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又喷了呜呃呃呃!……
美人尖利地呻吟了一声,前穴猛地喷出一大波清透的汁水,只混杂了小部分白浊的精液,沿着床沿稀里哗啦地溜了下去。
潮吹中的肉穴彷如不断吸吞的紧窒肉套一般,姬元被吸得又慢又深地再肏了两个来回,终于还是狠了下心,将肉棒遽然往外拔出。
这根青黑的性器“啵”一声拔出时,龟头还在缓缓地冒出一缕细细的白浊,随着性器的轻微摆动而点滴落到美人的肉穴上。
只见红肿唇穴如艳花大开,中间绽着个柔嫩的三指宽的嫩洞,正快速地一呼一吸抽搐着,仿似要吸住什么粗硕的事物一般不停地翕合,却只能淫乱不堪地泄出一股黏腻腻的甜蜜水汁,稀溜溜地浇透了下面正飞快抽插的两只手,又浇湿了不停颠抖的红腻臀肉。
“父、父皇……呜呜、肏、肏我……肏小骚货、呜呜……肏、肏小骚穴、哈啊……”
美人泪眼迷蒙地扭着下体,不停地迎合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又坐又扭地用湿嫩后穴不停吞吃着男人粗粝的手指。
这四根作乱的手指却忽然前后抽了出去,美人呜呜哽咽了几声,刚从花穴里拔出去的性器又一次抵到了他的后穴,“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美人甜腻腻地喘了一声,酥痒不堪的后穴抽搐着嘬住了这根性器,甚至对它方才肏得前穴又喷又泄的英姿向往已久,一口叼住硕大的龟头后,便欣喜若狂地缩动着层叠媚肉,恨不得将他直接吞到内里最骚浪的肠口。
美人玉白的身子已经湿透了,仰面躺在男人的身上,如躺在硬邦邦的肉床上一般,男人炽烈的心跳扑通扑通震得他的肩窝心口发麻,一双被吃得湿淋淋的玉乳被身下的父皇扣住,从指缝里鼓起绵软的乳肉,随着胯下啪啪啪地飞快肏弄着后穴,男人的大掌也圈紧了他的双乳不停揉弄,只分别在虎口处露出红艳的乳晕,凸起早被吃得肿硬的绯红奶尖儿。
美人的双腿痉挛般地胡乱踩塌着,大分腿心处敞着湿腻的红艳花穴,父皇方才狠狠奸淫过它的那根肉棒,如今正插在下面的后穴里肆意进出,奸完前穴的肉棒还在缓慢地淌着精水,又射又肏得飞快肏弄着后穴深处的嫩肉,偶尔还用龟冠隔着一层肉膜,刻意抵着空虚的子宫猛刮过去。
呜呜……后、后面好难受、唔唔唔!……前面也、也……好、好痒……呜呜、呜啊啊……
父皇的肉棒、肉棒……怎么还没进、进去、呃……!呼唔、又、又顶到骚子宫了……呜、呜呃呃……
精水、呼唔!……父皇的精水都出、出去了呃嗯嗯……想、想要肉棒唔嗯嗯……精水、哈、哈啊啊……
他浑身都在颤抖,被恶意地顶弄几下子宫,就忍不住一缩饥渴的宫腔,挤弄汁水一般泄出淋漓的黏腻水液。
“呼唔唔唔……父、父皇、好、好痒、呃!呃啊啊……呼唔唔唔、不、不要碾骚子宫……哈啊!……呃呃……”
姬元快速向上捣干着长子的后穴,又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廓舔吸了几下,舌头在潮红的耳朵上湿湿热热地游移,“哪个小骚穴在痒?……好孩子,说出来,要前面的还是要后面的?还是要一起来?允礼没跟你玩过吧……呵呵……又紧了、呼……”
美人泪眼朦胧地侧过头来,艰难地伸着舌头去舔他的唇,湿淋淋的两条舌头在空中淫秽不堪地互相勾缠着,美人欲求不满地喘着气,“玩、玩过的……呼唔唔……炼真宫唔唔……长生和、和重、唔唔……一起肏、肏呃呼、呼唔唔、呜……很舒服唔唔呃、很爽、的呃呃呃……”
炼真宫那日,姬长生竟把姬重俊也拉下了水!
