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不,嗯啊~”
容萧淫媚地浪叫出声,那一整根肉棍竟全送进了高潮中的小穴,小穴像被狠狠抽打了一鞭子,又痛又爽到难以自拔。
梧也快被那肉穴吸得直接射了:“操,松一点,斯……老子他妈几百年没日到过这么爽的逼了。”
欲望支配下,那根肉棒一刻也等不了地凶猛顶弄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将整个肉穴冲成了那根打几把的专属肉洞。
摩擦释放着情欲,容萧完全没了控制自己的理智,不知问了什么,梧缓了缓顶弄的速度,哑声道:“这么想知道我的床事?”
容萧眨了眨朦胧的眼,透过束缚着自己的网格看向了外面的男人。
他刚刚好像问了句:难道你睡过很多人吗。
梧找了个刁钻的角度,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着,将挂着树上的容萧操的晃晃悠悠。
“我当年玩得狠地时候,一晚上操了一整个乐师队伍的逼,”梧的毫不费劲地顶干,“我让她们高高地撅着屁股,我蒙着眼捅到那个就将那个操到只会一边流水一边求饶。”
容萧只想了想那淫乱无比的场面,就湿得一塌糊涂。
“你现在就是那些被我干的只会喷水的骚逼。”
“不是……我不是,啊~”
容萧被狠狠顶到半空,小穴虚虚套着那硕大的龟头,树干吱呀叫了一句,容萧又重重下落。
那根大棒借着力道又深深地撞进了小逼里,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失重的下坠感让小穴好像要尿了,双重快感的侵袭下,容萧狠狠地一缩肉穴。
梧倒吸了一口凉气:“小骚货爽成这样?”
容萧在快感中还未回神,下一波的冲击就又来了,弄得他只能哭骂道:“烂几把……烂几把轻一点……”
“我就是烂几把,”梧撞得更狠,“你是被烂几把操到高潮的小浪逼。”
林中几乎都是肉体相撞地啪啪声,容萧被绳网挂在树上,耻部生生被这家伙撞红了。
失重和悬浮叠加的做爱异常刺激,容萧几次被那肉棒操到了高处,再又狠狠的下落。不抗重负的树枝发出快要断裂的声音,容萧吓得绷紧了脚背,连说“不要了”,那人反倒操得更狠。
“啪”的一声,树枝终于断了,容萧在坠落中再一次攀上了高潮,那根硕物离开了涟涟喷水的小逼,也紧绷着射了。
容萧摔在一个凭空出现的巨大鳞片内,酥酥麻麻地睁眼,就见梧站着,肉棒对他耸动着,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过于淫荡的景象弄呆了容萧,他羞得满面潮红,一滴乳白的精液从他黑卷的眼睫上滴落到他的脸蛋上。
梧沉默了一瞬,胯下又硬了起来。
容萧看到了,慌忙想从鳞片上下去,手软脚软地被梧摁住了。
“乖,我两百年没开荤了。”梧抚着容萧平坦的小腹,“我现在全射给你。”
禽兽!
第54章 银的过往。
半个月后,容萧双腿颤栗着,走出那处树林。
腰上盘着一条漆黑的小蛟,小蛟好似睡着了,浑身都散发着心满意足的意味。
容萧一步步挪回了村子,跨间火辣辣的不是滋味。太可怕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不长眼地去勾搭腰上那条一次半个月的淫魔。
刚到村口,就见一人拖着一头小羊往回走,那人听到了脚步声,回头看了过来,与容萧对视。
是银。
对方显得十分惊愕,容萧冷冷一笑。
没有人会对想要杀了自己的人有什么好脸色,关键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银,让这家伙居然想置容萧于死地。
从梧身上,容萧知道了原来银引着他去的地方是族中禁地,还好容萧运气不错,碰到的只是最普通、最没有杀伤力的绳网陷阱。
擅闯禁地的家伙即使没有被陷阱弄死,也会被梧这个守护神直接击杀。只不过这老色蛟心软了,决定换一种方式惩罚容萧这不听话的小鱼儿。
譬如说日日用精液灌满容萧的小嫩逼。
单想到了这里,被夜夜填满的小穴又下意识地湿了,容萧忍着酥痒,决定不与银计较。他不想去质问银,也完全不好奇银充满恶意的原因。
最多也就一点好奇。
容萧目不斜视地从银身边走过,擦肩而过时,银开口了:“要不要听个故事。”
这条蛇的声音一向娇媚无比,现在听起来却有点沙哑,容萧刚想继续向前走,银已经自顾自地开始说道:“从前,一处部落遭到外敌入侵,死伤无数,那些人的目标十分明确。”
“一对自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被敌人堵在一处小房子内,这对雌性兽人就是那些人的目的。外敌需要她们作为祭品,并保证只要交出那对兽人,就立刻离开。”
“连她们的父母,都决定将她们俩交出去,但当时的雪狐祭司态度坚决,宁愿鱼死网破也不可能让敌人如此侮辱他们。”
“最后,敌人还是退走了,雪狐祭司以血脉为祭,铸造了结界,并将结界附近设为族中禁地,不允许任何人踏入。”
“事后大家都认为,是祭司大败敌军,于是雪狐祭司的声望一时间到达了顶峰,甚至隐隐超过了兽神。因此,部落分裂成两个村子,以结界为线,一个村子继续祭奠兽神,而另一个,祭祀的是雪狐祭司。”
容萧听得一头雾水,所以呢?银没头没尾地在说什么?
银笑着,自顾自道:“然而,并不是雪狐祭司打退了敌军,而是他表面上说着,不会交出那两位雌兽人,暗地里却伙同其中那个狼族的雌兽人,将另一个蛇族的雌兽人诱拐出去,交到了敌军手上。”
“单纯的蛇族姑娘什么也不知道,她离开家之前,与她的丈夫道别,并最后吻了一下她还在孵化的的孩子,”银的眼睛妩媚地弯起,“这些全都是那天我在我父亲的遗书内看到的,就在禁的祭祀那天,就在我的屁眼里装满豹精液的那天。”
“他们出卖了我的母亲,让我的父亲‘失踪’,让我成了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最后长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哈哈哈哈,而就在我刚得知真相的那天晚上,我被强奸了,被狼族那个婊子的儿子,喂下孕果,强奸了,”银温柔地抚摸着小腹,“我可真他吗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