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在温柔里高涨,萧筱听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上鼓起的是男人的形状,这里是肉头,正抵在她的子宫,抽动时会带动她薄薄一层腹肌的起伏。
他们好近,是负距离。她喜欢和他负距离。
由着女孩自己来回小腹度吞吐几次,彭杰察觉到宫口逐渐松弛,便不再忍耐,将人的腰用力卡紧,开始向上顶。明明只不过是腰胯的摆动,还被拥抱的姿势局限着,但男人的公狗腰却还是十分娴熟有力,轻轻松松就把窄穴连着子宫插得畅通无阻,汁水乱淌。
拆礼物的环节终于正式开始,男人插得越来越重,比噩梦中的前男友还要重上无数倍。明明那么粗又那么硬,明明那么烫又那么狠,可她却逐渐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只有酥酥麻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直到一阵巨浪将她这条小船彻底掀翻。
天旋地转,她被男人压在身下,双腿折叠在胸前后继续下压,直到小屁股高高悬空,让男人自上而下往里钉滚烫的铁柱。
“呜呜…要亲亲…不要这么凶…”
男人却在性欲当头下难免展露了更多的掌控欲。两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左手插了一根手指到被淫水润湿的菊穴里,凝着她涣散的瞳孔,语气温柔却也强硬:
“放松,再插一根。”
放松…
放松…
放松就可以亲亲了…
看着女孩不顾羞耻,竭尽全力松开自己敏感的括约肌,几乎是以排泄的肌肉姿态,去迎接他逆向而行的第二根手指,彭杰反而恶语翻腾,再难自抑。他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什么好人,干脆借着机会,顺着翕动张开的菊花瓣,将右手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这两根新增的手指和之前左手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一起,指节勾动,将嫩菊撑开,再用力向不同的方向拉扯。若是有光,就能将那露出来的艳红看得清清楚楚,还可以欣赏到肠壁被埋在前穴里的阴茎顶起来的淫靡。
被女孩的乖巧取悦,彭杰没有吝啬奖励。
伏特加与青柠,酸涩里泛苦。
但萧筱自知,此刻的她甘之如饴。
0034 33 错觉永远是错觉
之后的几天,彭杰没有在七十六层过夜,大部分时间都在七十七层开会和会客,到了晚上少不了一些虚与委蛇的社交活动,常常到凌晨才结束。
说不疲惫是不可能的,刚毕业没多久的彭杰,有时候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刻,故而睡眠质量尤为重要。不想被打扰,也不想打扰人,便都在七十七层的主卧睡。
十三号,骆相宜终于杀青。女主角的庆功会规模盛大,由赞助商之一的彭氏买单,彭总亲临,为女孩补过月初的二十岁生日,觥筹交错之下,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骆相宜从进圈便是风调雨顺。
“生日快乐。”
香槟轻碰,男人酒后的声线更有磁性。
“谢谢主人。”
孤儿在成年的前一夜,把自己卖给了最完美的金主,心甘情愿用最疼痛的初夜,换来稳定的主奴关系,待在男人身旁的两年,不再有风雨。
“怎么谢?”
彭杰抿了抿香槟,看着二十岁的女孩,挑眉时表情松弛,再配上那柔情似水的眉眼,似乎性格极其温柔,格外好相处。
但骆相宜却并不止沉迷于温柔的假象,她更喜欢男人展示在他面前的兽欲,就好像窥见了男人的秘密,只有她能如此亲密。
她不知道,二十岁的男人还有属于他的年少轻狂,她从来不是第一个,从来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更谈不上什么唯一。
只不过是乖巧伶俐,又十分合拍。
彭杰在逐渐接手生意后,不再开展多奴关系,尤其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在程家出事后无能为力时,重心逐渐开始偏向了肩上的重担。
从零开始调教太耗费时间,哪怕是接受过基本训练,要调教到合适的程度也需要花费很多心力。他享受共同沉浸的关系,对于他而言这是一场两厢情愿的角色扮演游戏,他向来分得很清。他要的是一切尽在掌控的快感,对方绝对臣服的信任,而不是单方面的凌虐,更不可能是什么以爱为名的绑架。
但太花时间了,往往还会有人违背当初的协议,不是变得贪婪,就是逼迫他去给予“名分”,甚至是“爱”。这本身就是脱离了他的掌控。
爱?
太可笑了吧。
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单纯的彼此享受欢愉,不好吗?
就在这时,刚巧出现一个不用太费心就能承受住大部分的玩法的女孩。骆相宜是个天生恋痛且渴望被支配的奴隶,在生活走投无路后,她更能比常人表露出足够的臣服与信任。
最重要的是她知进退,能让“这样的”关系永远保持“这样的”关系,足够满足他恶劣的癖好,也不会妨碍他正常的生活。
他想要的是刚刚好的沉溺,少一分他没快感,多一分他嫌麻烦。尽管他能察觉骆相宜也开始过分沉溺,但只要对方知趣懂事,他也不必挑明。
人性的恶劣便在此刻暴露无遗,过分的沉溺会加剧他的快感,所以他也不介意在调教外给予对方一些照顾和温柔。
当晚,骆相宜跟着彭杰乘车回到澳岛,在七十七层的酒店走廊,她被抵在墙上,旗袍的扣子崩开,露出白花花的乳肉,任由男人扇打再撕咬。
却不料,七十七层的电梯再次打开,萧筱跟在经理身后,在对方停顿脚步后,好奇侧头。
熟悉的米白色旗袍,现在扣子全部被拉开,更为熟悉的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正埋在那位跟她道谢的女人胸前,闻声不悦抬头。他看向经理,过了一会儿,似乎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他发现了她,却当她不存在:
“谁让你带人上来的?”
“抱歉,彭总,这位小姐说门卡丢失,报的您名字,还出示了您的卡…”酒店经理说话时不敢抬头,一直以九十度鞠躬的姿势回答总裁的问题。
彭杰没有再说话,摆了个手势让他走,大概是有些烦躁,手腕的动作大了些,松弛的戒指顺势摔了出来,落在地毯上时没有声音。
就像萧筱发现,自己破碎时也没有声音。
难过吗?
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