姬允礼眼前一黑,喉头泛滥起浓郁的腥甜之气。
然而更叫他痛苦的是,不止皇兄已经浑然忘记了他,这种事甚至还要再一次发生在他眼前姬长生缓缓伏到了皇兄的身上。
而就期欺刘似期,就栅而,
这个皇弟脱干净了道袍,哪里还有一点道士的样子,简直如色中饿鬼一般,迫不及待地就耸动着光溜溜的屁股,用那根红肿的弯翘性器,一下下地磨蹭美人水汪汪的花穴,磨了不过三五下,美人就饥渴地喘息出声,双腿颤巍巍地试图向上抬起,又被后穴肏弄得无力地哆嗦着垂下,只能伸出一双雪白的藕臂,软绵绵地攀到弟弟的肩膀,菟丝花一般地缠着男人伏下身来,心甘情愿地陷入情欲的漩涡。
红艳艳的蕊尖儿已经高高翘了起来,被又粗又翘的性器磨得红肿发痛,碾得有如颗红腻腻的珍珠一般嵌在肥美的蚌穴里,姬长生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摸到这颗肿艳的珠子,挑逗一般刮了刮它,便被一波迅疾喷出的水液溅湿了手指,这个饱受父弟奸淫的嫩穴已经饥渴难耐,随着美人被肏得上下起伏,蠕动着合不拢的湿媚肉缝,一下下嘬过男人粗粝的手指。
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将唇穴掐按到两边,露出软乎乎的穴眼,这处花蕊泛着一层黏腻腻的浊光,绽着内里不停蠕动起伏的红艳嫩肉,不停地淌着细细的汁水,甫一被男人的龟头浅浅贴近,便抽搐腿心向上一挺,贪婪地吞入了这颗硕大的肉头。
姬长生被夹得喘了一声,柔嫩的甬道环环紧扣地吸着他逐渐深入的肉棒,不过入了三分之二,向上凸起的龟头便已触到湿软的嫩肉缝隙,娇嫩的子宫豁着一处红肿的媚洞,又轻又媚地吸住了龟头的嫩肉。
“子宫……唔、皇兄的子宫……怎么、这么低……唔、唔嗯……”
姬长生微微颤着吐息,手指将唇穴扯得更开了一些,身下陡然发力一挺,“啪滋”一下整根没入了湿软的媚穴里,半个弯翘的龟头插在宫口处,将子宫顶得奇诡地向上凸起。
美人半翻了下白眼,被顶得双腿剧烈一弹,经受不住地想要挣扎起来。
雪白的娇小身子被夹在两具炽热高大的男体间,彷如新上热锅的活鱼一般不停地弹跳着,却被实实地压在了情潮的欲火之上,接受两根粗硕的性器反复地奸淫。
丰润的两瓣肉臀被父皇拍击得不断颠动,晃出红腻腻的臀浪,两根粗硕的性器在腿心之间你来我往地快速进出,用力地破开两个嫩穴的媚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各自顶肏着两处淫媚的缝隙。腿心之间彷如张着两个永远合不拢的嫩洞,被捣得啪滋啪滋作响,不停地在交合进出的间隙淌出黏腻的清汁,又被男人们快速抽插带得四处飞溅。
从姬允礼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三个人的下半身淫乱不堪地叠在一起,他的父亲和弟弟如同地狱色鬼一般,邪恶而淫荡地疯狂奸淫着中间的长兄。
父皇的一双腿死死抵着湿腻的地面发力,皇弟双膝实实跪在美人两侧,两个男子的屁股都用力到微微向里凹起,奋力挺动着两根粗硕的性器,上面的刚拔出来半根弯翘的弧度,下面的就噗滋一下大力捣了进去,下面的露出来半根青黑狰狞的茎身,上面的就“啪滋”一下把阴囊狠狠打到红艳绽开的唇穴上。
美人快速的甜腻喘息声不断响起,分在两边的长腿无力垂下,只能随着父弟的肏动频率不断哆嗦,花穴和肠穴如同两朵被迫涨到极致的艳花,被奸淫地不停缩动着红肿的穴芯,内里的蕊肉被粗鲁地捣干磋磨,挤溢出一股股清透的腥香蜜汁。
合欢香气一如以往的甜腻腻,轻易便能催动背德的情欲。
即便是被五花大绑的姬允礼,也不可避免地忆起皇兄的前后双穴,以往是如何被他肆意地贯穿肏弄、爆射出精……
