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担心弄湿兄长的床铺,最后吃完所有精水,放开那根湿淋淋、红彤彤的肉棒时,弟弟还多吸了几口龟头的马眼,直到将马眼处的最后一丝白浊也吸出来,他才安心地舔了几下那湿哒哒的马眼小口,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姬让还在熟睡。

姬允礼却已完全放下了心,不再顾虑是否会将皇兄弄醒。

他分开健壮的双腿,跪趴着大开大合、肆意插弄皇兄湿热的小嘴,一杆到底时,如果正好被吞咽吮吸,就会忍不住发出无声的喘息,手下失了章法,胡乱撸动起皇兄已经疲软的肉棒,将它摩擦得再次半勃起来。

和他始终坚挺的肉棒不同,皇兄这根秀气的东西已经在他口中射过多次,如今似乎到了极限,稍微硬了一点便无能为力,只能将就着从龟头处溢出一些清液,以示他正处于被抚慰的愉悦当中。

这个小东西虽然不中用了,但是姬让身下那口水穴深处却早已泛滥多时,如今正有一些淫水鼓涌着慢慢溢了出来。

姬允礼喘着气,放弃继续磋磨那根秀气的肉棒,而是双手拉开皇兄白皙的双腿,拉开那个滋滋冒水的红肿穴口,急不可耐地把头贴上去,再一次用唇舌狠狠奸淫起来。

“唔……嗯……唔唔……”

姬让在梦中接连发出呻吟声,梦里是他初次被父皇操弄得高潮迭起的场景,梦外却是他的小穴正被舌头奸得舒爽无比,穴肉痉挛着正夹紧那根翻江倒海的肉舌,花心深处被吸得忍不住又溢出一波汁水。

子宫深处因连绵的快感而一收一缩,却得不到坚硬的抚慰和精水的灌溉,饥渴地难耐焦灼,它所期盼的肉棒和精水此时正插在最上面的小嘴里,浓厚的阳具精气将睡梦中的姬让迷得神志不清,喉口连连耸动,涎水溢流而下,终于忍不住大力连绵地吮吸起来。

如腹饿的稚子般,一口又一口不断地吮吸着。

“皇、皇兄……太、太紧了……啊、哈啊!……”

姬允礼抬起头来急促喘息,咬牙坚持了几息,最终还是闷哼一声,死死地坐到皇兄的脸上,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水来。

作为一个处子来说,他能在这么紧窄的肉道内坚持如此久,已是很了不得了。只是他还舍不得兄长又暖又热的小嘴,总希望能多操弄一会,于是干脆就着在疯狂吞咽收缩的喉咙,缓缓插弄起来。

睡梦中的身体不受理智的制约,忘我地向欲望臣服。

姬让被那白浊灌满了喉道,呼吸间全是男子精水的气息,却因此而生一种饱腹的愉悦满足。

狂吞好几口精水下肚之后,整个小腹都变得暖洋洋的,合欢花印记所在的肌肤甚至开始灼热起来,就连原本火辣辣的喉道和口腔都浮起奇怪的麻痒,只有裹吸着那根肉棍用力摩擦,才能获得更舒爽的快感。

下巴和唇舌连连起伏,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喉头快速滚动着,甚至在那根肉柱插入抽出时,能看到颈项皮肉微微鼓起。

“啊……啊……皇兄,慢点吃……呼……啊……哈啊……”

他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着,一边朝皇兄的喉咙里灌精,一边挺动着屁股上下操弄皇兄的小嘴,被汹涌澎湃的欲火烧得口干舌燥,干脆埋下头去,继续大力吞吃那口淫穴的汁水。

