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流出的精水源源不断,顺着美人软绵绵颤抖的大腿流下,更多浊液则在兄弟三人的腿间垂坠成线,黏糊糊地如扯不断的浊流一般,从疯狂交合的性器中一直蔓延到床褥之上。

美人双目翻白,彻底失了神智,只下意识地落着委屈的泪水,口中呜呜喘着微弱的呻吟,他的肉棒夹在弟弟腹肌上,随着两处媚穴时不时崩溃地喷出淫精,马眼处也喷出来一道道奇清的水液,如同失禁一般尿个不停……

第65章65姬让视线久久地落在他的脸上(文末倒V通知)颜

慎贵妃被下令禁足,和王氏的侍卫们一起,幽禁在她的宫中。

这次终于是货真价实的禁足。

温皇后亲拟懿旨,褫夺其封号,这位从未“慎”过的贵妃,再被宫人提起时,已能直呼其名了。

“王璐受禁,罚母累子,三殿下前回跪晕过去,还未好全,又叫她一齐困在了宫中。”小福子颇有些感慨,他提及这位不可一世的贵妃时,还有些戚戚然。

“以往宫人们可都得绕着她走,如今她失势了,大伙心里的大石可算落下了。”

姬让却轻笑道,“失势?太早了。”

他轻轻擦了擦杯盏,撇去茶沫,茶汤色泽浑亮,香气袅袅蒸腾。

此时傍晚,他在院中枯坐一下午,院门外的侍卫每隔一个时辰便会交接,宫女们进出都要接受盘询。

鸽子偶尔越到宫墙之上,掀起点动静,这群人都会如临大敌,齐刷刷扭头瞪视。

吕侍卫多了个册子,尤为详细地描绘了这处宫殿的路线图,据说连狗洞的数量、大小都清清楚楚登记在内。

说好听点,是防着慎贵妃和王氏。

真论起来,其实大部分还是在守着这宫里的姬让,防的是这位大殿下哪天又偷偷溜了。

姬让有些好笑,“怎么觉得,这被禁足的是我?”

小福子眨眨眼,佯装没这回事,“殿下想去哪里?只要您一句话,侍卫们一定将您妥妥帖帖地送过去,再安安全全地送回来。”

姬让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略带着不屑,勾着唇角睨了这个小太监一眼。

“我若是真不见了,你得挨多少板子?”

小福子掂量了下,十分严谨地答,“殿下应该问,奴才有几个脑袋够陛下砍的。大殿下,您就当可怜可怜奴才,饶奴才一命吧。”

“我看你好得不得了,如今要可怜,也是可怜春裁。”姬让吹了吹浮起的茶叶,有些警告他,“她前些日子才烫着手,你们罚她去做什么了?”

“大殿下,是陛下的旨意,奴才们也不敢不从啊,而且也不是什么刑罚,就是叫她做些低等宫女的洒扫,不许她再近身伺候。”

姬元没下令杖毙这个宫女,已是十分仁慈,很看姬让的面子了。

小福子心里还有些嘀咕,一个太子殿下的明线,竟比他还得大殿下喜欢,简直丢尽了他在全德公公那里的脸面。

院门外响起井然有序的脚步声,侍卫们再次交换巡逻和守门的职责,这次领头的居然是吕侍卫,他遥遥和姬让对视一眼,行了个礼,便目不斜视地和其他侍卫一齐守在院门外。

侍卫们面无表情,极为灿烂的红霞笼罩着他们,在甲胄上反出锐利刺眼的锋芒,将他们衬托得高大威猛,如同传闻中的天兵天将般坚不可摧。

姬让从院门往外望去,火烧云铺天盖地,烈烈赤光卷尽众生。

叮一声轻响,系统冒出来提醒他。

[系统]:那边烧了,是真火,不是火烧云。

远处确实隐隐传来宫人们惊动的呼喊声,小福子皱着眉往外去探看情况,又被吕侍卫拦下来对话几句,才回来禀报姬让。

“是西门走水,火势有些异样。”小福子有些不安道,“听闻今日午时还有牢狱走水,这也太巧了……”

他话音未落,一处新的红霞猎猎燃起,以摧枯拉朽之势烧穿天际一角,滚起漆黑浓烟,将所有人都映得面红耳赤。

小福子惊惶的眼中倒映着冲天的火光,正是被禁足的王璐所处的宫殿方位。

“让春裁来见我。”

在盛大的红光中,姬让十分泰然自若,见小福子有些怀疑之色,他轻笑道,“这宫里少只鸟都要抓回来,你还怕她再带我溜出去不成?”

夕阳西沉,天色已晚。

远处火势却久久不灭,如两团巨大的红烛燃在天地之间,隔着一层窗户纸,也能将室内照得半亮。

姬让摆摆手,制止小福子试图上前帮忙的行为,又示意其退出去。

他吹明火折子,将蜡烛一一点亮之后,再将火折子合好,春裁由始至终都温顺地站在他身后,垂首不发一语。

室内沉默半晌,姬让终于道,“我留了一封信,毕竟还挺担心你们会受罚的。”

春裁意识到他的意思,惊惶地抬起头。

“所以,你这次打算怎么帮我?是想主动一点,还是被动一点?”

今日三处走水,本就是不祥之兆,小福子心下有些不大好的预感,他不敢明目张胆地窥探主子,只能竖着耳朵仔细听室内动静。

听了半晌,什么也没听着,他悄摸踮起的脚都有些累了,正打算歇息下,耳边却骤然响起破空之声。

一尊八棱瓶破窗而出,将窗纸砸出好大一道口子,“啪”地砸在院中四分五裂。

小福子被吓一跳,待要去看破开的窗缝,那只平日里和大殿下形影不离的鸽子也被扔了出来,“咻”地扬起一道雪色曲线,在最顶点展开翅膀,扑啦啦连丢带飞地越过宫墙,不知所踪。

“滚!”

大殿下难得发脾气,传出来的声音都较平日里高了许多,怒气冲冲地,“到底谁是你的主子?滚出去!”

继而响起极为可怕的巴掌声,吓得小福子身子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