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规矩,就是让你违背的?”

“天天叫主人,叫着玩?没认主,就不听话?”

说罢就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套工具,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响让女孩本能的畏惧,可又忍不住追随男人的背影。

推车上的银色铁盘摆放着一整套人体穿刺工具。收口扩口钳,穿刺针,针管钳,定位钳,拧珠钳,其他各式各样的辅助钳也一应俱全。

消毒水的气息随着男人拧开瓶盖后蔓延开来,钻入萧筱的鼻腔,哗啦啦的水声落在银盘上,将一切都浸泡在酒精里。

在消毒的时间,男人解开了骆相宜的捆绳,嘱咐了几句后,女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她甚至连在认主仪式上存在的意义都没有,男人只交待了一份新的代言,便让她离去。

但彭杰低头轻语的模样却让被束缚的小狗委屈至极,她看着他拿起白色的浴袍给人披上,又把一张房卡交到她手里,内心更是酸胀不已,甚至有一种自己要被抛下的感觉。

不听话的小狗,做不好的小狗,送上门也没有人要的小狗。

男人和骆相宜一起出了门,只是十五分钟,萧筱却度秒如年。被剥夺了行走的权利,还被独自留下,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房间里的麝香味随着酒精的挥发肆意蔓延,但没了那带温度的广藿香,空气中似乎只剩苦涩,就像儿时的医院,将一切不安都无限放大。

这种放置对于新手而言过于残忍,女孩不断望向那严合紧闭的乌木门,很快,等待将委屈都侵蚀,只剩下近乎绝望的期盼,无数次在心底颤抖,嗫嚅着:

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我会做你最乖巧的小狗,不要丢下我。

所以,当深黑色的木门被推开时,小狗就哭了。不懂规矩的小狗固执叫着主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男人却没有理,又拿出一瓶酒精,将手上多出的环扣泡在酒精瓶里,拧紧瓶盖,再放入冷藏柜。

等准备工作全部结束,彭杰才走近到女孩面前,握着遥控器按了几下按钮,全方位的摄像头就被一个个打开,三百六十度的画面,投射在遮挡住一整面镜子的幕布上。

滋啦声响,幕布里的男人解下拉链,褪去衣衫,在女孩的面前换上黑色的浴袍。同色系的系带在腰间松松垮垮,少了分严肃,多了分随性,让女孩似乎又回到了属于他们的房间,不安终于减轻了一些。

彭杰松开了萧筱背后的绳子,将那两只还在发抖的手臂找准穴位,捏了捏后,才把茶几上的文件放在了女孩的手里。

密密麻麻的项目表后只有三个选项接受,不接受,以及已有次数。

这是一份详尽的属性调查表,很多词汇萧筱都看不懂,但有些词汇本身的存在就让她感到害怕,甚至颤抖切割,兽交,畜化,昆虫爬身,视频表演(向生人),公共暴露(向生人),多奴调教,多主调教。

这都是他要做的吗…

这都是他做过的吗…?

我真的想要做这些吗…?

男人读懂了女孩的表情,却没有开口解释,也没有干涉她的迟疑和退缩,只是将笔有些色情地塞到小狗嘴里,打断了小狗有些畏惧的表情,全凭她自己做决定。

萧筱的答案很多都是空的,当她想要提问时,男人却只是帮她把表格翻了面原来纸张背后就是那些专有术语的注解,哪怕对于新手,也十分简洁明了,甚至说明了如何在该项目里确保安全性。

认真的小狗握着笔将仔细注明不接受的项目,尤其是多奴下面,倔强地在这两个字上打了个大叉。但表格上依旧有很多空白,她似乎是不好意思填写,又似乎是不知道之前的经历到底算不算。

彭杰也不在意,他本身只是为了排除雷区,也知道萧筱脸皮薄,空白的地方就是接受和可以尝试的意思。他也不玩脏的,安全第一,双方的欢愉第二,性癖虽然十分开放,但多聚集于捆绑拘束。

可彭杰没想到的是,等真把表拿在手上,他还是没忍住挑眉。

空白的太多了,几乎是除了涉及第三方都是大片空白。他拿过笔,从项目上划掉一些明显女孩不知道后果的项目,又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我不喜欢有占有欲的小狗。”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词汇,已经被女孩的碎碎念念彻底改变,从狗到小狗,本身就是不同的。

话音刚落,小狗几乎是摆上了凄凄惨惨的表情,抿起的嘴成一条向下弯的线条,和他的弧度正巧相反。

但男人却当作没看见,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份并不单薄的文件上,先自己签了字,再交给女孩。

会员间特殊的主奴契约是由会所统一出具,基本条约,保密协议,行为规范,不再是偏于消费者的条款,而是对双方都具有约束意义的安全书。

安全词和契约时间都是空白,小狗逐字逐句慢慢读,坐在沙发上偶尔饮酒的男人也不催,但谁知道交付到自己手上时,彭杰差点没被呛到:

甲方安全词:我爱你

乙方安全词:老公抱抱

契约时间:甲方乙方终身

小狗不抬头,手指紧张地扣起了大腿上的嫩肉,下意识不安的动作被再次抓了包,指甲印深深刻在红绳留下的印记,竟然抓出了几丝血迹。

这下,男人的嘴角也不再上勾,神情突然肃穆,原本只有一项的认主前置任务,转眼变成了令人畏惧的三项。

果然,上次还是没有打烂,就是自己手太软,才有小狗不长记性,改不过来这些坏习惯。

0072 69 前置任务(灌肠姜刑/鞭责菊茓/k9接尿训练)

察觉到男人像川剧变脸,萧筱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腿,在一条条红痕下血迹尤为刺眼。白嫩的手指立刻躲藏在女孩的背后,怯生生的小狗却不知道怎么认错,只能可怜兮兮低头。

果然男人低沉发声,怒意令小狗心脏一紧:“我上次说什么?”

小狗知道要怎么回答,却还是慢了半拍,磕磕巴巴道:

“不爱惜身体…屁股…被老公…打烂…”

“上次还是没打烂是吧。”

“打烂了…打得…很烂…”小狗嘀嘀咕咕,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句话刻在灵魂里,是她无数夜晚与爱最相关的旖旎。

“那就是上次还不够烂。”男人没有计较小狗还嘴,但也没有像往日那般笑,恢复平稳的语气很冷淡。

他站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支手臂粗的注射器,拆了一袋温和的灌肠液就往小狗的小屁眼里戳。

还被分腿板囚着的女孩根本没办法躲,在男人的手掌下,小手啪嗒撑在了地毯上,真的变成了小狗撅着屁股跪趴的模样。

微亮的液体被有条不紊注入进温热的身体里,温度的相差让女孩忍不住一哆嗦,花瓣跟着一起吸张收缩,一颤一颤,被戳几下就像是被欺负狠了一般,偶尔往外挤出几滴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