噗嗤噗嗤的射精声和大口吃精的吞咽声都被堵在姬让的喉咙里,吞吃淫水的声音也被姬允礼完全裹住肉穴的唇舌覆盖住。

“噗嗤噗嗤”、“咕咚咕咚”的靡靡之声极其细微,在安静的室内幽幽响起,虽然无力传出紧闭的门窗,但也在室内绵绵不断地响了许久。

待那根肉棍酣畅淋漓地灌完了精水,要拔出来的时候,姬让的唇舌还依依不舍地挽留它,舔吸着龟头上的马眼试图再榨出一些白浊,却被它无情地抽离,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响。

相似的声音也从姬让的下体处传来。

姬允礼从那红肿的唇肉间抬起头,原本斯文有礼的俊脸已经泛红,带着一些意乱情迷的淫荡,他喘息时湿热的吐气打在唇肉上,将唇肉刺激地微微发起抖来。

他又舔了一下那颗被吮咬得肿胀的红豆,听到姬让在睡梦中发出的不满的呜咽声,身下那根半勃的肉棒忍不住发涨挺立,再一次戳在了皇兄的唇上。

睡梦中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微微张开了红唇,等待着新一轮的精水浇灌。

那蓄势待发的阳具热气却远离了他。

上方的姬让依然深睡,睡容安详,只是樱桃小嘴被操弄的发红微肿,再多的动作,也只有在阳具离开时,发出了一声不满足的嘤咛。

姬允礼体贴地拭去他唇角的涎水,动作轻柔,说话的语气也彬彬有礼。

“皇兄别急……上面的小嘴吃完了,下面的小嘴,允礼也会喂饱的……”

高潮余韵中的穴肉正懒洋洋蠕动着,忽然被两根手指猛地操开,大肆鞭笞抠挖起来。

第14章14H姬允礼:睡奸,美人高潮被操醒,崩溃潮吹拒绝兄弟奸淫颜

珠光将两道漆黑的人影投到了幔帐上。

纤细的人影被翻弄到侧躺,另一道高大的男子身影似乎和他面对面侧躺在一起,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挂在自己的腰间。

两个人影双腿交叉间的缝隙处,被一根极为粗长的圆棍黑影相连。

随着男子的屁股缓缓向前挺动,那根圆棍黑影逐渐变短……

咕滋咕滋的水声响起。

那根微微发紫的巨根大半俱已没入了媚红的穴肉。

被父皇奸淫调教过的花穴早已知趣,皇弟的肉根甫一插进来,肉穴便对着那龟头轻轻的又磨又绞,敏感的穴肉褶皱被一点点往里推去,直到那硬而饱满的圆头抵在深处的花心,它才受惊般律动起来。

“呼……”姬允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稍微撤出一点,不再操到底,“谦谦好暖、好湿……要是能吃多点就好了……”

他用痴迷的视线梭巡着皇兄的脸,身下也温柔地操弄着皇兄的嫩穴,肿胀的肉棒从那些湿湿热热的穴道里获得了诸多柔软绵密的包裹,心头也涌上一股脉脉的温情。

若不是当年露了马脚,叫母后发现了他的心思……

这么想着,思绪便乱了,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皇兄被迫易容的歉疚,易容后无人觊觎珍宝的庆幸,还有辜负母后期待的惭愧,以及、以及奸淫亲兄的不伦

他的理智是这么想的,可身下那根肉棒却更加硬得发疼,终于忍不住再大力一点,深深地抵进去,插到那花心之上。

“好软……”他的气息平缓,语调脉脉,如向情人低语,“谦谦的穴好软、好舒服……允礼想再深一点,可以吗?”

原本裹着肉棒温柔律动的花穴被大力操弄起来,刺激得整个穴道都开始绞紧,花心也被接连撞了好几下,撞得宫口又酥又烫,忍不住喷出一股滚热的淫水,浇在那操进来的龟头上。

即使在睡梦中,这种尖锐刺激的快感也叫姬让难耐不已,他的眉间紧蹙,手紧紧蜷着,被迫抬起的那条腿也忍不住圈紧了男子的腰身,却将汁水淋漓的穴更加贴近了那作孽的淫根。

“嗯……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