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管家:“二。”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极致压缩。

男人的呼吸粗重,如同某种发狂的大型野兽。

他猛地一把将少女汗湿瘫软的身体从毛毯上捞起,紧紧箍在自己结实宽阔的胸膛里,顶胯狂操,肉棒进进出出,插得两片阴唇乱翻,动作都快得带出了残影,水珠从他蜜色的肌肤上甩落,在空中划出细碎的晶莹。

机器人管家:“一。”

就在那冰冷的“一”字落下的瞬间,弗朗西斯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肉棒发狠地凿开花心,积蓄已久的热烫浊液终于如开闸的洪水般,尽数喷薄而出,狠狠冲击在少女不堪挞伐的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机器人管家身前,一道光幕倏然展开,一个带着慵懒笑意的女声悠悠响起:“嘿,儿子。”

年轻少将的身体还维持着贯穿的姿势,块垒分明的腹肌微微抽搐,他几乎是立刻抱着赤身裸体的少女,一个旋身跳进了身后温热的浴池,“哗啦”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巧妙地将两人赤裸的身体完全隐没在粼粼波光与蒸腾的热气之下,只露出他肌线凌厉的肩膀背对着光幕。

屏幕中,一个容貌与弗朗西斯科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挑了挑眉,唇边噙着一抹了然的笑:“刚完事?没吓萎吧?”

“老妈!”弗朗西斯科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好事后的恼怒和不易察觉的窘迫,他将伊薇尔整个人都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最严密的屏障,连她一丝银发都不想让人窥见。

“遮什么遮?奥拉夫都把你告上军事法庭了,还有什么好遮的?快让我见见,是哪家的小向导能让你这么失控?”

杰西卡·莫瑞蒂。

莫瑞蒂家族的现任家主。

“见不了!”弗朗西斯科斩钉截铁地拒绝,他低头,这才发现怀中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晕了过去,长长的银睫安静地垂落,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浅淡的灰影,唇瓣微微张着,透出被蹂躏后的嫣红。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声音也放柔了些:“她累了,我先带她去休息。”

“哦?”杰西卡拖长了语调,那双与弗朗西斯科如出一辙的蓝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不容易啊,我那个眼高于顶的沙文猪儿子都学会心疼老婆了。我之前还在想,你未来的老婆多半是个高级定制的羊膜舱,我还专门为你设计了几种不同的款式,好让你拥右抱,尽享其人之福。”

羊膜舱,别名人造子宫。

被誉为“星际时代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女性独立与解放标志”,在女性查出怀孕时就可以通过纳米机器人将胚胎移出,由具有严密营养监测的羊膜舱代为孕育。

说别人的老婆/老公是羊膜舱,就是骂那人要孤独终老,打一辈子光棍儿。

不愧是亲妈,损起自己儿子,是半点也不留情。

弗朗西斯科的俊脸瞬间黑了下来,几乎能滴出墨来,他咬牙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先挂了,稍后书房见。”

杰拉卡耸了耸肩:“好吧好吧,不打扰你跟我媳妇……咳,我儿媳妇事后温存。”

弗朗西斯科:“……”

光幕消失,浴池内恢复了暧昧的宁静,只余下水波荡漾的声音。

弗朗西斯科抱着彻底失去意识的伊薇尔,大步从浴池中跨出,回到卧室,帮她擦干身体,吹完头发,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

少女除了胯骨泛青,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也被磨得一片狼藉,被反复蹂躏的花唇更是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像两片被暴雨摧残过的玫瑰花瓣。

眉峰不自觉紧锁,他从床头柜取出一管用了大半的军用特效修复凝胶,指尖沾上清凉的膏体,仔细地涂抹在少女的胯骨和腿心,动作轻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待处理完毕,又拉过丝被替她盖好,掖了掖被角,把卧室灯光调成最适宜深度睡眠的光谱。

做完这一切,他才换上宽松舒适的居家服,大步流星地来到书房。

甫一进入,杰西卡的全息投影已经等候在那里,女人一身干练的西装,扣子解开,袖管挽起,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有一种潇洒不羁的中性美艳。

弗朗西斯科在母亲对面的位置坐下,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傲慢与冷静。

杰西卡也不废话,开门见山:“乖儿子,明年初就要开始联邦议长换届大选了,你在中央星这边,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吧。”

弗朗西斯科微微颔首:“前几天中央军高层会议也提到了这件事情,听元帅的意思,她想支持财政部的部长上位。”

“又一个统合党,”杰西卡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现在这位议长也是统合党的人,我对哪个党派执政并不太在意,我在乎的,永远只有莫瑞蒂家族的利益。”

人类共和联邦是两党制,一个统合党,一个民权党,议长作为联邦领袖,通过选举,二十年一换,但无论怎么换,都是两党中人担任议长。

另外几百个上蹿下跳的小党派,永远也别想上桌,分一杯羹,只配吃点桌上扫下来的骨头渣子。

杰西卡放下酒杯,目光骤然变得锋利:“查理森自上任以来,就处处针对我们家族的产业,前阵子新出的针对科技器械的特别税收法案,就差直接指名道姓地扇我脸了。从长远的利益来看,还是推商务部的老霍尔,他好歹是我们一手养出来的狗,知道该向谁摇尾巴。”

弗朗西斯科眼神微闪,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老霍克虽然听话,但能力和声望都差了查理森一大截,民权党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要推他上位,恐怕要费不少力气。”

“力气总是要花的,莫瑞蒂家族不能让一个对我们抱有敌意的人坐上议长的位置。”杰西卡神色淡淡,“那些摇摆不定的议员,该用金钱敲开他们尊口的就用金钱,该用他们的把柄拿捏的就用把柄。至于选民那边,媒体宣传的口径要控制好,必要的时候,制造一些对我们有利的民意也并非难事,至于选票……”

如何通过金钱、权力和不可告人的手段去左右一场关乎整个联邦未来、亿万人民福祉的选举,女人口吻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家主。”弗朗西斯科打断她,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呵。”杰西卡冷笑一声,“突然这么严肃,翅膀硬了要跟老娘唱反调?”

“我要统合党上位,统合党最大的主张就是加强政府干预,增加社会服务。”弗朗西斯科一字一顿,无比坚决,“以及全人类统一。”

“但人类共和联邦和神圣帝国对峙太久了,什么时候全人类才能像在古地球时一样,重回一家?”

“元帅为什么是元帅,因为她在七十年前收割了帝国三分之一的疆域,如果不是那位天神之子横空出世,如今人类早就欢聚一堂了,既然她做不到,那就换我来……”

“停。”杰西卡摆摆手,没耐心听儿子废话,“你想打帝国就直说,啰嗦半天跟谁学的?去年军部本来决定由你出任远征军指挥官,后来换成桑德罗·兰开斯特,我就猜到你小子要搞事情。但是!弗朗西斯科·莫瑞蒂,你知不知道,迦南集团现在在帝国发展的势头正盛,占据家族总收益的21.6%。”

年轻少将面容坚毅:“家主,我6岁那年你就告诉我,宇宙间的资源和财富是恒定的,想要重新切割资源、分配财富,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战争。”

最后两个字落地,一股血腥和硝烟的气息悄然弥漫。

杰西卡目光冰冷,隔空审视着显得那么陌生的儿子。

良久,她嘶了一声:“这是我说的,还是格温多琳·芬里尔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