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力气踮脚的小人鱼又让那根肉棒从小穴里滑了一节出去。

肉棒在细窄紧致的甬道里刮蹭了一次,连手淫都没有过的懿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天旋地转的快感,抓着雕像底座的手指开始泛起用力的白色。

“祭司大人,您好乖~”

容萧轻轻吻着懿的脸,左脚高踩挂着雕像底座,靠着懿,缓缓地抽动,穴里粗壮的肉棒磨弄着甬道里淫水泛滥的软肉。

“别动~你,别动,唔~”懿颤巍巍地睁开眼,伸手扶住了容萧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他的眼眶微红,眉头微微蹙起,泪痣都在倾诉委屈。

一个泫然欲泣的美人,冰清玉洁的娇弱公子,正在被他强行用逼操着处男鸡巴。容萧这么想想就气血上涌。

“祭司大人,着实天赋异禀~没有,完全肏进穴里,嗯~照样能每次都撞得又深,又重~”

容萧咬了咬懿的颈侧,轻轻地喘,每自己撞一次就弱弱的吟叫一次:“嗯~啊,被祭司大人,操得,哈……好舒服~”

他这么说着,好像动腰的不是他,而是懿。懿被这样交错的胡言乱语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染上了异色。

容萧勃起的肉棒在操干中摇晃,撑开的花穴被干出了淫水,咕唧咕唧的叫唤,从腿根随着站立的姿势流向腿内侧。

“祭司大人,要您全部进来……”容萧搂紧了懿的腰,将他缓缓扑倒在地,肉棍因为姿势整根捅进小穴,囊袋拍击在容萧的私处。

“啊~嗯呐~您,插的好深~”

容萧拽开自己的兽皮衣,又抽开懿的丝带。少年的大氅在地上舒展如花朵,露出了肌肉饱满立体的肉体。长发也失去了禁锢而散开。

就在神的脚下,就在神的注视中……懿挡住了眼睛,不知道是看不得那兽神雕像,还是见不得骑乘在自己身上,带来无尽欢愉和挣扎的海妖。

容萧竟觉得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这个姿势太爽快了。容萧圈着懿的窄腰,摆动起腰胯,那巨棍每一下都直撞着子宫口,像要往里操进去。

容萧淫叫着,肉体拍击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粗阔的肉棒捣弄着撞红了的阴户,人鱼的淫液每次都会被操出穴口:“嗯啊~啊……啊~啊~”

婉转的声音随着他自己加快速度而变得越发急促,欲望在一声声吟哦中累积。肉棒顶进子宫口的时候,容萧高仰着头,射精了。

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懿的小腹上,覆盖在漂亮的腹部肌肉上。

懿也被射的急喘了一声,挪开手时,眼睛布着几分兽性的血丝。

前面已经软了,被肉棒狠狠操干着的小穴也快到了极限,容萧前后摇着腰,手指点在了自己刚射的精液上。

懿低头就见容萧的指尖短暂地拉出一根粘稠的乳白水丝,然后崩断,只剩指尖的一点白色的液体。

崩断的不止是精液。

懿突然做起,反将容萧压倒在地。容萧不设防,被坚硬的地面撞得有点发懵。

沉重的肉体压着容萧,腿中挤进的人让两条腿只能打开成羞耻的姿势,容萧不知是被撞懵了还是压懵了,直到身上人开始狂猛地抽插。

比起自己和风细雨一般地摆动,懿的动作堪称惊涛骇浪,容萧张嘴只剩惊喘:“啊~啊懿~嗯啊~唔,啊~好……好快,啊~~”

太快了,每一下都只是稍稍离开就重重捣入,交合的碰撞声听得容萧面红耳赤,小穴被操泄了,淫水全被懿的鸡巴打了出来。

淫水在身下流成了一个小滩,容萧被操得热汗涔涔,吐出舌头喘出一朵朵的热气。

懿无比疯狂,硬生生压着咳意,一张病容的清丽小脸此时也裹上了酡红。

“子宫,被操……啊~操开了……懿~咿啊~哈啊”

容萧已经被干得有些混沌不清,甬道攀上了好几次高潮,整个褶皱的内部都在蠕动抽搐。

他泪蒙了眼,在高潮中几经失去方向,懿还在痛快地抽打肉壁,容萧叫哑了嗓子:“啊~去了,我没了……懿~~唔……”

懿深深地顶到深处,狠狠地射透了。容萧长长地叫着,对方那自出生以来的处男精又浓又多,将自己的子宫射得满满当当。

容萧睁眼时,有些不知身在何方。

懿退出了小穴,眼神的狂热渐渐降温。他努力恢复平静,捡起地上的大氅,没说一句话,逃也似地走了。

容萧在地上躺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作家想说的话:】

快七夕了,打算写个七夕番外。

你们最想看哪个世界的番外呀,留言给我说说看吧。

第53章 误入禁地,中陷阱吊在树上后被久未开荤的黑龙c了个透

容萧本觉得,自己虽然开始有点强迫的意味,但后来懿也乐在其中了,四舍五入一下,自己这算是个两情相悦。

面对懿“爽了就跑”的行为,容萧表示理解,估计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现状而已。容萧不急,正好与还算人夫的禁保持距离,大白猫没什么表情,但两只耳朵都委屈得耷拉了下来。

容萧再次看到懿,是在银和朗的婚礼上。懿作为神的代言着出席,为新人降下祝福。容萧的眼神粘在了懿身上,直到懿冷然地与自己对视,容萧才勉为其难地将眼神挪给了一对新人。

朗的面貌在日光下少了一分奸诈,满脸幸福。然而看到朗身旁的人后,温度像是骤然从盛夏走入寒冬。

初见靡丽妖娆的银变得无比阴骛可怕,养育后代而隆起的肚子也没有给他的脸庞带来一丝母性的光辉。

容萧抖了一下,忽然看见银冷冷地勾唇,而后比出了几个字的口型。

“跟,我,来。”那笑容如暗夜枝桠上的蛇。

傻子才跟你走,容萧腹诽到。

容萧再度恢复神智后,先是头疼欲裂,接着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楚:好嘛,我就是傻子。

他摇摇头刚想看清周围的环境,一脚踩出,突然一股巨力将他吊起,悬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