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雷兀的响起,一片雪亮翻腾不休。
庭院中望过去,能瞧见床榻上淫乱的春光。
兄弟二人赤裸裸的两条肉体交缠扭动。
哥哥两条白嫩的腿无力地胡乱弹动,被弟弟粗壮大腿死死抵在床上。
上面大屁股叠着下面红痕斑驳的小屁股,起伏不定,狂砸猛操,一根硕大发紫的阳物正在飞速进出,将那朝天的红艳花穴操得翕合不已,扭缠绞缩,泛滥溢出一股股浊白的淫汁。
囊袋拍打、股肉相撞,啪啪乱击声响成一片,比雷声还要迅疾。
淫水挤溅、精水喷射,汁液喷薄声泛滥成灾,比雨声还要缠绵。
兄弟二人还在胡乱浪叫,弟弟粗喘不已,哥哥放浪呻吟,淫词艳语比这推动窗扉的风声还要震撼人心。
“哈啊、哈啊……皇兄好紧、嗯嗯!……小穴好会吸……哈啊!啊!……骚子宫……呃!骚子宫好热、好多水……哈啊!……”
姬允礼已经狂操了一轮,此时将汩汩流精的肉棒深深埋入紧窒的穴道,穴肉规律抽动着摩挲肉棒,柔烫的宫腔也温柔裹弄着他的龟头。
因皇兄不依不饶地要含吮他的精水,所以即便如此深埋,也要抵着那软热的腿心,狠狠往下压去,用肉棒龟头牢牢堵住穴道,压堵得腿间水声咕叽咕叽作响,湿淋淋的沿着二人相交的缝隙涌出,顺着兄长的屁股缓缓滑落,滴到湿漉漉的床铺上。
娇嫩宫腔先前被一边狂操一边喷精,虽然也吸了许多男子灼热的精气,但总觉得不够满足,仍旧如饥似渴,此时被绵绵地喷了好一会精水,又叫那龟头连连顶入,娇柔的宫腔被肏到向前拉长,酸涩麻痛齐头并进,竟然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快感电流。
轰隆隆。
电闪雷鸣,暴雨又一次倾盆而下。
窗扉缝隙处,隐约可见室内抵达了一轮新的交合高潮。
哥哥抬起的嫩臀猛然连连收缩了两下,纤薄的腰肢一僵,然后便疯狂地哆嗦起来,唇穴死死缠住了穴心处的肉柱,不知内里是何等的紧窒绞吸。
身上的弟弟“啊啊”两声浪叫,竟承受不住,将那仍在射精的硕大阳具猛然拔出。
随着沉甸甸的阳物甩下白浊的阳精,那朝天大开的艳红嫩穴竟然洞开,喷薄而出一大波被操透了的浑浊淫汁,然后就是小喷泉一般涌出的汩汩清液。
“……唔嗯……允礼!……进、进来……快、快!……唔嗯……肏、肏我……呜嗯……骚子宫好痒、哈……要、要允礼的精水……唔嗯……肏皇兄、呃啊!哈啊!!”
哥哥放浪地哭喘着,呻吟声因瞬间肏入的肉棒骤然拉长,胯下那根半勃的肉棒被这一下肏地往上猛甩,打到了凸起的合欢花印记,湿漉漉的马眼迅疾开合两下,实在射无可射,竟狂喷出一道淡黄的清液来!
“哈啊、哈啊!……不、唔嗯、尿、尿了……呜呜……允礼、呜、呜嗯!……哈、哈啊……”
这位兄长竟还有一丝羞耻之心,被操尿之后哭喘连连,挺着那根汩汩射尿的肉棒,被他身上喷着精水的弟弟飞快肏弄起来,可惜这羞恼也只持续了几声喘叫,那根肉棒尚在吐着尿水,他就已意乱情迷地陷入了疯狂潮喷汁水的快感当中。
和那些源源不尽的淫水比起来,肉棒吐出来的这点可怜兮兮的尿水,简直不值一提。
粗长肉柱直上直下,反复贯穿着娇嫩泛红的宫口,肏得宫腔高潮迭起,潮吹泛滥。被肏得软烂潮红的穴心疯狂地潮涌着各色水液清透的方潮吹出来的、浑浊的内侧被肏熟透的、白泞的新射进宫腔的,纷纷随着肉柱的插入激溅,抽出喷涌,不知道第几次湿透了二人身下的床铺。
“哦、哦……射给皇兄……呼、射……哈啊……皇兄、哈啊……”
“……唔……肏、肏太深了……唔嗯!……允礼别、哈啊……不要……子宫好痛、唔嗯……哈啊……又、又喷水了……呜呜!唔嗯!”
兄弟二人在这夜雨的掩盖下大肆呻吟、放浪扭动着。
今夜的风雨雷电都成为了他们不伦交合的保护神,再多的动静,都被掩盖在轰鸣作响的雷雨声中。
就连庭院外的“三皇子”、“三殿下”等纷乱杂音,都不能惊扰到室内的春情澎湃。
室外的春雨洗尽大地铅华,催发幽暗处的万千生机。
室内的淫水也涤遍了兄弟二人的身心,激荡起一轮又一轮无穷无尽的潮湿欲望。
合欢的种子在这淫靡潮湿的热气中勃勃生出,在硕大肉棒迅疾的奸肏中扎根发芽,在娇嫩子宫狂乱的潮喷中抽枝开叶,在滚烫精水强力的激灌中结苞开花,随着兄弟二人忘我的放声淫叫,搂抱亲吻,再次互相挺着屁股狂肏
终于结出了乱伦的香艳果实。
妍
第19章19京都皇子综合榜第五名颜
两日后,慎贵妃的挽梅苑。
春阳和煦,梅苑却依然寒意不减。
盖因慎贵妃爱梅,宫人们用了许多大的冰块,堆积在苑中,所以即使春寒退去,苑中也能维持终日低温,如今满苑梅树错落林立,迎着旭日的枝头依然盛放红梅。
姬重俊脸上带着比梅苑中更低的温度,急匆匆从院中走过,要去赴他母妃的宴,除了天天守在炼真宫的姬长生,今日所有皇子基本都会到齐,特别是那个……姬让。
生风脚步猛地一顿。
梅苑中生得最好的那株树下,站了个身量矮小的人,踮着脚跳了跳,从雪色鹤羽裘里伸出纤瘦白皙的手,一把拽住了上方梅花最盛的那根树枝。
姬重俊一见他踮脚就知道不对,他疾步过去,冷喝道,“好”
好一个美人。
嘴不点而含丹,呵气浅浅如有兰香,眉不画而横翠,星眸点点似带不解,中有秋水绰约,倒映着一树红英。
叫人见之侧目,望之心喜。
正是姬让。
他“大病初愈”,慎贵妃就马不停蹄地要所有皇子都来赴宴,本来就觉得是个鸿门宴。路过这梅苑,又想到自己今旬的用冰份例都没了,这里竟用冰用得如此穷奢极侈。
当下恶从心头起,手也痒了:就当他被克扣的冰都用来养梅花了,他的冰养的,那他掰一支,不过分吧?
这么巧竟叫姬重俊撞上了反正都被发现了,抓紧掰。
美人回头,冷漠地扫了姬重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