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厘米的鞋跟让女孩的站位正好合适,一米九出头的男人从下往上一顶,就将龟头插入了女孩的小穴里。

昨晚被狠狠干过,所以小穴并不吃力就能含住狰狞的龟头,况且男人还没有完全硬,而是通过浅浅的抽插,将粉圈撑到发白欲碎。

“扶好,要开始了。”

手指从尾椎骨向上,一直抚摸到女孩的后脖颈,彭杰看着萧筱的手撑在玄关台上,笑着带她挪到玄关旁的全身镜上,握着她的手压在镜面。

“别…不…”

惊恐与羞涩在女孩的眼睛里闪动,但很快就消失。

萧筱闭眼,但身后却迎来沉重的撞击。

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的两只手分别握住,压在一尘不染的镜面上。中央空调让镜子变得格外冰冷,寒意让萧筱忍不住哆嗦,而直接冲撞进来的炙热也因为这样的冰凉更显滚烫。

太重了,一整根插到底,却也没有完全插进去,所以每一次撞击,龟头都会狠狠让宫颈口内陷,随时都有一种会被捅坏的错觉。

没办法,萧筱只能用颤音求:

“太大了…轻一点…我站不住…”

其实站不住,也会被男人粗壮的性器给顶住。

但彭杰却不安慰,只在女孩耳边低语:

“睁眼,我就轻一点。”

似乎在商量,其实在命令,还是一道必须被服从的命令。

颤颤巍巍的软嫩花瓣被肉棒顶开后,在两边垂落着,湿润从狠劲下挤压出来,贪吃的花心很快就垂涎欲滴。

彭杰了然,女孩就是喜欢重的。

所以当萧筱真的睁开眼时,他依旧没有收敛力道,继续横冲直撞,而被撞到惊呼的女孩不仅听见了自己最浪荡的声音,还看见了自己最淫荡的表情。

高跟鞋轻颤着,因为视觉和听觉的刺激,身体里的快感翻倍,发抖的女孩很快连胸乳都撞上了镜面,现在就算想逃,也无处可逃,只能被夹在中间承受男人越来越凶狠的抽插和狠干。

就在萧筱要抵达高潮时,男人却轻柔起来,仿佛这个时候才想起跟女孩的约定,慢慢磨着女孩的湿穴,将里面的层层叠叠用龟头冠细细研磨。

“忘了,我们小小说要轻一点。”

龟头进入又退出,撑开又离开,全身酥麻的萧筱总是差那么一点就能抵达,简直快要被折磨疯了。

当男人再次退身而出的时候,女孩挣脱了男人的左手,向后去抓要离开的肉棒,摸到滑腻后也没有松手,同时屁股往后撅,就像贪吃的小狗要追着吃肉肠。

“就这么欠肏?”

左手落在女孩的屁股肉上,半边屁股被打得直颤。

男人的腰线利落分明,大腿的肌肉紧绷,在拍打时也不忘顺着女孩向后的动作,猛然向前。彭杰在贯穿女孩后,这次毫不客气,又快又狠地进出那口馋嘴的小骚穴。

甚至用左手去捏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手黏腻后,就往女孩紧紧闭合着的屁眼里插。说实话,毕竟是每日都用的出口,一根手指再配上粘腻的润滑,插进去并不难。

还没等萧筱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拇指已经全部深入到女孩那口无人造访的后穴里。

0025 24 小小的后穴被撑成大大的圆圈

不过距离门几步路的玄关,令人面红心跳的场景正在上演。

镜子前站立的旗袍女孩,露出半边布着掌印的粉色臀肉,下窄细长的臀缝被紫红色的粗棍撑开,本该狭小的嫩穴现在又圆又大。

而顺着会阴向上,就能看见属于男人的宽厚手掌,正向外侧掰开女孩翘起的粉弹屁股,五根手指只有四根用力捏在软嫩的屁股肉上,骨节粗硬的大拇指消失在细密的褶皱中,不见踪影。

空气中弥漫着熟烂的玫瑰香。

红透了的脸颊贴着镜面,留下一片雾气,模糊了女孩被情欲浸透的表情。但刚刚还在欲念中失神涣散的眉眼,现在却充满了惊恐和羞愤。

难以置信,甚至有种彻底破碎的幻觉。萧筱含着眼泪回头,刚刚还抓着肉棒的小手向后,不断拍打男人精干的大腿前侧:

“呜呜…不要…你干嘛…出来…不可以…脏的…”

一点也不真实,就好像在做梦,不然那隐秘的地方,怎么会产生这般陌生怪异的触感?不该张开的地方被强行插入了,一定是梦境,她才不会疼痛,只有无限的胀意…

而那根大拇指显然不满足于简单的侵袭和探索,在里面绕着圈,充分把玩像橡皮套一样紧致的括约肌。粗粝手指完全背道而驰的进出方向,让萧筱无所适从,甚至好不容易攥紧的小拳头,也没了打人的力气,软绵绵的。

离奇诡秘,且不可言说,萧筱抽噎不止,可哽咽半天也只挤出来几声闷哼,羞得话都讲不出口,更别说骂人了。

细嫩红艳的肠肉裹着大拇指,在抽插下夹压排挤,明明是抗拒的姿态,到最后却像是被玩开后的糯米糍,在糊糊粘粘的淫水下,咕叽咕叽出了些许粘液,随着指腹的玩弄滋滋作响。

察觉到女孩起初的嘤咛抗拒和惊恐后,彭杰刻意停下了顶胯的动作,只留自己的手指在那只小巧玲珑又细细紧紧的屁眼里不断进出。大拇指一次又一次顶进去,撑开,动作极其缓慢,却又不容拒绝。

男人垂眸挑眉,他的小妻子,在国外三年,男友哪怕不算多,也绝对不算少,却连屁眼的苞都没开过,被舔的时候也是第一次,之前的人到底都在干嘛?

没了前穴里的冲撞,萧筱现在能够彻底感受到屁股里的抽动,她不知道该夹还是该放松,夹着就好像在讨要,放松又像在纵容。

显然彭杰也意识到了那小小菊穴的生涩反应:

“没要你夹紧的时候,都放松,知道吗宝贝?”

彭杰另一只手揉了揉尾椎骨上的凸起,玄关的灯明亮刺眼,将女孩的白肉中夹着的红烂衬得更加淫靡。

从容不迫的男人,慢慢悠悠用大拇指侵犯着女孩的雏嫩屁眼,时不时就带着笑哄:“放松。”

可偏偏每次男人声带颤动之时,萧筱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了身上的痒肉,弓起背忍不住夹紧。这一夹,好不容易被玩得有些松软的雏菊又绷紧收合。

眉眼低垂,彭杰没有错过一丝反应,戏谑下又露着几分敲打:

“不听话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