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月本来是咬着牙关,把她放进来后,狠狠地咬了一口,云枝雪闷哼着,孟枕月闭着眼睛,云枝雪压得太深,她的鼻子被堵住,她呼吸也很重不通畅。
大脑在工作,时不时上线的理智一直在告诉她,冬夜里,本该熟睡的时刻,她却与继女维持着这样诡异的姿势很违背道德。她身上的少女还在固执地将美味往她唇边送,指尖蹭过嘴角时带着不合时宜的亲昵。
几小时前,她刚在同事群晒出母女合照。照片里她们头挨着头,任谁看了都要夸句"感情真好"。而现在,这份亲密在夜色中发酵成了某种让她喉咙发紧的东西。
不知道是大脑受不了这样的炸裂,还是肉///体酷爱这种伦////理的刺激,孟枕月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想把云枝雪折起来,用尽方式去羞辱。
孟枕月阖着眸子,缓了缓,再睁开和云枝雪对视着。
房间里没有开灯。云枝雪自己带的光源亮起,像是手机后置摄像头的冷光,在墙壁上投下模糊的光晕。
那光线很暗,堪堪能勾勒出两人的轮廓。墙上的光影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将影子拉长又缩短,在沉默中制造出某种隐秘的张力。
孟枕月抬手放在另一边,手握揉着,云枝雪闷哼一声,到底是没经历过什么,孟枕月又熟悉她喜欢的点,两下跟小狗一样喘气了。
云枝雪撑不住了,手臂塌在枕头上。孟枕月牙收紧,手指用力拍了拍她,让她换。
云枝雪取出来,湿漉漉的抵在孟枕月的唇线后擦过去。
但是还没重新入口,孟枕月握着她的手臂,就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所有力气夹紧她的腿。
她喘着气撑在云枝雪上方,嘴里的津唾被狠狠地咽了下去,她喘着气,在她脸上拍了一掌,“玩爽了?”
云枝雪目光所及是她的唇,她的唇很薄,显得这人很绝情,初次见面时她就觉得孟枕月是个坏女人,现在这张薄情的嘴唇被她弄/湿,润出有蜜ii液的荧光。
喂给妈咪,却有一种自己吃到嘴里的满足感,看着妈咪愤怒的样子,她甚至在狂喜。
其实,还想再玩一会儿,但是孟枕月太生气,再往下继续招惹,肯定会被她赶出去,云枝雪已经尝到过恶果了,现在必须收敛。
云枝雪手伸过去搂她,孟枕月都上位了怎么还能由着她的细胳膊放过来,擒住她的双手狠狠地压入枕头中。
孟枕月拧着眉,胸口激烈起伏着。狠狠地瞪着她,她咬着牙,愤怒的一掌直接拍在云枝雪的大腿上,“还想干嘛?”
云枝雪身体一颤,闷哼一声。
气。
很生气,她乱来乱爬乱喂。
但是生气要怎么样,抽她耳光?
孟枕月思考着,用力狠狠的掐她的脸颊,云枝雪闷哼着,胸口起伏,湿润的嘴唇翕动着。雪眼中凝着未消的不甘,像只伺机而动的猛兽。
云枝雪半露着,顶尖盈盈沾着她的津唾。
衣襟松散开,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圆润的肩头在昏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隐约能嗅到淡淡的乳香。孟枕月别过眼,抬手将散开的衣料拢紧,指尖不经意擦过锁骨时,两人都轻轻一颤。
孟枕月实在是头痛,云枝雪是怎么想着爬过来的?
她直接进来的?
孟枕月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反锁门。
她问着,“疯了?”
“嗯?是不是疯了?”
这一刻已经不是棘手了,孟枕月狠狠地掐着她的手腕,是有些束手无策了,“还是喝酒了?”
云枝雪说:“妈咪,闻闻就知道了。”
晚上厨房确实煮了点酒粮丸子,那会儿孟枕月并没有看着她吃,难道她自己又去偷吃了?
此刻的云枝雪,很撩人。
是刚刚成熟的粉嫩桃子,躺在床上有一种献祭的美感,起先以为她穿的是睡衣,现在仔细看,孟枕月发现她穿的是自己的白衬衫。
……成了诱人。
只是这个时候云枝雪的眼神还很澄澈,看不出有一点醉意,她说:“想妈咪了,回家了更想。”
“我不是在你身边吗,还想什么想?”
云枝雪轻声说:“想和妈咪贴贴。以前可以随便贴贴的,现在妈咪总是不给贴贴,就很难受。”
她像是还在成长期,急切的渴望信息素的安慰,孟枕月总是克制不住的要对她心软,但,此刻她又比谁都清楚,云枝雪成年了,她不是曾经那个羸弱的小孩儿,她会装可怜,还会卖惨。
“妈咪,我是真的很难过。”云枝雪轻轻呜咽着,眼睛在瞬间湿润,睫毛颤颤的闪动,“你总不让我挨着你,我拿羽绒服的想给你披上,你也会故意躲我。你在石洞里面还会牵别人的手。”
孟枕月听着想笑,是不是等她老了,云枝雪还会贴在她的耳边说:“妈咪,你和别人牵手。”
孟枕月手指收紧,那细小的腕,牢牢的被她掐在掌心里。她提醒自己,这是小孩儿必须经历的过程,必须拒绝她,总不能什么都随着她。
“难道我一边抱着你,一边拒绝你,说‘宝宝不可以,妈妈不爱你’,然后再和你亲嘴,你觉得正常吗?”
“超正常。”
“云枝雪,你很欠揍。”
云枝雪比谁都清楚,孟枕月不舍得揍她,孟枕月情绪上冷漠,感情上拒绝,可是她心疼自己。
她要肆意放纵自己的难受,让孟枕月看。
云枝雪说:“你又没谈恋爱,你又没爱别人,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这样,妈咪。”
孟枕月被她问住了。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