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修长笔直,并不枯瘦,流畅的线条从丰盈圆润的大腿到纤细骨感的小腿,收束于伶仃脆弱的脚踝,每一寸曲线都仿佛由最上等的冷玉雕琢,细腻洁白的雪皮下却流淌着生命的丰腴与温热,
无声地诉说着这具身体惊人的魅力和潜能。
更别提那腿间还藏着一张勾魂摄魄的小嘴,红得发骚的穴缝花唇,小口小口吐着黏稠浓白的精液。
再动两下,吐得更凶了。
逼口微微翕张,又像是在喊人多射一点进去。
男人盯得眼睛都直了。
“上面刚喂饱,下面又开始闹,宝宝,你也太馋了,幸好你有一个负责任的男朋友,你想吃多少都能喂给你。”
他大力分开她细长的双腿,挺着那根怒涨到极致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
又硬又烫的性器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气呵成地插到底,伊薇尔瞬间没了力气,被钉在地毯上,捂着肚皮,娇娇挨操。
肉刃破开褶皱,撑满整个通道,还不知足地往里开凿,硕大坚韧的龟头专门怼着软烂的花心使劲顶撞。
“宝宝,你里面缩得好厉害,又想吃精液了?好,都射给你,把小子宫灌得满满的,再用肉棒堵上!”
“呃啊!不……不可以……”伊薇尔胡乱蹬着腿,足尖在空气里徒劳地绷紧、蜷缩、颤抖,如同天鹅濒死时最后的绝唱。
“为什么不可以?女朋友的子宫不就该装男朋友的精液吗?装得肚子鼓起来,像个小孕妇。”男人抓住那两团跳得纯情又骚浪的奶子,一边操,一边揉,鲜红的奶头从指缝里溢出来,勾得他口干舌燥,躬身舌头卷着乳尖用力吸嗦,拉长。
齿关松开,奶头“啵”地一下弹出来,裹着水色颤巍巍地摇晃。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真怀孕了,这里还会有奶水,星际女性都不流行亲自哺乳,就只能由我来亲自喝掉。”
“宝宝,想不想怀孕?”
“呜呜……不要……你出去……”伊薇尔摇头,腿心穴肉急剧收缩,努力想要把男人的丑东西从身体里挤出去。
“嗯!”男人被夹得快感叠加窜涌,咬紧牙关,下颌角如刀削般锐利地突出,喉中逼出压抑不住的闷响。
“宝宝,这是你自找的。”
他伸出双手,犹如蓝鹰的利爪,残忍地掐住少女的胯骨,手臂的肌肉暴起绷紧,仿佛攀爬的巨蟒,汗珠沿着突起的二头肌和三角肌的峻峭边缘簌簌滚落。
中央军前途无量的年轻少将,大财阀贵不可言的富豪公子,彻底化作一头发情失控的野兽,性器埋在少女穴缝里冲撞驰骋,快得只能看到个残影,宽阔的肩背肌肉肌猛烈隆起又跌落,仿若汹涌的海浪撞击着柔软的沙滩。
他不再有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最粗暴的占有和掠夺。
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毁灭般的力量,仿佛要将少女娇软的身体撞碎,将她的灵魂捣烂。
灰色短绒地毯的柔软触感,与男人身体的滚烫坚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猛烈,越来越难以承受。
“弗朗西……啊……太快了……受不了……”伊薇尔的哭喊声早已破碎不成调,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彻底掌控,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不断起伏。
时间变得没有了意义。
就在伊薇尔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休止的撞击彻底捣碎的时候,鹅蛋大的龟头悍然嵌入宫口,一股久违的强烈电流倏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
少女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泣音,腰肢高高挺起,双腿腾地向外蹬直,足尖拉出近乎断裂的优美弧线。
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腿心那不堪蹂躏的穴口中飙射出来,瞬间溅湿了大片凌厉的蜜色腹肌。
伊薇尔浑身脱力,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银色的眼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冰冷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
她……
她尿出来了。
以诺·摩根斯特林是最Daddy的哨兵!4018字
以诺·摩根斯特林是最Daddy的哨兵!
极致的欢爱与粗暴的掠夺过后,伊薇尔像是被拆卸后又胡乱组装起来的残破玩偶,每一寸骨骼都泛着酸软的疲惫。
体检结束后,又恰逢庆祝联邦建立的胜利日,实习向导有五天假期。
伊薇尔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被恶魔玩弄的日子,腿心那片娇嫩的软肉,就几乎没有哪天是干爽清闲过的。
所幸,弗朗西斯科·莫瑞蒂比那个恶魔,在某些方面似乎“温柔”了那么一点。
餐桌上那种边进食边被贯穿的荒唐情景,仅仅出现过一次,用弗朗西斯科带着戏谑的腔调来说:“偶尔来一次是情趣,但太多次,会伤胃的,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
她的胃是真胃,至于他的是不是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那张宽大厚实的床上度过的,身体从未真正属于自己。
精力旺盛的哨兵是世上最欲壑难填的掠食者,每一次都要将她榨干殆尽,小穴里几乎没有停止过被填满,被扩张,被凶狠地贯穿。
从清晨到日暮,再到繁星满天,她模糊的意识里只有男人滚烫的躯体,粗重的喘息,以及她自己无助的呻吟和阴道宫颈无休止的碰撞。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掌控,被占有,仿佛一个被调教好的性爱机器人,在每一次冲撞中,在每一次被揉捏时,都会机械地、却又无法自控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发出更令人羞耻的呻吟。
直到最后一天。
晨曦的微光像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奢华的卧室。
弗朗西斯科作为中央军团的少将,今日不得不出席胜利日的盛大庆典,他起身时,伊薇尔依旧沉睡着,银色的长发如月华般铺散在深色的丝绸床单上,恬静的睡颜带着一丝被过度采撷后的脆弱。
男人越看越心痒,低头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带着占有意味的吻,随即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