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一下一下缓慢地舔过他的侧脸,似乎试图将他整张脸都一一用唇舌完整地描绘出来,又像是在舔什么甜蜜的糖人,或是炎热夏日里解火的冰块。
姬让胸前微微起伏几下,终于还是松开了捂住衣襟的一只手,盖到湿漉漉的脸上,挡住了那肆无忌惮的唇舌。
他闭目忍了几息,察觉到那唇舌依然舔舐着他的掌心,终于忍不住小声吐槽,“真是狗一样……”
姬元果然没有生气。
虽然姬让看起来依然不乐意,但是比起先前几日,挣扎力度已经小了很多,甚至连推拒劝阻的话语都不再多说,只是捂着衣襟避开他的手一些无谓、但是颇让人有征服欲望的小动作。
这个孩子自幼就不太聪明,但对于任何不顺境遇都有相当良好的适应能力。无论是自幼时起的冷嘲热讽,当太子之后的明枪暗箭……他都有相当独到的忍耐力。
留龄欺就吧屋一吧就
这是姬元曾经对这个孩子唯一欣赏的点。
不过,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的有眼无珠,这么多年,他竟错过了这孩子诸多优秀的长处,比如说,这具白嫩柔软的身体……
姬元轻轻松松地将美人的衣襟扯开,将这具脂腻膏滑的雪白身体,从层层叠叠的布料当中剥出来,如剥开一颗鲜嫩香甜的荔枝,漏出其下莹白多汁的果肉。
美人抬起白皙如玉的手挡着侧脸,手肘处挂着宽松的衣物,他的上半身除了这点微不足道的遮挡,再无寸缕可以阻挡他父亲淫邪的目光。
湿热的吻从脖颈处开始流连,男子炙热潮湿的气息激得那一片肌肤染上薄红,从圆润的肩头逐渐往下,这片气息喷吐到双乳间时,姬让终于忍不住缩着薄肩,裹住了自己已经微微挺起奶头的双乳。
他被撩拨得气息不稳,双眸微微水润发亮,蹙眉凝眸看向姬元时,又被那条舌头舔起脸来了。
但他又没有三头六臂,一只手挡着脐下的合欢花,一只手裹着胸前的小乳,只能把头偏来偏去不让姬元靠近,却被那湿热的舌头好一通乱舔,舔到哪里是哪里,下巴、耳朵处都沾上了晶莹的水光。
“呵呵……”姬元低声笑起来,姬让贴着他胸膛的半个背部都能感受到那股沉闷的笑意。
姬元将他最后那点宽袖袍撕了下去,亲着他微微抿起的嘴角,低声问道,“躲什么?这么好看的脸,外面都传遍了,还不许父皇品品?”
姬元的手无视那只紧紧捂着腹下的柔荑,径直往下探去,隔着薄薄一层丝织的亵裤,抓揉了几把那根半勃的小东西,让它抬起头来,方便他的手继续往下,寻到那处销魂蚀骨的淫窟,大肆盖住揉捏起来。
美人的长处当真是太多了,浑身上下哪里都是敏感的肌理,捂得了一处,总捂不住另一处。
美人被他揉得很快便出了汁,粘腻的水液洇透了那一小块布料。
期间,他也试图去掰开姬元的手,但是不光浑身发软,酥手掰不动男子肌肉虬结的手臂,他全身上下也总有一处挡不住的,管了下面,淫纹就要被亵玩,管了腹部,小乳就要被抓揉挤弄。
像是戏耍宠物一般逗弄,来来回回多次,姬让脾气也上来了,忍不住瞪他,却又被他含着唇舔起唇珠来。
姬让真是烦死了,竟软着嗓音骂道,“你是狗吗!”
姬元还是没有生气,他只是低声笑着,一边笑一边趁美人出声骂人的空当,将火热的唇舌插进那馥郁的檀口,亲亲热热地吻了起来。
美人很快就被他吻得陷入酥麻的愉悦之中,他似乎比前两次要更加敏感了,不过被舔了两下上颚,香舌就期期艾艾地追上来一起交缠抵弄,甜津津的水液在二人唇舌间渡来渡去,最终被大口吞咽入腹。
唇舌分离时,一根晶莹的银丝从二人的红唇间被缓慢地拉长、断裂、飘在二人火热的吐息间。
美人雪白玉体陷入了淡黄色的床铺之中,在幽暗的室内,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盈盈的辉光。他的半个身体横陈在床上,两条大腿落在床外,床边正好露着那处饱满多汁的嫩穴,被大掌玩得湿淋淋地,正朝地上滴着粘腻的水液。
两片粉嫩的大唇被推挤着卷到一边,顶上探出来的红豆被粗糙的大拇指又挤又碾,其间媚红的唇肉更是被大力揉按着,按得那男子粗大的手掌沾满了淫香的汁水,整只手如被吸住一般,难以从这柔媚湿热的唇肉间离开。
姬让被揉得穴心发涩,唇肉发酸,紧皱着眉发出无助的喘息声,整个人都难耐地扭起腰。
姬元一手揉玩着美人微弧的雪乳,将那挺立的粉嫩乳尖夹在两指间来回碾弄拉扯,雪白的奶肉随着美人吃痛的娇吟声快速起伏。一手则并起粗大双指,径直捅开黏湿紧闭的门户。娇媚的穴肉全然不似它的主人犹有矜持,热情似火地黏着那两根手指,整个穴道都向里一缩一缩地绞着,恨不得将那手指送到最里面去。
那根青黑色的肉龙已经硬得鼓胀,手下穴肉的滑腻紧窒,更是叫那根肉龙上遍布的青筋都难耐地凸起鼓动。
于是手下再入两指,四指大力耸动,毫无章法,一心只想将这穴口插得更大一些,直插得花穴汁液淋漓连连缩紧,最后插到两瓣黏湿的花唇都亲亲热热地裹住了指根,便拔出手来,带出几滴淋漓黏连的水珠。
姬元站在美人的双腿间,从床外分开美人瑟瑟发抖的双腿,硬而饱满的圆头在那重新合闭的媚红缝隙处滑弄了两下,趁他还来不及发出反对的呻吟,便挺着腰,将火热的肉棒一插而入!
