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允礼看得双眼一热,险些要落下泪来。

他心中又炽又酸,声音颤颤响起,“谦谦……谦谦……看看我……”

姬让却猛地仰起头,胡乱地亲着父皇的下巴,声音又软又媚地哭求着,“呜……别这样……唔嗯嗯……父、父皇……哈啊、啊啊……别这样……唔嗯……”

姬元冷冷盯着太子的瞳仁疏忽一动,转到身下起伏不定的长子身上。

皇帝神色莫名地看了美人几息,终于浅浅亲了亲他献上来的唇舌,任他胡乱地沿着自己的唇齿乱吻一气,低声劝他,“做个好孩子,谦谦……把宫口打开……”

却在下一瞬,又无情地脱开了长子痴缠的唇舌,抓紧了汗湿颤抖的腰肢,将硬涨的肉棒恶狠狠捅了进去,胯下肏弄的动作变得骤然快了起来,肏得美人连声呻吟,每十几下就抽噎着喷出一小波水液。

美人羞得奋力抬起双腿,玉白滑腻的两条大腿相互交错着,试图挡住腿心处啪滋作响的交合性器,又被男人大力进出的动作肏得双腿时开时合,腿心处的水液淋漓四流,二人坐着的床沿处湿淋淋一片,那些黏腻的汁水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溜。

青黑粗涨的性器次次都蛮横地破开层叠的紧窒穴肉,任它们如何痴缠绞吸,都无动于衷地一挺而入,又急又凶地捣在那处惶恐紧闭的媚缝上。

直捣得美人穴心一阵阵紧缩,一双湿漉漉的水润眸子渐渐涣散,难以自控地甜腻喘息呻吟,贴着男人的下颌反复舔舐着,呜呜咽咽地试图再勾得父皇低下头来。

美人胸前的乳肉已经颇具规模,又柔又绵地颠着雪浪,看得一旁的姬长生口干舌燥。他膝跪着挺起那根弯翘的性器,稍微凑近了些许,试探的一手搭在了起伏不定的胸乳上。

父皇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又低头去亲了下美人喘息的红唇。

姬长生便知这是默许了。

他迫不及待地将两团柔滑的奶肉握在了手中,稍微使力去捏揉着这酥软的胸乳,指间滑腻腻的滚动着各样形状的雪色软肉,就连柔嫩的粉樱都被他捏得硬挺起来,俏生生地在粗粝的掌心滚来滚去。

美人哆嗦着试图闭拢着双腿,只觉胸前泛起酥麻一片,“嗯嗯……奶、奶子好麻……哈啊 ……别、别……唔嗯嗯……吸得好酸……呃!呃呃!……唔呃……父皇的龟、龟头……唔嗯!”

姬长生粗舌一卷,将皇兄的乳尖连着乳晕都裹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硬挺挺的奶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来回滚动,被牙齿轻轻地砸弄,又被舌头挑来舔去,继而抵在了上颚大力地吮吸。

一对奶子被男人又是吸舔又是揉弄,酥酥麻麻的快慰叫美人情不自禁地松懈了几分,宫口陡然吃进小半颗硬热的龟头。

可怕酸涩的快感惊天袭来,美人含泪摇头推拒,声音里也带上了更多的娇媚,“哈啊……允、允礼在、呜呜……别、别吃……奶子、奶子好酸呜呜……唔嗯嗯!……呼、呼唔……”

两片唇肉泛着红腻腻的光,被快速进出的性器带得凌乱颠动着,如一朵欲开的羞花般分开大半,中间湿媚的软肉微微抽搐着,紧紧嘬住一根不断进出的青黑性器,滴滴答答地细细往下淌着清透的水液。

男人的大掌从美人颤抖的腰肢松开,逐渐往下摸去。

父皇湿热的吐息在耳边轻柔地呢喃着,“谦谦……”

三指却陡然摸到了那颗红肿肥腻的蕊蒂,将它狠狠一捏,突起红腻的一小团后,又大力地朝外扯成一根细长混圆的肉条。

“呜!……父、父唔呃呃呃!”

“啪”!