曾经在他身下低吟喘息的美人,如今已经忘记了自幼要好的兄弟,沉沦在父弟的胯下,大张着腿心接受男人疯狂而可怕的奸肏,喉中更是不停地甜媚喘息,甚至时不时就欲求不满地高声呻吟,祈求父弟的肉棒入得更狠、更深一些。
“呼唔唔唔唔……进、进去……唔呃呃……父、父皇……唔啊啊啊、哈啊啊……长、长生、哈啊!……肉棒、肏、肏骚子宫、呼唔唔唔……快、快肏骚子宫、呼呃呃呃……”
美人被两根性器肏得大汗淋漓,湿亮的身子夹在男人间小幅腾挪着,磨出一波波火辣辣的酥麻,胯下两个肉穴都在不停地吃着男子的性器,穴心却总是或浅或深地只抿到一点龟头,酸酸地涨开一点,又残忍地脱了开去,空虚难耐的腹下一抽一抽,就连合欢淫纹都泛起奇怪的麻烫之感。
姬元轻飘飘地瞟了眼上头面带微红的姬长生,“啧”了一声,缓缓停下了快速进出的肉棒,在美人带着些不悦的含混哽咽声中,将肿大的龟冠抵住了某个敏感的骚点,大力地来回剐蹭着,直将后穴的媚肉刮得经受不住地绵绵起伏,抽搐一般环环缩紧了,不断地箍动着狰狞的茎身。
“呜呜呜……呜呃呃、别、别碾哈啊啊啊……别碾骚点、呃啊啊啊……要、要射、呃……呃嗯!”
美人痛苦地在姬长生的背上挠出几道软弱的红印,胯下的玉茎硬邦邦地被男子的腹肌来回摩擦,终于大张着龟头的猩红马眼,迅疾地喷出一波波精水,嗤嗤地喷溅声中,这些半白半透的浊液也缓缓地顺着他的腰身泛滥开去,又黏又腻地糊满了父子三人的腹部。
他身下的父皇却轻笑了一声,后穴的肉棒轻微地抽送了几个来回,又隔着肉膜开始一下下地刮弄起前穴的子宫,他倒也不用刻意做些什么,毕竟姬长生半颗龟头就夹在宫口处,顶着这团骚浪的淫肉每每往上肏起时,总会和后穴凸起的那点弧度剐蹭而过,不过几下,就将本就酸涩不堪的子宫淫玩得水盈盈的,如从春潮中捞出来一般,不停地抽搐着向外潮吹出汁。
美人的一双腿胡乱踢蹬起来,他难受地摇着头,有些崩溃地哭喘出声,“呼唔唔……不、不要哈啊啊……我还在射呃、呃啊啊!……哈啊、子宫、骚子宫好难受……呼呜呜、呜啊啊啊!”
子宫被两根性器这般淫邪地磨弄了不多时,便疏忽一麻,哆嗦着大张红肿不堪的宫口肉缝,陡然将那颗肥硕的龟头吞了进去。子宫软肉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被龟头无情地寸寸破开,宫腔一缩一缩地大力痉挛了两下,忽然一个激烈地哆嗦,便疯狂地喷出一大波湿热的水液,如失禁一般哗啦啦肆意泄出,涌泉一般喷溅出去,再次浇湿了通红柔腻的腿心,又顺着两条不断晃动的长腿流出蜿蜒的溪流。
喷、喷了!唔呃呃……好、好舒服……骚子宫、骚子宫又被肏进去了……呃、呃嗯……好、好爽哈啊啊……
精水、精水停不下来、呜呜……是不是尿、尿了、哈啊啊……尿得好舒服、唔嗯嗯……好奇怪、好爽呃呃呃……
美人有些羞耻地咬住了下唇,却控制不住愉悦的吟哦声,他半垂着泪湿的双眼,只觉浑身暖呼呼地,酥酥麻麻的快感贯穿了全身,满脑子只有酸涩饱涨的子宫,随意被弯翘的肉棒胡乱肏几下,就舒服地吐着舌头快速喘息呻吟,双腿剧烈地颤了起来,淋漓尽致地从马眼和前穴里喷出乱七八糟的水液。
“坏孩子……”父皇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着淫猥的悄悄话,“都尿到父皇这来了……真是骚透了……长生肏得就这么爽?嗯?有父皇的爽吗?”
美人羞得要命,含混不清地呻吟出声,朝上侧仰起头吐出丁香小舌,泪眼汪汪地胡乱舔着父皇的侧脸,试图凑到男人的唇边吻住他,好堵住他羞死人的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