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萧姨可真是不客气,让我喝了足足两碗大补汤,你是跟萧姨抱怨我不行了,让你特欲求不满?”

刚刚男人还唤着爸妈,现在却称她母亲为萧姨。男人总是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彭杰当然知道萧筱才不会拿两个人的事情出去说,只是存了心思逗弄,加了无名指进去后,用娴熟的手法,故意插出肆意的水声,又在泛滥的咕叽咕叽声下,唇瓣开合:

“啧,我们小小,看来真的特别饿,水流了老公一手。”

男人每次自称老公的时候,语气都十分轻佻,不像夫妻,到像是对偷情的情妇,包养的小三,那两个字里充满了玩味和暧昧。

“看来萧叔萧姨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这张床上把我们的小小的小肚子干大。都说父母之命,不可违,今晚就算求老公,老公也没办法了。”

他每说一句,女孩身下藏匿的那一口小穴就夹的更紧,拼了命一般往里面吮吸。感受到甬道里的细肉不断收缩,挤压出更多湿滑,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他抽出滴水的手指,就往女孩的小屁股上一抽,荤话张口就开,带着笑轻骂:

“小骚货,说几句就发骚了。起来,给老公舔鸡巴。”

说完,彭杰就起身拉起女孩,换自己坐在床边,让萧筱跌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地毯之上。

萧筱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手压在肩膀上。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皮带处,萧筱这才发现,男人并没有完全硬,而她内裤上的湿意让她无处遁形。

“宝贝,你不舔,老公怎么肏你的小骚逼。”

到底是久经情场的人,不会因为几碗汤和手指上的湿软就跟愣头青一样勃起。习惯被人伺候了,先口再干才是常事。

男人带着女孩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自己的拉链,将还在蛰伏的性器解放出来。萧筱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放到哪儿,同时内心再一次讶异于对方傲人的尺寸,哪怕没有硬,这份量也令人倒吸一口气。

人与人,向来不同。

女孩思想涣散,自然低头没有动作,彭杰没了什么耐心,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直接拽住女孩的头发,又有些粗暴的往自己那儿处压。

不过现在,他的表情和动作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声音也懒洋洋的,没有了之前的压迫:

“宝贝,先伸出舌头来舔,你口活真的太差了,之前都没被教过吗?”

萧筱闭眼,似乎是难堪,最后只是挤出几个字:

“之前,没做过。”

男人啊,本质上的劣根性,在听到这种话后,哪怕明明没什么处女情结,甚至嫌麻烦,也会觉得刺激。那蛰伏已久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一跳一跳,拍打在女孩颤抖的嘴唇上。

彭杰的大拇指用力揉搓了一下女孩的嘴角,想起今天下午的白浊,眼底里被欲望一点点占领,声音却很轻,开屏孔雀的羽毛挠了挠女孩的心尖:

“抖什么,宝贝。那老公今天正好教教我们小小,怎么吃大鸡巴。”

0009 9 很有吃鸡巴的天赋

萧筱不明白为什么彭杰总是能轻松说出这么令人羞愤不已的话语,她抬眼,却撞见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

她就像落单的羊羔,撞见了正在游荡的豺狼。

女孩低下头,不敢再看,呼吸变得急促,本能促使她想要逃跑,但又因为那样灼烈的目光,无法动弹,好似他们之间本来就只能以她这样臣服无助的姿态,去面对他不经意展露出的控制欲。

男人握住了自己半硬的性器,将龟头送到女孩的唇边。不似刚刚,这次的字眼很沉很重,压在她的肩膀上,彻底打消她的反抗:

“舌头伸出来。”

萧筱闭上眼,羞耻让她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心跳也跟着加速,砰砰跳动,震耳欲聋。之前被两根手指挑起的欲望,让内心不断动摇,一点一点偏向服从。

几乎是女孩伸出舌头的瞬间,彭杰就握着粗壮的大肉棒,在女孩的舌尖上拍打起来。力道明明不轻不重,但画面却过于淫靡。女孩的舌尖与猩红的马眼不断摩擦,直到唾液跟着腺液交融,慢慢拉丝。

彭杰完全硬了。

女孩闭着眼,伸出的舌尖上口水不断滴落,因为短促的呼吸,小脸红扑扑的,就像一只夏日热情的小狗,殊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就是一记直球,好巧不巧撞上了某人一向变态的性癖。

彭杰的舌尖无意识扫过自己的上颚,企图缓解下身的胀意和内心的恶劣。他用自己饱胀的紫黑色龟头,挑起女孩小巧的下巴,指了指一圈肥硕的冠状沟:

“睁眼,舔这里。”

不肯睁眼的女孩,遭受到了龟头的抽打,拳头大小的肉头,粗壮无比的肉棒,打在脸颊上的分量不容忽视,发出啪啪的声响。

男人似乎有十足的耐心,只是这耐心好像随时就会被消耗殆尽:

“睁眼,宝贝,谁闭着眼睛听课?”

萧筱终于发现眼前的男人,骨子里就刻着强势与压迫,剔除了那些浪荡与风流的语气,宝贝两个字,随着反问,带来难以承受的重压。

睁开眼,就是那黑紫色的巨物,被血管缠绕,分外狰狞,却也有粗旷的暴力美学。

男人再一次指了指冠状沟:

“用舌尖绕着舔,顺时针舔完再逆时针舔。”

那命令过于具体,真的就像在朗读教科书,这种感觉让萧筱更加羞愧难当。可她还是不自觉伸出舌头,小巧的软舌轻轻微微地颤,绕着龟头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再次闭眼。

突然,头发被重重一扯,女孩还来不及收回舌头,就被迫抬头,再度撞上那一双让她发抖的眼睛。明明刚刚在外还多情温柔的眼眸,如今却比父亲的审视还要凌厉。

“小小,事不过三,看着我,舔,明白了吗?”

停顿恰到好处,瞬间掌控了两人的关系。

女孩被这种陌生的压力包围,下意识点头。被拉扯的发根有些痛,但密密麻麻的疼痛很快成为了助兴的良药。

良药,苦口。

口腔里泛着腥苦,男人似乎逐渐进入了她从未窥见过的状态。

坐在喜被上的彭杰身着剪裁精巧的暗格西装,与红色主调的房间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