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陈愿嘉烫伤的那个手臂被牵起来,伤口处轻微刺痛,过了一会儿,水泡渗液被排干净,涂上药膏包扎好,整个过程中,谁都没有说话。

处理完收起东西,左炀打破沉默,“对不起。”他说。

几乎是他开口的一瞬间,陈愿嘉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溢。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顾自己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是我的错,你说的问题我会解决。”

左炀在去买药的路上让自己好好冷静了一下,思来想去,归根结底,都是他的问题,而且因为吵架陈愿嘉还被烫伤了,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

“但是分手是不可能的。”左炀碰碰陈愿嘉,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许再说分手,好不好?”

他刚说完,陈愿嘉就起身紧紧抱住了他,眼睛贴在他肩膀上,呜呜地哭,边哭边说对不起。

左炀心里难受得不行,更用力地把陈愿嘉抱在怀里,越发自责方才的冲动,“你说什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管因为什么,让你难过了就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他捧起陈愿嘉的脸,那眼泪怎么也擦不干。

“别哭了,你要不打我一顿?”他一边擦着泪一边爱惜地亲陈愿嘉的脸。

陈愿嘉哭得厉害,眼皮都发红,脸颊也潮湿一片,说话时打着哭嗝,“抱,抱我……”

左炀连忙把陈愿嘉抱到腿上,小心摆好胳膊之后,陈愿嘉又下指令:“亲,亲,亲……”

半天说不全乎,左炀却很快心领神会,先亲陈愿嘉的侧脸,吻到湿哒哒的眼睛,眼泪是咸的,往下贴上嘴唇,嘴唇是甜的。

亲了一会儿,陈愿嘉避开,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说:“好,好了,休息一下。”

“嗯,乖乖。”左炀理了理陈愿嘉乱七八糟的头发,取下手腕的橡皮筋束好,然后面对面抱起人出了卧室到餐厅,把陈愿嘉放在岛台上,他一手抱着陈愿嘉,一手翻开拎回来的塑料袋。

陈愿嘉本来乖顺地埋在左炀的肩上,听见响声转头露只眼睛,鼻音很重地小声问:“什么?”

左炀拿出一大盒罐子蛋糕,挑了个盖子画着哭脸的,罐身有塑封,他拿出打火机烧了个口撕开,一手揭开顶盖,用勺子挖了一口低头送到陈愿嘉嘴边:“啊”

陈愿嘉张嘴,蓝莓味的,酸甜微涩,像他今天的心情。

左炀一直看着陈愿嘉吃,喂了两口之后陈愿嘉摇摇头,埋回肩膀把嘴边的奶油都蹭到左炀的衣服上。

“找揍啊?”左炀一脸不好惹,抱着陈愿嘉的手却一点没松。

陈愿嘉点头“嗯嗯”,勾着左炀的脖子亲嘴,不好好亲,跟猫似的摩挲,还碰碰鼻尖,眯着眼睛撒娇。

奶油香扑鼻,左炀被甜得受不了,一用力把陈愿嘉兜得更紧。

身体骤然相贴,左炀一只手在下面窸窣动作,陈愿嘉突然愣住,他猛得低头,看见左炀的裤子扯了下去,腰头卡在勃起的性器下面,而那筋脉怒张的家伙正往他衣服里钻。

在他愕然愣神的间隙,左炀已经用性器挑开了他的衣摆,贴着他的肚皮顶蹭。

第27章 25、很多遍

“去……去床上……”陈愿嘉按着左炀的肩,试图用脚蹬左炀的胯骨让他别再蹭。

左炀顺手握住脚腕,一路摸上去探进陈愿嘉的短裤裤管,停在大腿内侧,把那片软肉捏红了后钻进内裤边沿。

陈愿嘉哼了声,弓着腰想躲,小腿在空中踢动,足尖收紧。

“就在这里做。”左炀一边抚弄陈愿嘉的阴茎一边说,“屁股抬一下,宝宝。”

