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说了什么…又喝了什么…如果门没锁怎么办…为什么还会干出被呛到的这种傻事…她是不是又搞砸了…
察觉到女孩一直往自己怀里钻,没有再咳嗽,彭杰抓住萧筱的后颈,想把人拉出来检查检查,可动作却在此刻停滞:
“主人…不要生气…教教我…好不好…”
0058 57 无形的砝码
“教教我…我会做好的…”
彭杰没有计较“我”这个字,他并不是属于她的主人,她也并不是属于他的小狗。
那他们是什么呢?
距离被一点点打破,彭杰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偏移。但思维定势下,他把一切归结于可遇不可求。是卑劣的欲望在作祟,这种耐受度极高的对象,当然是可遇不可求。
所以,在女孩颤颤巍巍的嗫嚅与渴求中,他没有接话。
心底的天平不断摇晃,左边是欲望,右边是利益,一上一下,直到欲望在女孩依赖的手指下,越来越沉,似乎又增加了什么无形的砝码。
这陌生又看不见的砝码,让男人在深夜横跨太平洋,伫立在熟睡的女孩身旁,在白茶香中下意识拿出烟,却又在手心里捏断。
男人的手指勾勒着女孩近乎破裂的唇角,很快就被软绵的舌头乖巧缠上,带着细微的烟草味。萧筱忍不住吮了吮,在广藿香中再次确认对方是真实的存在。
但男人却有些走神。
合作对象,再进一步,其实并无大碍。可如果距离再次被打破呢?
居高临下的垂眸,能够清晰看见女孩微红眼眶中,那些破碎的晶莹伴着无尽的眷恋,似乎在透过他追逐着什么。
现在的彭杰与少年时不同,他早已见惯了这样的眼神,不再喜欢或享受这样空泛的眼神。于是男人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住了女孩不断扰动的舌尖,将它夹出来捏在两指之间,拒绝接纳小狗迫切的讨好。
太多人拥有这样的眼神,以爱为名的眼神,透过他追逐着名利,机会,阶级,又或者是刺激。他并不介意这些目的,毕竟一切都是置换利益,但却厌烦对方最终以爱来挟制自己。
当他选择不再满足那无尽的虚荣与欲望,便有人忘记了当初的合作和交易,以爱的名义或质问或威胁。约定好的好聚好散,到最后总是要以头疼的方式收场。
麻烦,真的很麻烦,更别说在圈子里的关系。
是啊,圈子里多得是伤痕累累的问题小狗,他们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应激反应,源于糟糕的原生家庭,源于痛苦的童年阴影,源于无奈的背叛抛弃。他们用依恋与臣服去逃避,做不到全身心的交付,更没有独自行走的勇气,闹出人命也并不稀奇。
如果疼痛不是为了欢愉,而是为了逃避苦痛,循环往复下,没有人能得到真正的救赎。
所以彭杰尤为不屑那些打着圈子名义去收留小狗的人,似乎对方越是伤痕累累,他们就越兴奋不已。他们从来不想帮助小狗愈合伤口,只想着越是可怜,便越能肆意对待,越多的烟头伤口,就意味着欲望能毫无底线。哪怕最后的下场血淋淋,他们依旧可以轻松卸去肩膀上的责任。
本以为面前的女孩是一只家养娇气的布偶猫,却没想到是一只遍体鳞伤的伤心小狗,甚至出现了一种雏鸟反应。这是一个一旦套上项圈,就几乎没办法摘下来的麻烦。不仅是他,任何有经验有责任的主人,都不会随意给遍体鳞伤的小狗带上项圈。
更何况,彭杰也不像自己的好友一般,有情感也有义务。
但大脑里却在无数否定中,生出一丝难以遏制的躁意,多情眉目不自知地微微皱起:
“闭眼。”
小狗不情不愿的闭眼,舌头被夹在男人手里,吐在唇外,不断溢出的唾液让她看起来尤为可怜。
再怎么教,也教不好的。
男人在女孩闭眼后嗤笑,小狗可以展露无数依恋,却不可以强求主人给予同样,甚至更多的回应,这本来就是逾矩。
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狼籍,身上的衣物更是沾染了太多淫靡的液体。彭杰解开衣扣,赤裸着上半身,握住他依旧挺立坚硬的性器,一边捏着女孩的舌头,一边顺势撸了撸。红紫泛黑的龟头冒出黏腻的前列腺液,他揩拭在女孩沾满泪水与唾液的脸上,一点点抹开。
“要教才能做好?”情欲浸染的声线低沉暗哑。
男人的反问似敲打,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因此不断起伏。小狗很委屈,舌头脱离了手指的禁锢后,主动去追逐在脸上肆意作乱的欲兽。
主人不愿意教,小狗就自己摸索。
可男人本性恶劣,与在外的曲意逢迎完全不同,内里的欲望一直都强势无比,甚至有些猎奇。他握住性器,微微抬高,小狗就只能抬起脖子,用舌尖去寻觅描绘饱胀龟头的边缘。
闭着眼的女孩,抬起微红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追逐,追逐着丑陋狰狞的欲望,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0062 61 “帮帮我,主人。”
依山傍水的R市,算得上是彭杰的第二个家。父母经商出国的那段时间,他转学到外公外婆所在的R市读高中,借此逃离老爷子动不动就扬起的拐杖。
萧筱也不是第一次来R市,心里也装着事,自然不想一个人回C市面对父母,彭杰便干脆将她带回了自己高中时期住的别墅。私密性极高的房子一直有保洁阿姨定期打扫,随时都能拎包入住。进门的男人刚想把女孩的行李提到二楼的客房,对方就先他一步,蹬蹬蹬跑到三楼的主卧,啪嗒一下倒在床上。
反正他今晚也不会回来,也就任萧筱去了。
但他却没想到,对方却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足够丧气小狗重振旗鼓,洗完澡偷偷钻入衣帽间,穿上男人的白色衬衫,再垫着脚轻轻下楼,从身后搂住沙发上正在抽烟的男人。弯腰时,衬衣下摆随之上拉,微微露出留着男人掌印的圆屁股。
彭杰下意识将烟挪开,怕烫到女孩纤细白嫩的手臂,女孩身上淡淡的白茶香被薄荷味的沐浴露掩盖,低头时还沾染着他的气息。
小狗没有白白预习,相处的时日也偷师了不少东西。她侧过头,吻男人的右耳,用舌尖去描绘男人的耳廓,又含着男人的耳垂轻轻地抿。
舔完男人的耳朵,小狗便绕过单人沙发,跪在男人的腿间,仰头去吻男人性感的喉结。白色的衬衫遮不住嫩红的乳尖,犹抱琵琶半遮面,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献祭。
“又想要了?”
男人神情含笑,却不给予多少回应,似乎是想看看女孩能做到什么地步。夹带着青涩的引诱,当然分外有趣。
但萧筱不是完全不谙世事的少女,以前的她拒绝过很多听起来“荒唐”的请求,不代表她没有记住男人们近乎相同的癖好。比如微湿的衬衫,比如束缚的领带,比如真空的下体。
她将男人的领带解开,在男人的挑眉下,给自己套上,再将领带的另一头交付到男人的手里。暗红色的领带,性暗示十足,萧筱故意将脖颈束缚得很紧,近乎勒出一圈淡淡得红痕,好巧不巧撞上了某人的性癖。
他硬了。
萧筱能看见西装裤的鼓起,小狗几乎要摇起得意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