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引着风燕然的手解开了自己外衣、里衣、亵衣,又当着风燕然的面扒开了自己的腿。
南缇觉得造字很奇妙,明明是最不堪的动作,却偏偏会站成一个“人”字。
风燕然也觉着自己有些不堪,下药不是君子所为,如果南缇没有从下船开始就对他冷言冷语,刻意疏远,风燕然是不想给南缇下药的。而且他就算下了药,也还在一直纠结等会儿吃晚饭,究竟要不要让南缇吃这些下了药的菜,喝这些下了药的水。
风燕然尚在挣扎,南缇却自己跑过来主动将这些水一饮而尽。
且南缇的反应,比他想象中更要情迷意乱。尤其是南缇的手覆上来,扣着风燕然的掌背,教他如何一层一层褪去她的衣衫,教他如何在她身上游走,在凝白的丰丘上画一个大圈,再在丰丘的挺立上画一个小圈……
风燕然心中阵阵轻颤,面对这个女人,他一次比一次焦灼难耐。他想念她永远新鲜艳丽的身}体,想念她与他合二为一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轻颤……
若食髓知味,他先前不晓得也罢了,现在已尝过滋味,又怎么还能放得开。
风燕然轻轻地叹了一声,真是恨不得咬她一口,咬死她。
这个时候,南缇又主动伸过手来,似拉似扯,又狠狠挠上风燕然的背。
她喘息不定,已完全被自己蓬勃蔓展的欲念所左右,脑中只剩下一片迷乱。
风燕然早已小腹紧绷,刚硬如铁,此时被南缇挠背,更胜过白爪挠心。他掀开袍子胡乱将里裤褪至膝下,微微抬了南缇的右腿,猝不防就闯了进来。
风燕然用力过猛,他自己连带着南缇一齐后退,南缇更是背贴到墙上。风燕然就让她贴着墙,自己抬着她的腿似迎风扶柳般摇摆起来。
南缇的小腿贴上墙壁的水桶外壁上,风燕然的每次动作南缇的身子就跟着晃,南缇的身子晃水桶也跟着晃,桶里还剩的半桶水就一下一下泼溅出来,地面渐渐湿了一大片。
就像她的水,她的湿。
因为小腿和身}下的双重焦灼疼痛,南缇实在承受不住,就低头一口咬住了风燕然的肩膀,似带哽咽哭泣道:“不行,不行……我站不住。”
风燕然闻言就一手托住她的臀,又麻利将她的双腿统统环绕在腰上,用另一只手牢固扣住她的双踝。
铁杵却始终没有停止动作。
莽撞一下进去,风燕然就发现以这样的姿势他闯入得更深,明显顶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沾上瘾,勾得他以后下下都要这样凶悍地直抵最深处。伴随着愈来愈的紧致和粘腻,风燕然忍不住重重在南缇臀上拍了一下,对她低低吼道:“这样站得住了吗,嗯?”
☆、广海卫(二)
南缇仰身看着房顶晃呀晃,她整个人就任由风燕然操控,觉着随时都会倒下去。
“站不住……”她低头报复性地舔咬住风燕然的耳垂,呜呜咽咽地恨他。
惹得风燕然更加情绪高涨:“站不住我们回房里去。”
他根本不会停止动作,只是用手完全将南缇托着悬空起来。
南缇呜咽道:“呜……谁要跟你回房里去。”
风燕然听了,就假意手上一松,似要放开,下面亦停止动作,南缇却又身子前倾重贴上他,伸玉臂勾住风燕然的脖子。
她头微微左歪,似有意无意地轻轻一勾,就勾住了他的魂。
风燕然乍地发力,将南缇挂在腰间,一路挂去主人房里。随着步伐的节奏,这一路都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击打得她发出声声愉悦地欢喊。
风燕然将南缇放倒,又随着她一起倒在床榻上。
南缇的脑袋挨到床榻,却不是柔软的被褥,像是什么硬}梆梆冰凉的东西,枕得她哎哟一疼。
风燕然就轻轻将自己再推进去,口中学着她的声音笑道:“哎哟――”
南缇狠他一眼,媚戾丝丝。她伸手去摸伤到自己的硬}物:“是真的有东西。”
南缇说着将脑后的物拾抽出来,握着物拾的手当即就松了,那东西从她指尖漏下去,被风燕然接住了。
风燕然一笑,这是根葱翠的棒状玉器。
风燕然嘴角扬起,摇摇翠玉对南缇道:“换这个试试。”
南缇锁起眉头拼命摇头。
风燕然却依旧笑着把自己拔}出来,又慢悠悠将翠玉推进去。
翠玉的冰凉冻得南缇浑身一颤,紧跟着却蔓延开酥麻难耐的感觉,替代了其它。她的脑袋明明还在理智地摇头拒绝,双眼却去看风燕然:动阿……
南缇的上齿慢慢咬住下唇。
因为风燕然手握翠玉不动,南缇只好自己上下扭}动了起来,渐渐翠玉浸了水,也变得温暖起来。
“乖……”风燕然看她在挣扎下扭曲而又迷人的模样,不由倾下将自己的唇凑近南缇耳畔,咬着耳朵告诉她:“他都热了。”
南缇一面动作,一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这家以前的主人信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呵――”风燕然不屑一笑:“听说我出三百两金,便忙不迭把宅院卖给我,这种贪财的假佛子有这等器具又甚么稀奇!”他说着就伸舌在南缇耳根上一舔:“我知道你也贪财,但我不恼你。”风燕然将自己的话轻轻送入南缇耳中:“因为你贪财,我贪你。”
南缇心念一动,细声断续道:“不要他,要你。”说着南缇斜飞瞥了风燕然一眼。
风燕然只觉她的话沸了他的血,她的眼勾了他的魂。
还未等南缇缓过神来,风燕然早已将翠玉换了真身,开始了新一波凌厉快速地攻势力。
……
风燕然永不知疲倦地进出来回,握着南缇的腰又是狠狠一撞,南缇终于整个身子向下跌陷进床褥里,脱离了风燕然:“累了,累了――”
“我抱着你去洗洗,洗洗就不累了。”风燕然依旧不肯放过她。
风燕然草草披了衣,出去说自己要沐浴,命仆从抬来一桶温水放在门口。
风燕然有法术,有力气,他自己将水桶搬进去,然后伸手托住南缇的后脑和双膝,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