“哈啊”
姬让的手按在男子淫玩乳尖的大掌上,依然掰不开那作恶的揪着乳尖的手,乳头被拧弄的又酥又痛,下身也被那根粗大的肉棍大力地来回捅开,捅得他的身体一下一下朝里进。
这肉穴已经多日不曾吃过男子的精水,穴肉紧得要命,疯狂蜂拥上来,险些叫那肉棍捅不进去,狠狠插了十数下,居然将美人插得往床里推去,也没有插到那骚浪的穴心。
壮年男子掐住那两条胡乱踢动的大腿,狠狠地往胯下一拉,连连数十下狠插狠捣,在美人呜呜咽咽的呻吟中,粗长的肉棒终于捅到了深处软嫩的穴心,终于逼得那湿热的肉穴抖抖索索,痉挛着吐出了第一波潮水。
“五日不见,谦谦有没有想父皇?”姬元微微喘着粗气,见美人双眸含泪,因潮吹瑟瑟发抖而无力回话,便俯下身去亲他微微张开的檀口,“……谦谦不说,小骚穴也在说……”
粗入儿臂的肉龙将那花穴挤得大开,虽然尚有半截在外,也将那窄窒崎岖的肉道贯到了底,此时正快速地狠捣着深处软嫩的花心,将这波潮水捣得“咕唧咕唧”作响,美人潮吹中的肉穴叫他捣得泛滥成灾,神魂都要被他捣出躯壳,只能无助地扭着腰摇了摇头,避开了唇边火热的男子气息。
“唔嗯……没、没有……呜呜!别、别捣……太重唔嗯!……哈、哈啊”
男子站在床边,俯下身去,二人身后只能看到那孔武有力的双腿绷紧了肌肉,抬起屁股一下又一下,蛮横地往下面那个湿濡红肿的嫩穴狠狠砸去,砸得囊袋大力打在股肉间啪啪作响,湿热的嫩穴也疯狂痉挛起来,媚红的唇肉都抽搐着抖动,被一波波挤出来的水液淋漓湿透。
“听……”
潮吹时的淫水被那巨刃捣得“噗呲噗呲”飞溅而出。
“谦谦的小骚穴说好想父皇……好想父皇的大肉棒狠狠肏进去……呼、哈,又紧了……看来父皇没听错,谦谦的骚子宫呢?怎么不张嘴?……唔……哈啊……好热的小嘴……”
深处那道湿热的柔环箍着小半个龟头又吸又吮,马眼被那蠕动开合的软肉来回骚动,酸爽得禁不住清液狂流,被那饥渴的小口疯狂吸了进去。
“……啊、哈……不、唔嗯!……哈啊……好酸、父、父皇呜……呜、哈啊!……”
美人柔媚的哀哀呻吟响起,非但没能换来更温柔的对待,反而越发被大力捣弄起来。
被捣得火辣酸楚的穴肉拼命推挤着、蠕动着,疯狂地绞吸着那根大力肏弄的肉龙,在它恶狠狠捅到最深处,故意停下来碾弄娇嫩穴心的时候,更是痉挛着绞紧了这根肉条,绞得那鼓鼓跳动的青筋都和穴肉碾成一片,疯狂地痉挛起来。
姬元闷哼一声,胯下又发狠猛肏了两下,再试图去碾那湿滑的宫口时,竟被绞得龟头马眼一酸,贲张几下,难以自制地激射出了精水。
滚烫的精柱猛烈地击打在深处饥渴的穴心,腹部合欢花印记焦灼地发起热来。
美人低声哀泣,被射得浑身都瑟瑟发抖,却又被拉扯着环住身上男子的脖颈,如藕般的两只玉臂勉强搭在壮年男子的脑后,下身浸满了潮吹淫水的小屁股被火热的大手一托,再用力一颠,整个身体都被男子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