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把人渣放在一起比?”
孟枕月也不是谈了一任两任,从来没有被人说成人渣,第一次被一个小女孩儿气到了,为了让她病好,什么亲密都干了,就差欲/火焚身。
现在跟她谈这些,说爱她和爱人渣一样。
“恋爱脑。”她的脚在云枝雪肩头踩了一下。
看她任由自己欺负,孟枕月放软声音:“脑子里的水出去了吗。”
“没有用的,还是想谈,我都以为我们谈了很久。”云枝雪眼睛的泪水在晃,“我改不了。”
那孟枕月真没辙,以前生病有个灾难什么的,孟枕月去庙里给她拜拜,或者直接找算命先生,现在她怎么去说,估计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看到她都会摇头说:“我救不了顶级恋爱脑。”
云景那么渣,怎么……一点也没遗传到,要是云景活着,估计都得给她两耳光,让她清醒点。
孟枕月严肃地看着她,说:“爱情不是你这样的,她就是不喜欢你,所以你们才没有谈恋爱,你再这么下去,只会自己一个人难过,别人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依旧是话只有半段,嘴巴又被堵住,云枝雪又一次偷袭成功,这次比上次还凶猛,像八爪鱼般缠着她,无论孟枕月怎么推,都被她紧紧的抱住,同时,生涩的唇死死压着她,毫无技巧可言,却固执得让人心惊。
孟枕月推拒的手刚抵上她肩膀,故技重施去舔她的唇角,少女就趁机张开嘴上次的伎俩,这次成了两个人缠绵互吻。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和迎合,会刺激人不停的索取,什么都不懂还敢还要这样刺激她?
孟枕月很想扇她一耳光,她呼着气,恼劲上头,贴在云枝雪脸上的手指从推变成了抚摸,真是头痛。孟枕月连骂了几声,疯了,真是疯。
推又推不开,教育又不听,怎么这么难搞。孟枕月被一股烦躁的气息砸中神经,她扣着云枝雪的后脑勺,舔了舔云枝雪的唇,云枝雪很快就抖着自己的身体,小姑娘整个身体都软了。
孟枕月根本不放过她,继续往下深入。
她掐着云枝雪的腰,往后推,压住她,云枝雪的眼泪从眼眶里渗出,楚楚可怜,又勾人。
孟枕月指尖轻轻颤了两下。
小姑娘乖巧的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克制不住的轻哼。很舒服,好舒服,很喜欢……妈咪亲的她好想叫。
那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嘴唇相贴灵魂共振,孟枕月突然感受到一种回应,是她和继女合煎的刺激,把两盘本不能放在一起的食材,放在锅里不停的翻炒,用暴力按瘪,让她们融合成为浆糊。
她也有点克制不住了,很想把云枝雪放倒,更深入,她应该收回来,又在卑劣低淫//荡中失控。
疯了疯了疯了。
孟枕月心里骂了千遍万遍。
云枝雪被她的吻弄得很难忍,她不停的往上抬自己的身体,脖子开始好痛,像株渴求雨露的藤蔓拼命向上攀附,缠住妈咪。
脊椎发酸,执拗地贴近妈咪,直到脱力后仰,孟枕月立即用腿箍住她下坠的腰肢。固定着她的动作,云枝雪要被妈妈亲死了,腿//间好不舒服。
缺氧让眼前发黑时,唇舌才被赦免。
全身上下的力气好像从脊髓里抽了出去。
她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看见继母近在咫尺的睫毛轻颤,眸中翻涌着难以解读的暗潮。滚烫的吐息交织间,那只揽在腰后的手正无声收紧。
“妈妈好亲吗?”
“还想……”
云枝雪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妈咪,再亲亲……亲亲就不恋爱脑了。”
孟枕月当然知道为什么亲嘴就不恋爱脑了,因为接吻刺激,大脑兴奋,身体处于失控的状态,如果这个时候她要是想别的,就是……
妈妈的吻技不好。
孟枕月掐着她的后颈,云枝雪的下颚往上抬,唇珠被吮的发红,她唇瓣翕动着说话。
“妈妈,你舌头好灵活,要被妈咪的舌头吸到哭了。”
孟枕月好想扇她耳光。
偏偏云枝雪说的真心实意,她什么都不懂,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云枝雪也察觉到孟枕月掐自己腰的手劲都变大了,她一时想躲,孟枕月又把她扣回来,手控着她的腰,她又说:“妈妈……要被你弄死了。”
最后,孟枕月松开了手,云枝雪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床,她抿了抿唇,看着同样坐在对面的孟枕月,“妈咪……”
“还恋爱脑吗?”
“还想。”
孟枕月轻轻地在她脸颊上扇了一掌,说:“你把我当什么呢。”
“妈妈。”
“咱俩嘴都亲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你现在叫妈妈?是真把我当你妈,还是特地找艹?”孟枕月质问着她。
云枝雪望着她,问:“什么是艹?”
孟枕月无语了。
“那样怎么做?谈恋爱要这样吗,是因为我不会艹,所以不跟我谈吗?”
“……”
“不是,人家是纯粹不爱你。”
云枝雪咬紧嘴唇,“妈妈,求你不要这样说。”
那种感觉再次涌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