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卿小臂发力猛然发力,捧着封行云的屁股便将对方当做什么不值钱的鸡巴套子一般发了疯的狠命套弄,他雪白的手掌箍住对方的臀肉往两边掰开,肥美多汁的小屄也因此被扯出更大的缝隙。原来那明月卿肏得上了瘾,竟是想连自己底下的两颗卵蛋也一同塞进封行云的穴里好跟着鸡巴一起享享福。
直插了数百下,封行云终是被明月卿那不要命的肏法给活活肏得潮吹,小鸡巴也在没被任何人抚慰的情况下快活地吐了精。明月卿其实并未完全肏过瘾,只是封行云高潮时内壁疯狂绞紧,媚肉齐齐裹上他的性器一阵吸吮,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到底是个才开荤的处子,哪里顶得过这种阵势,没两下便被封行云绞得又爆浆喷精了。
“哈……过瘾……真是过瘾……”封行云被干得失了力,此刻倒在明月卿身上喘着粗气平复心跳,而明月卿此时亦是兴奋难消,他虽未搭话,但双臂却异常诚实地环上了封行云的脊背。
等好不容易缓得差不多,封行云两手撑在明月卿耳旁,他支起身子,面对面直视着仰躺在地上的明月卿,笑问:“卿儿是第一次吗,我刚才可是给卿儿开苞了?”
“才不是。”明月卿下意识侧过头,嘴硬地撒谎道。
“是吗?”明月卿之前的表现怎么看怎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哪有人做过了还找不到进去的道在哪儿的?但见对方羞涩不愿承认,封行云也体贴地并未戳破,他只是将因姿势而散落的头发单手拨到了耳后,不甚在意地痞笑着说:“但我却是第一次,卿儿拔得了我的头筹,以后可要好好待我。”
“哦……哦。”明月卿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是小脸烧得通红地讷讷点头,那青涩稚嫩的模样活似个遭久经风月的青楼花娘夺去了初次后被凄惨套牢的愣头青,无论对方向他索要什么都只会傻傻地予取予求。
而封行云开完玩笑话后见明月卿那难得的呆头呆脑模样觉得实在可爱至极,便忍不住轻佻地抬起对方的下巴,轻轻含吻了上去。
封行云也是初次与人接吻,但因他爱重明月卿,所以吻得十分轻柔,以至于明月卿让人白白含着香舌又吮又吸了半刻钟,才微微睁大了美眸,迟钝地意识到那凡修竟是连他的唇也侵犯了……
那可是他的初吻……明月卿难免有些伤心绝望地想,他不止莫名其妙让人夺去了处子之身……现下竟连初吻也被糟蹋了……他是彻底不清白了……
封行云闭着眼睛吃着明月卿香香的小嘴吃得十分欢欣,可他亲着亲着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鼻尖嗅到的铁锈味愈发浓郁时,他才疑惑地睁开眼,只是这一看却吓了他一大跳:
“卿……卿儿!”
“嗯?”
“你流鼻血了!”
“嗯……啊?!”明月卿如梦初醒地擦拭自己的鼻子,果然沾了一手的血腥,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止血,随手抄起手边一块布料便擦拭起来,可擦完才发现那竟是封行云早前脱下的亵裤,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扔得远之又远,封行云见状忍俊不禁地闷声而笑,震得胸膛起伏连连
明月卿平生从未经历过如此尴尬丢脸的时刻,他面上羞窘几乎落下泪来,同时心中亦是仗着旁人听不到而崩溃大喊:竟然害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我要杀了封行云!我要杀了封行云!!我一定要杀了封行云!!!
*
总之,经历一番手忙脚乱后,封、明二人总算在宿昌山中随意找了个大小适宜的洞穴作为今晚过夜的住处。
封行云在他二人发生肉体关系后,便擅作主张地真在心里以明月卿的丈夫自居了,即便明月卿面上已经百般推拒不愿,可他还是以保护明月卿为由,而强硬地将人搂进怀里睡了。
看着卿儿在他怀中从不情不愿地闭眼,再到陷入梦乡睡得甘甜,封行云那心跟泡进蜜罐里似的,甜得咕噜咕噜冒泡泡。
温香软玉在怀,封行云也渐渐抵不住困意,他最后轻吻了吻对方有些苍白的唇,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皎白的月光跌碎在宿昌山一地的枯叶上,微凉的夜风斜斜刮进山洞中卷起了明月卿鬓角的一缕乌发。只见早该梦会周公的明月卿骤然睁眼凝视着封行云毫无防备的睡颜,而那双总是含着轻愁的温柔杏眸此刻却弥漫着冰冷而锐利的杀意。
第十章 禁咒
明月卿食指轻点封行云眉心,淡淡蓝光一闪而过后,封行云被困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明月卿面无表情地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封行云看了良久,他本就仙姿玉质,生了一张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脸,平日里故作温柔亲和的模样都尚且让人不敢轻易同他玩笑,如今撤下伪装,露出真正的阴沉神色,那眉眼就如同淬了冰霜,瞧着都觉阴寒可怕。
“月轮。”明月卿冷酷地轻启丹唇,下一秒山洞外突然异光大放,宿昌山一时耀目得恍如白日。不消片刻,一柄银色的弯月轮刃在泠泠的月华中逐渐凝出虚影,待将所有异光尽数吸收后,弯月轮刃汇成实体,宿昌山恢复如常。
每一名神族后裔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本命法器,若非生死关头抑或真是动了杀心,否则轻易不会耗费大量灵力召唤而出。
冰冷而华丽的神器此时悬于封行云颈上,只待明月卿一个意动便会无情斩下将其枭首。
明月卿看向封行云的眼神一片冰冷,他早已在心中宣判了对方的死刑,在今夜之前他已经无数次地给过了这个卑贱凡修生的机会,可对方不仅不珍惜自己的善意,反而利用了自己难得的宽容在今夜犯下了这不可饶恕的罪孽!他既已看到了自己最不堪的样子,那无论会不会说出去,都绝对不能留!
