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他们两没有什么分寸感,但是人挺好的,你别介意。”陈愿嘉有点尴尬。
左炀却没怎么听,他反手锁了门,倾身抱住陈愿嘉就亲,先是亲嘴,撬开了搅弄,再捧着陈愿嘉的脸亲额头,然后把人勒到怀里狠狠揉,手还伸到衣服里头去。
“干什么!等……等一下!”陈愿嘉说话的气口都被左炀用吻堵住,按着腰的手在后背乱摸,陈愿嘉的皮肤温热,软绵绵的,手感极好,左炀越摸越上头,差点把陈愿嘉裤子都脱了。
“左炀!”裤腰扯到屁股蛋上的时候,陈愿嘉低叫一声,照着左炀肩膀咬了一口,“外面还有人!”
没有咬疼,但左炀还是收敛了欲望,他拉好陈愿嘉的衣服,把头发也顺了顺,抱着陈愿嘉一下一下地亲。
“你朋友什么时候走?”
陈愿嘉穿着宽松的白T恤,被左炀抱得太紧,身上都有点热。
“不知道,我等会直播,他们应该在外面打游戏,你要不先回去?”陈愿嘉贴着左炀,抬头说。
左炀眉头皱起,搭在陈愿嘉屁股的手一捏,不悦道:“为什么要赶我走?”
陈愿嘉把两只手臂拔出来环住左炀的脖子,踮脚亲了一下左炀的唇,解释:“我不是怕你跟他们在一块不自在嘛,我直播又顾不上你。”
他说的对,但左炀另有所图。
“我今晚想住在你这。”左炀说。
陈愿嘉嘴角还带着笑,笑意很慢地收回,脸上的红也很慢地泛出来,他眨了眨眼睛,瞳仁明亮地看着左炀,声音小小,耳语一般:“可是只有一张床。”
左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碎裂,但很快复原,他佯装恶人,“你难道想让我睡沙发?恋爱都谈了,睡一张床还不行?”
“可是……”陈愿嘉垂下眼,半天也没可是出下文,有些话他难以启齿。
左炀满脑子少儿不宜,根本不知道陈愿嘉在犹豫什么,“怎么了,你不想跟我睡觉吗?”
陈愿嘉知道此“睡觉”非彼“睡觉”。
“我觉得太快了。”他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许是他的害羞直接表现在脸上,让左炀忍不住心软又扛不住邪念。
按着陈愿嘉的后腰贴紧自己,左炀挺胯顶了一下,流氓似的歪头盯着陈愿嘉的脸,语气也变了味道:“又不要你动,你准备什么,宝宝。”
下身抵着的东西硬度和尺寸都很明显,陈愿嘉耳朵烫得要冒烟,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左炀轻轻地亲一口陈愿嘉的嘴角,用鼻尖蹭蹭发热的脸颊肉,说:“我很喜欢你,所以很想跟你上床,你全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软硬兼施,苦苦哀求,一口一个喜欢,再黏糊糊地亲来亲去,陈愿嘉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吧……”陈愿嘉红着脸答应,脑海中非常配合地冒出比赛那天在休息室看到的左炀没穿上衣的身体,宽肩窄腰,肌肉块垒分明,是一副让他很想把手放上去的身体。
出格的念想最难控制,陈愿嘉想打断满脑子乱飞的画面,但偏偏涌现不停,还演变成翻腾的邪火,直往他每一个神经末梢窜,过电一般,再通通汇聚到一个地方。
他硬了。
左炀眼睛亮了。
“嘉嘉?”唐龄在门外问叫,“那个黑色手柄在哪?你收起来了吗?”
陈愿嘉吓得连忙转身要去锁门,他不知道左炀已经锁上了。
左炀一把把人拽回来,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不方便,他手臂一动,非常轻松地把陈愿嘉翻了个面,背抵着自己的胸膛,箍紧,右手摸下去。
陈愿嘉当即腿一软,差点没站住。
“嘉嘉?”毛毛拍了拍门。
“电视柜,在电视柜里……!”陈愿嘉按着左炀的手对门外说,再多一个字,他的声音就会出现破绽。
左炀并没有伸进裤子里,而是在陈愿嘉的大腿上胡乱地摸,陈愿嘉穿着居家的短裤,裤口宽大,左炀顺着往上摸。
腿上皮肤细嫩,越到根部,肉越丰腴,左炀越摸越兴奋,手上力道都变大,逮着陈愿嘉大腿内侧的软肉捏揉,指尖时不时地碰到私处。
陈愿嘉呼吸渐乱,弓着腰想躲,又无处可躲。
“要不要我帮你。”左炀的手完全从陈愿嘉的裤腿伸进去,从前摸到后,就是不碰硬起来的地方,“屁股怎么这么多肉,嗯?”
陈愿嘉身体失守,耳边还要遭受左炀的逗弄,他本应该推开,但却在左炀的触碰中逐渐沦陷。
騟△熙△彖△对△读△嘉△
“愿愿。”左炀低头吻陈愿嘉露出来的肩膀,手心终于握住,“好敏感。”
蓄满欲望的地方被包裹,陈愿嘉缩起肩膀抖了一下,喘息变得破碎。
左炀动得很慢,但照顾得很全面,从头部到根部,其余地方也揉一揉,等陈愿嘉受不了的时候,他才加快速度,夹带着泌出的液体,撸出咕叽作响的动静。
“嗯……唔!”陈愿嘉被密密麻麻的快感裹挟,承受不住地在左炀怀里倾倒,领口过分歪斜,连胸口都袒露出一片白花花,腰身被左炀的手臂锁着,一边裤口推到大腿根,左炀的手藏在里头动作,用力时手臂的血管鼓胀起来,和腕骨一起摩擦着软嫩的大腿肉,将白色磨到艳红。
陈愿嘉哆哆嗦嗦地射了,流下的精液又将艳红的地方打湿,再被左炀麦色的手背抹掉,疼惜地揉一揉。
左炀自己的欲望明明没有疏解,但他却非常满足地爽到了,大脑半天都静不下来,仿佛炸开一片火树银花。
是细微的哭声唤醒了他,陈愿嘉在啜泣。
左炀连忙抬起陈愿嘉的脸,陈愿嘉哭了,飞扬的眼尾赤红一片,睫毛洇成乌黑的一簇簇,眨下嘀嗒的泪。
“怎么了?”左炀急了,抱着陈愿嘉坐下,“是我弄疼你了吗?”
陈愿嘉摇头,不愿说自己是爽哭的,他平时只有直播的时候会发泄一下,私底下他是没有什么欲望的,更别说被喜欢的人伺候,这种舒爽感太刺激,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度。
他不说话,左炀也不再追问,只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满怀懊悔地给他擦拭身体,换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