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后背与墙壁摩擦,带来细微的刺痛,但这痛楚反而加剧了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挞伐。
“嗯……慢点……慢点……”
伊薇尔彻底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意识迷迷糊糊,残存的本能让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身前这个不断侵犯她的人,仿佛他是风浪中唯一的浮木。
清丽的下巴无力地抵在他的肩窝,银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两人汗湿的肌肤上,少女口中发出细细的、浅浅的呻吟,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欢愉。
“已经很慢了!”他低吼,声音沙哑,疯狂得执拗,“早该这样的,早该这样了!”
他重复着,仿佛在告诉自己,又仿佛在对她宣告什么。
确实早该这样了,在乐园他就该操了她,然后把人带走,吃个痛快!
蛇一样的竖瞳里幽光更盛,
他扣住伊薇尔白腻的臀瓣,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撞烂捣碎,再一点一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这一次,他展现出惊人的持久力,仿佛不知疲倦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欲望的顶峰,又在她即将坠落的瞬间,用更猛烈的撞击将她重新抛起。
暗红粗长的肉棒在软烂的小穴里,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如他想象的那样狂捣宫口,沉甸甸的睾丸啪啪打着雪白的臀尖,不一会儿就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嗯……”
“慢点……啊啊……”
伊薇尔细细地啜泣,腿心里穴肉外翻,淫水乱溅,泄得浑身娇肉乱颤,把少年的性器被浇得油光水滑,连根部丛生的耻毛和小片腹肌也湿淋淋得发亮。
高潮之下本就紧窄的阴道剧烈收缩,万千嫩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嘬弄龟头,抚慰棒身。
洛里安爽得头皮发麻,咬牙缓了一会儿,才亲了亲那张被操得失了魂的小脸,舌尖乱走她眼角沁出的细泪,知道她不会回应,还是忍不住开口:“姐姐,这么会喷,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那语气危险极了。
经过漫长的进化,人类女性早已没有阴道瓣和月经的束缚。
伊薇尔整个汗津津地软在他身上,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腿根淋漓的骚水混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滴滴答答砸到地上。
“哼。”
洛里安冷笑,结实的大腿发力,虬结的肌腱暴突起伏,犹如绞紧的钢索,再次把睡得深沉的少女颠得上下跳动,两团白嫩嫩的奶肉跟着狂抖,硬挺的奶尖胡乱在他胸膛上画线,又痒又麻。
以S级哨兵的体力,他能这么抱着操十天十夜,不带停的。
时间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失去了意义。
房间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与靡靡的水声,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再次将灼热的种子尽数灌溉在她体内。
“啊”伊薇尔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洪流冲击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尖叫,随即又被洛里安更加凶狠的吻堵住了所有声音。
他疯狂地吻着她,吮吸着她的唇舌,吞咽她的津液,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吞下。
激情褪去些许,洛里安喘息着,将已经完全瘫软、人事不知的伊薇尔重新放回那张宽大的黑色床铺。
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那是他疯狂索取的印记。
银色的长发如同被暴风雨蹂躏过的星河,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几缕湿透的发丝黏在她潮红未褪的脸颊与修长的颈项间。
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微微张开的唇瓣娇艳欲滴,犹如刚刚被人狠狠品尝过的、熟透的浆果。
腿心更是糜烂艳红,原本粉粉一条细缝,被操得太狠,现在合都合不上,正汩汩吐着稠白的污浊。
洛里安欣赏着他的杰作。
这具原本圣洁如天使的身体,终于像是被亵渎的祭品,带着一种破碎而颓靡的美感,令人心悸,更令人疯狂。
碧绿的眼眸深处,那野兽般的幽光依旧明亮,他舔了舔唇角,回味着刚才极致痛快的滋味。
夜,还很长……
他再次覆上少女的身体,猩红长舌黏腻地舔开唇瓣,声音哑得可怕:“姐姐,喂饱我。”
她就是这样被恶魔操坏的(半H)2421字
她就是这样被恶魔操坏的(半H)
世界一片漆黑。
伊薇尔的痛觉阈限向来偏低,寻常的外伤甚至不能让她那双镀银镜面般的眼睛产生半点反应,除非是咬破她颈后的腺体,强行注入大量哨兵信息素。
仿佛有人用镊子狠狠夹住她的中枢神经。
从颈三椎开始,将整条神经链抽成紧绷的琴弦,电流状的锐痛在突触间跳跃,每道神经纤维都成了高温熔化的光缆,脉冲信号在髓鞘破损处溢出,在延髓交汇处炸开硫磺色的光斑。
紧接着是肩胛骨。
成千上万的痛觉受体同时释放P物质,疼痛信号沿着脊髓丘脑束疯狂上涌,在丘脑处分裂成无数带电的银鱼,它们啃咬着大脑皮层躯体感觉区的沟回,在中央后回烙下焦黑的痕迹。
当剧痛游走到三叉神经时,她嘴里会尝到铁锈的味道,下颌骨似乎被无形的大手强行掰开,骨骼咔嚓错位,疼痛顺着眼神经、上颌神经、下颌神经,利刃般刺入脑干。
直到海马体开始分泌内啡肽,那些银色的、尖锐的疼痛才逐渐褪成嗡嗡的耳鸣。
如此可怕的剧痛不会持续太久,一般在2739分钟之间,可这已经是今晚的第5、第6次,还是第7次?
太痛了,她记不清了……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把她汗津津的身体从地毯上捞起来,像从清水中捞起一块快要融化的碎冰。
她被按在笼子上,后颈被利齿刺破的瞬间,腿心也被一根坚硬如铁的肉刃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