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萧:“唔!”

“嘘,”一个欠揍的声音低声在容萧耳边,“可算被我抓住你了,小淫娃。”

“谁?”容萧想转头,却被后面那人紧紧压在假山上,一动不能动。双手也被那人拽紧,束在头顶。

后腰顶着一根硬物,那人似乎十分委屈:“之前还叫我官人,如今却翻脸不认,看来是官人的没有操爽你这骚穴啊。”

说着一只手就往龙袍下摸了去,容萧惊讶地想要挣脱钳制:“盛秦衍?!”

盛秦衍摸到容萧的外袍下居然什么也没穿,不由得笑了:“你是真的骚浪,小穴痒不痒,要不要官人给你止一止?”

被盛秦衍摸到的皮肤忍不住颤抖。容萧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你!”听到有脚步声,容萧不由得收声,低低地骂道,“你简直无法无天!”

摸到了花穴中含着的玉柱,盛秦衍一挑眉,时候笑了:“我可没有皇上您这么无法无天。这样的宴会,不仅什么都不穿,还含着这么个东西。”

容萧刚想反驳,盛秦衍就已经握着柱头,将那根中等粗细的假阳抽出,其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剐蹭过敏感的穴壁,惹得容萧娇喘一声,什么话都咽回去了。

堵在穴内的淫水像是失禁一般地涌出,顺着腿根流下,容萧如释重负,却又因为莫大的羞耻而红了耳根。

身后的盛秦衍看着玉柱上乳白的精液,眸色渐渐黑了。

“皇上这么饥渴吗?”盛秦衍咬着牙,才抽出的玉柱又猛地顶入了容萧的穴内,“被男人操完了,还要用棍子堵着你这骚逼?”

“唔嗯”容萧紧咬着下唇,手腕被盛秦衍抓得生疼,被稍凉的玉柱直接操入又带来颤栗的快感。

众多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下了。

“为什么这里有一种怪味,难道那宫女说得是真的!”有个女人尖细的声音传来,刺耳无比。

容萧骤然瞪大了眼,什么东西,哪里来的女眷,要干什么,她们发现我了?!盛秦衍也微微一挑眉。

“苏妹妹,这事儿事关你妹妹的贞洁,你可确定了?”那是一个更为端庄的声音。

容萧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如果不是被盛秦衍撑着,他怕是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他想起了,这是原着中今天该发生的一个情节,女配陷害女主私会……

“嗯~~”容萧仰头,思绪被穴内开始操动的玉柱打断了……

“你很怕?”盛秦衍凑在容萧耳边,手上动作不停。

忍着快感,容萧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与外面那群女眷就隔着一座假山,若是她们谁好奇些往这边走一走……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盛秦衍轻轻笑着,拔出玉柱,摸着容萧的大腿内侧:“你现在,可真是敏感得紧。”

“嗯?姐姐们都在这儿做甚?”苏天歌的声音清清淡淡,容萧知道外面一场打脸大戏刚刚开始,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盛秦衍却肆无忌惮地拨撩着容萧的敏感点,欣赏他被欲色浸染又隐忍的姿态。

“乖,叫几声。”一根硕大隔着衣物顶在容萧的臀缝暧昧的磨蹭,盛秦衍的口气如同诱哄。

坚硬得已经流出淫液的肉棒,已经透出了容萧的渴望。可是外面就是人,容萧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你,混蛋……”

“明秀……”那个尖细声音的女人又开始鬼叫起来,“怎么是你,你怎么和……怎么是你!”

“啧,明秀姐姐,你在这儿私会侍卫,让你未婚夫情何以堪呀?”苏天歌话里带笑。

容萧抬头,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假山的石壁,盛秦衍顶着穴口磨蹭的肉棒却猝不及防直接操进了湿软的穴内。

“咕……”容萧抓紧了手指。

那样火热粗硬的肉棒毫无征兆地填满了整个花穴,容萧几乎能勾勒出茎身上虬结的筋肉。穴壁一阵抽动,容萧压抑不住地粗喘。

后入的姿势真的进得好深……

“官人的大鸡巴爽不爽?”盛秦衍恶劣地动了动腰,粗长的肉棒几乎要烫化了容萧娇嫩的花穴。

“呜呜,你小点声……”容萧哭着。

盛秦衍笑了:“你喊几句官人,求求我。”

作品 穿书男配被玩坏了 - 毛笔沾yin水玩后x,孕夫被皇叔c后面

寒来暑往,看着屋外快化水的雪地中那点点绿意,容萧恍然发觉,来到这儿已经快两年了。

两年啊……刚来到这儿的时候,他干了什么吗?

那段时间的记忆就像是雪地一样空白,只要一深究,头就针扎似的痛。

屋内暖融融的。他躺在软榻上,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薄毯。容萧对权利不热衷,连自己作为傀儡皇帝少得可怜的一点的兵权,都交给了皇叔。可以说是命都捏在了容翎辛手中。

但他不怕,因为他相信皇叔。

太后联合武侯造反失败,武侯被株连九族,在京城内声名大噪的苏天歌悄悄消失。太后被永久幽禁。廖泉之收敛,朝堂上可谓容翎辛一家独大,是真真正正的摄政王爷。

一切都事情随着原文该有的轨迹缓缓向前,但也有哪处不一样了。

容萧是自愿呆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并不想在意这些个风云变幻。如今的他,能看到,也只能看到容翎辛。

是喜欢吗?容萧支着头,打了个哈欠。

最近总是会犯困,东西也不想吃。为他诊出喜脉的太医,估计已经被容翎辛处理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小腹,甚至不敢用力。那么脆弱的小东西,就在他的肚子里,好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