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杰哪里不清楚沉默与闪躲后的答案:

这根本不是为他准备,甚至假若他没有在门口等待,女孩是不是还要穿着这样的内衣,去和他人约会?

嫉妒令男人眼底发红,血丝侵染澄澈的眼白,攀爬的恶欲再难抵挡。

一改温柔,手中的力道没有收敛,有人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咬牙切齿道:

“我很喜欢。”

喜欢到用牙齿咬破兜住软乳的薄纱,狠狠欺负那因为情欲探出头的红尖。

女孩抓住男人的头发,颤抖的哭音里藏不住她同样在翻腾的情欲。男人的手勾开内裤的细裆,在她的花瓣上来回按碾,迟迟不肯去她发痒的狭长。

难耐的细腰扭了扭,吻落在男人的耳朵上,带着勾人心魄的轻哼,带着让人沉沦的引诱,花瓣对着指腹不断翕张,终于被插了进去。

不过一根手指,却因直达骚心,让女孩向后仰倒,脊背在空中展露出情欲的弧度,看得人心痒至极。

而那幽深细窄处的春水,现在哪里是彭杰一根手指能堵住的,不过是勾弄几下,泉眼就近乎像失禁,涓涓流淌,情液恨不得要从他的拉链缝隙,滴进他的裤子里。

主动令人再难克制,嫉妒让人心生占有。

勃发的性器不由分说,长枪直入,深深插到那销魂的嫩穴里,激起二人近乎重合的叹息。

“咬的好紧。”

男人吻着女孩的唇瓣,享受着插入后骤缩的骚肉。

可怜的黑纱内裤,裤裆湿透后几乎成了一条黑线,卡在女孩右边的大腿根,而一旁就是看起来凶狠狰狞的紫黑阴茎根,还有三分之一还企图挤进温柔乡里。

等到女孩的臀肉开始难耐地蹭,彭杰才笑着问:

“适应了?”

但萧筱哪里会回答,只是将下巴抵在男人的怀里,无声又扭了扭腰。

轻笑出声,彭杰将女孩的裙子彻底剥下,双手扶着杨柳腰,将女孩往上抱了抱,再带着她的腰臀,慢慢摆动,时不时还不忘低头品尝女孩的小胸尖,没喂过奶,还是娇俏的可怜,让人忍不住生出些破坏欲。

被咬痛的女孩,用力扯着男人的头发,哭叫着想起身,却又被压着屁股向下坐到底,反复几次,萧筱哪里还受得住,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被破开撑大的小穴,只肯浅浅含龟头。

彭杰也不心急,由着女孩小幅度吃他的性器,只全神贯注去吻她身体上的敏感点,果然不一会儿,女孩自己受不了被点燃的欲望反复折磨,哭着又坐了下来。

那他就不客气了。

站起身的男人,扣住女孩的双腿,压在落地窗上狠狠进攻,不过是对着骚心连连狠捅十几下,就有人流了一地的淫水,空气里也只剩下浓烈的骚甜,和噗嗤噗嗤的声响。

“别夹这么紧,放松。”

女孩夹得更紧了,于是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笑:

“放松,才能尿出来。”

“小小最清楚被操尿有多舒服了,不是吗?”

闭着眼的女孩脸颊潮红,不回应便被男人当作默许,甚至是当作惩罚的机会,将内心那些见不得光的欲念通通发泄出来。

大开大合,插到底,再完全退出,反复折磨穴口的嫩肉,直到女孩真的淅淅沥沥尿了出来,便迎着骚水快速打桩,直到液体都飞溅在女孩屁股贴着的落地窗上。

大概是察觉到男人的兴奋,萧筱隔着衬衣,哭着腰男人的肩膀:

“不许射里面。”

干红了眼的彭杰这一刹那气笑了。

他拔出那水光粼粼的粗状生殖器,将女孩放在地上,搂着她的腰,让她软绵无力地靠在窗边,看着她颤抖的双腿,恶意将腰线处的内裤边拉开,对着里面射出又多又浓的白精,射到阴蒂环都被白浊近乎遮掩住,才松手。

内裤边啪嗒一声,回弹到女孩的腰上,而男人的手却没有收回,反而顺着轻薄的布料,往内裤裆推揉,甚至色情地隔着薄纱揉搓,直到乳白色的精液从黑纱细密的孔里一点点挤压出来。

低下头的萧筱几乎被这个画面灼伤视线,立刻闭眼。

但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依旧硬挺,顺着粘液摩擦后,插入女孩的腿间,坏心眼地向上顶,连裆底的布料,都要被凶狠的龟头抵进去。

无止尽的碾压中,女孩哭音里带着娇喘,让男人腿间的物件更加烫硬雄伟。

彭杰隔纱揉搓那颗沐浴着精液的红粒,舔着女孩的耳垂,性感的声线似乎彬彬有礼:

“可以吗?”

“嗯?可以进来吗?”

薄纱包着龟头,在红壁上摩擦,女孩躲不掉,还被架起一只腿。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

绅士有度,彭杰往后退,灼热的性器拍打在女孩的小腹上,带着独属的骚腥。

可刚被薄纱刺激的肉穴哪里肯,酥酥麻麻只剩下空痒躁意,女孩只能一边哽咽,一边又不自觉去抓离开的肉棒:

“要…别…”

女孩的白嫩手指紧紧握住男人的粗恶生殖器,向自己下身怼的模样,真是色情淫靡,彭杰也无法再作壁上观,游刃有余。

他撕开胯骨的黑纱,连着轻薄的内裤一起插回滴水的小穴,舔了舔唇瓣后,温柔的眼神蕴着风雨欲来的恶念:

“老公戴套了,这次可以射里面吗?”

“不…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