在美人吃痛的娇媚呻吟声中,父子二人的胯下紧紧地拍击到了一处,姬元轻笑着缓缓揉起那颗又痛又酸的肉珠,“真是个乖孩子……”

呜呜……进、进去了!……唔呃呃呃呃……允礼、允礼面前……呜……子宫、子宫被肏进去了……

父皇的肉棒、呃、呜呃呃……好长、好长、哈啊!……子宫酸、酸死了呃呃呃……好舒服呜呜……呜嗯嗯……

两颗阴囊饱胀不堪,紧紧地抵着肥腻的湿红唇肉,整根粗长的青黑性器已经全然没入了穴道中,缓缓缩动的肉缝处看不清青黑的肉茎,只有软媚的腻红淫肉在不安地缩动着。

穴心深处的媚缝早已被凿得肿腻红艳,紧紧箍着硬挺的龟冠不肯松口,娇嫩的宫腔如肉囊一般牢牢裹住了大龟头,被凿成了一层龟头形状的媚红肉套,子宫媚肉疯狂地肆意蠕动,不停地摩挲着湿热的肉球,将一缕缕腺液挤榨出来,饥渴地绵绵吮吸不已。

姬元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今日进的确实比往日艰难了些,难怪长生都经受不住。

他扫了眼埋在长子胸前吸得滋咂作响的幼子,轻哼一声,握紧手下细瘦的腰肢,胯下快速地挺肏起来,肥肿的龟头拖着湿媚的子宫上下顶弄,肚皮上的肉条也长长短短地鼓动着。

抱坐的姿势导致这根性器肏得极易深入,美人的两条腿随着快速颠抖而难耐交缠,每每颠起坐下,都能从松开些许的腿肉间,窥探到几分父子淫乱交合的性器。

湿媚的肉缝紧紧嘬着父皇的大肉棒,被飞快的抽插出滋滋的水液,如一层水腻腻的薄红肉套一般,裹在狰狞的青黑性器上,随着男人的肆意进出而不断缩动。

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袭来,美人浑身战栗不止,子宫深处被肏得又酸又热,骨头缝里都渗出绵软的酥意,只能整个身子瘫软了倒在男人的怀里。一双湿润的美目茫然地注视着他的父亲,嫣红唇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张着,随着快速的肏弄而不断轻喘着,偶尔滑落几滴晶晶亮的涎水。

“啪滋啪滋”的淫秽拍打声连绵不断,美人的腿心处若隐若现着红腻的性器,水光淋漓地吃进吃出青黑的茎身,偶尔被肏得狠了,便弹得两条大腿打开来,露出肥腻含吸的花穴,羞得肉缝越发紧窒地缩动,死死箍着父皇烙铁般粗热的肉物。

他坐在父皇的大腿上,被肏得身子不断颠抖起伏,湿媚饥渴的子宫被拖着不停移动,每快速地进出几下,总会迎来一次又深又狠的捣弄,将湿柔的宫腔顶得向里延伸,竟又吃进几分狰狞的茎身。

美人泪汪汪地失声大喘了一口,琼鼻里喷出湿热的水汽,喉中喘得又甜又腻,湿淋淋的大腿被这一下肏得猛然打开,又掩人耳目地再次扣在一处,交缠的双腿勉力撑着,好几次将将要脱开去,又被他颤巍巍地向内缩了起来。

姬允礼双手紧攥成拳,死死抵在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几缕鲜红的血液缓缓从扶手上蔓延开来。

他恨。

恨父皇无情、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兄任人淫玩。

皇兄新生的胸乳被姬长生叼在嘴里肆意吮弄,吃完一处,又吃一处,来回放肆地滋咂吮吸,直吃得奶肉湿淋淋地颠抖,奶头红艳艳地挺动,这处胸乳几乎算是被他一力灌大的,如今却便宜了这狗道士吃得爽利。

那双玉白汗湿的双腿如何试图遮掩,都掩盖不住父兄二人放浪交合的性器,皇兄被肏得身子飘摇起伏,啪滋啪滋的淫秽响声中,时不时就混入他陡然高亢的软媚呻吟。

他竟抵着父皇的唇舌献媚磨蹭,向这个淫辱他的父亲哽咽哭求,“父皇……唔嗯嗯……子宫、哈啊啊、骚子宫唔呃呃……好、好难受呃嗯嗯!……呼、呼唔唔……”

姬允礼奸淫过那团骚浪软肉无数次,深知他此时饥渴得狠了,定是紧紧吸着父皇的大龟头不肯松开,逼迫地奋力绞吸着马眼,即使是一丝一缕的腺液要挤弄出来,连吃带吞的吸进宫腔里。

姬元无动于衷地扫了一眼太师椅上的几缕红液,一记狠捣将长子肏得再次抽泣了一声。

美人哆嗦着身体,猝不及防地泄出来一波春潮,湿淋淋地浇在肿胀的龟头上,被龟冠无情地刮弄了出去,滋溜溜顺着连绵缩动的穴道奔涌而出。

姬元又垂下头去温柔地亲了亲他,每每亲吻美人的红唇,胯下的挺送便和缓许多,又绵又深地小幅抽送,会让美人舒服得飘飘然不知西东。

这种打一棒子又给一颗枣的奸淫手段,他用起来已经十分顺手,美人早早就被他养出了淫乱的习惯,在极度愉悦中会疯狂地索取亲昵的安抚。

可惜再多的好处,估计都便宜了另外几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