全然含住了那根粗紫硬物,酥烫宫腔早已软烂不堪,轻而易举地便吞入了饱满龟头,缠绵地裹住这颗恶劣的圆肉,就连兀起的龟棱都要牢牢锁在软肉里。
姬允礼满头大汗地丢开笔和画,连连往外抽了几下,都扯着骚子宫前后挪移。
兄长泪眼婆娑地直起身子,妄图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就这么吞着他含吸,等待情潮席卷而来好淹没他的神智,再次糊弄过去。
但姬允礼现下醋得要命,不肯依他,马眼被软肉摩挲得奋力翕合着,肉棒根部埋在湿腻穴心一跳一跳地鼓动着,咬紧牙关隐忍了几息,终于还是被那团热情如火的软肉绞出了精水。
“……哈啊……射、射了……唔唔、唔嗯……好烫……允礼的精水好烫……呃……”
美人嘴里胡乱吐出淫词浪语,唇舌也印到了弟弟的嘴边。
姬允礼却仰起头,按住了他的腰身,从牙关里挤出一句,“炼真宫那日,皇兄也是这么贪吃的吗?”
胯下更是猛力一撤,将汩汩喷精的肉棒直接拔出,这根硬物不满足地胡乱弹跳着,浊白精水从龟头马眼处疯狂喷薄,直接喷到了大开的通红腿心处,黏腻精液糊满了兄长难耐缩动的嫣红唇穴,淫秽不堪地向下溢流,滑腻腻裹住了抬起的肥嫩屁股。
宫腔内迅疾涌出一大波清透的淫水!
他竟不解风情到了这个地步!
姬让也气红了眼,恨声喘道,“……你、你若不中用,我就去找父皇!”
姬允礼醋上加醋,对着兄长,竟头一次发出了不屑的嗤笑,“你敢吗,皇兄?玩物在外面偷欢,还敢告到……”
话说到一半他就后悔了,恨不得将前半句也吞回去。
长兄瞬间沉下的脸色,如重锤一般打得他险些魂飞魄散,心下那堆怒火酸意也被惊惧寒意浇灭大半,冰凉凉一片摄人心魄。
美人面色发白,“……好、好、好……我不敢找父皇,我总能找别的……”
姬让将弟弟一推,垂下双腿翻过身,作势要挪下地去,他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我又不是只一个弟弟,长生也差不到哪儿去,肉棒又弯又翘,肏进来的时候可比你爽快,让顶就顶,让射……啊!”
姬允礼阴沉着脸,一手按在他的腰上,将他往下狠厉一压,实实压在案上。
滑腻糊白的屁股漏在案外,雪腻的长腿还未着地,只在空中晃了几下,便被随意分开,漏出腿心那口水汪汪的嫩红媚穴,在冰冷的空气中幽幽吐出几缕清液。
勃立的阴蒂被激射的精水冲得发酸发痛、东倒西歪时,肉缝被猛然破开,狰狞骇人的粗紫硬物一插到底,毫无章法地胡乱挺送起来,试图破开穴心喂入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