明月卿杀意凛然,而月轮得了指令亦是立刻行动,寒月光辉登时盈满整个山洞,而就在它即将破开封行云血肉之际
“停!”
明月卿骤然掐起一个剑诀,指尖闪烁钴蓝的光点,月轮听命悬停,冰冷锋利的刃口和封行云的脖颈间仅有不到一根发丝的距离。
“呵……”明月卿看着沉睡中的封行云冷笑着自言自语,“若是就这样叫你轻易死了,未免也太过便宜你。封行云,我要你为你今夜辱我付出代价!”
说完,明月卿便闭眼默念起了一串咒语,片刻后他微启檀口,一粒血珠便从口中飞出并在下一瞬隐入封行云心口处,即便此前已被明月卿施法囚于梦境中,可封行云还是忍不住痛得皱起眉头。
掌心平举至封行云胸膛上,明月卿施以灵力探查,在确认自己的咒已经成功落到对方心上后,他不由满意地轻勾唇角,方才他给封行云下的是被记录在他们应龙一族禁书中的一道??咒术。
要施展此咒需以施咒者自身的心血为引种于被施者的心间,待三百日满,若双方情投意合、心意相通,则此咒不解自消。可但凡其中任何一方心如坚石、不为所动,那此咒会在被施者心间逐渐生根发芽,用血肉做养分,以身体为土壤开出一朵能禁锢被施者神魂的花。
明月卿六岁偷翻禁书看到这条咒语时便觉此咒异常有趣,将活人当做花土种花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玩的点子呢?虽然他当时并不能理解这么具有新意的一道咒术为何会被禁,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对发明此咒的族人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好奇。
明月卿因此隐晦地向族中老一辈人打听过,而在得知了这禁咒诞生的来龙去脉后,他却感到大失所望。
据说发明这咒术的人是三千年前族内一名颇有天赋的族人,而他施咒的对象是一个普通的凡间女子。
凡人皆是卑劣狡诈、阴险下贱的,那女子亦不例外。在意外被族人所救后,或许是心生爱慕更或许是为了从他们应龙身上获取更大的利益,总之那女子对族人展开了异常热烈的追求,而身为应龙的族人当然瞧不上一个凡间女子的求爱,于是便果断拒绝了对方。
可谁想那女人竟恬不知耻地对族人下了春药,更在春风一度后怀上龙嗣,女人便以此要求奉子成婚。族人自是不可能被这厚颜无耻的女人所要挟,为了彻底摆脱对方纠缠,他不惜冒着自己名节被毁也要此事昭告天下。果然,在事情败露后,那女人便彻底身败名裂,自此下落不明。
若是故事到此,明月卿顶多也只觉得那族人过于心慈手软,早该在那个凡间女人给他下药时他就该除掉对方,以绝后患。
但故事之后堪称峰回路转的发展令当时还是孩童的明月卿惊得目瞪口呆。
那女人消失数月后族人不知发了哪样疯,突然开始满天下搜寻起了对方的踪迹,而后来人是找到了,可找到之时女人早已嫁做他人妇。
为了挽回那欺骗他感情的变心女人,族人便先将那奸夫杀了,后又发明此咒落在对方心上。只是谁想女人却不知好歹,知道此事后非但没有就此低头认错,反而偏激地携着腹中胎儿一道投湖自尽。
得知噩耗的族人一夜白头,第二天天还不亮竟跟着投湖殉情,入了轮回。
当时给明月卿讲述这段往事的族中老人曾非常可惜地说,那名族人本来颇具天赋,若是好好修炼百岁之内定能羽化登仙。
而彼时尚且年幼的明月卿听后虽面上遗憾附和,心中却十分不屑一顾,会因一个区区凡人就殉情自尽的人能成仙?笑话!这般感情用事、短视愚蠢之人怎么可能会悟道飞升呢?
然而发明之人虽愚钝,可创造的工具却无辜。这咒术本身极为刁钻强横,除非双方真心相爱,否则无解。而明月卿又在禁咒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良,如今这咒不单能禁锢对方神魂,那朵期满盛开的心间花更能汲取对方通身修为。
届时他非但能兵不血刃地杀掉封行云,更能通过食花使自身修为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