陈愿嘉像是受了蛊惑,半推半就地顺从着,他被剥光了下身,被按倒,两股战战地躺在洁白的台面,左炀覆于上方盯着他看,目光犹如一盏透视的灯,让他难以招架。

“怎么这么好看。”左炀认真地夸陈愿嘉,摸陈愿嘉的脸,指腹移到下巴、脖子、锁骨,撩开衣摆按着薄薄的肚皮往上,盖在陈愿嘉砰砰直跳的胸口,掌心压着平坦的乳肉揉了揉。

陈愿嘉咬住下唇抓一把左炀的手腕,眉间轻蹙,睫毛颤颤,膝盖无助地曲起又放下,哼声轻得像一种动物。

左炀后背冒出一层薄汗,呼吸比陈愿嘉还要不稳,他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揉弄陈愿嘉的胸膛,投下的眼神深不见底。

陈愿嘉被弄得受不了,左炀手重,掐着他的乳尖又拉又扯,拨来捏去,就是不碰别的地方。

“你不要看我了。”陈愿嘉抬手,小臂搭在眼睛上,不和左炀对视。

岛台是纯白色的,陈愿嘉也是白的,因为左炀的揉弄,浅淡的红晕从他的身体里面透出来,让他像一块未熟的瓜瓤被捣开,肉粉色的汁水在台面缓缓流淌。

左炀太喜欢了,他低头咬陈愿嘉的唇,吮了两下,舌尖强势地抵开齿列,衣服里的手也拿出去,挖了一块蛋糕上的奶油直接抹在陈愿嘉的穴口,揉开。

“唔……!”陈愿嘉觉出异样,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阻止左炀深入的手指。

左炀中指裹着奶油缓慢进出,待陈愿嘉适应之后又将无名指送进去,结束深吻,他起身垂眸看着扩张的地方,穴周的肉被手指磨得红艳,糊着奶油融化的白沫,滴在他的掌心掌背,顺着陈愿嘉的尾椎骨滴在白色的台面,那里仿佛会呼吸,陈愿嘉喘一声,那儿就嘬一下,可怜地咬住他的指节。

左炀抬头,另一手又抠了块蛋糕抹在陈愿嘉袒露的身体上,倾身咬住陈愿嘉的胯骨,往上,寻着蓝莓和肉欲的香气,含住肿胀的乳头大口吸食。

陈愿嘉叫声渐大,两手攥着左炀操得越来越快的小臂呼痛,“停……等一下!左炀,啊……”

左炀啃着陈愿嘉的身体,手臂卡在陈愿嘉腿间极快地动,三指在里面抽送,戳十几下就停在里头抠挖,熟练地找到敏感点戳弄,把那一小块肉磋磨得发烫发软咕叽直响,再退出来继续抽插。

水声淫靡,频率加快,鼓胀的血管和青筋攀上左炀的手臂,从上面看下去,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溶解的糖浆奶油混杂着别的液体在陈愿嘉的大腿间飞溅,陈愿嘉受不了过于激烈的操干,近乎尖叫着挣扎,腿根无措地抖动,腰腹抽颤,身子一弹一弹地射出来。

射了之后,陈愿嘉捂着脸小声地抽泣,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知道左炀正在看他,被手指操射对他来说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他实在不愿面对。

左炀拿陈愿嘉的内裤擦了擦陈愿嘉肚子胸口上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屁股,然后俯身亲一下陈愿嘉的手背,极近温柔地问:“怎么了?”

陈愿嘉摇头,左炀半强迫地拿开陈愿嘉的手,露出的脸上仿佛打翻了红色颜料,掺着泪水染得到处都是,那双透亮的大眼睛看着左炀,乌黑的睫毛湿成簇簇,眨一下,就有什么东西在左炀的心里震荡一下。

“下个月我去英国比赛。”左炀的眼神凝在陈愿嘉的脸上,不合时宜地说,“你跟我一起去。”

陈愿嘉还没完全回神,表情茫然。

左炀亲一口陈愿嘉微张的唇,把陈愿嘉完完全全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说自话:“好奇怪,为什么看着你的时候还是会想你……”

他的声音闷在陈愿嘉的颈侧,带着微妙的,未曾表露过的不安,“我好像一秒钟也不能离开你。”

说这话的时候,左炀的脑海中不受控地冒出了许多悲观的假设,他一直坚定地认为他们绝不会分开,但这一刻他突然恐惧了,恐惧未来的不确定性,恐惧未知的不可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