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是享乐派,在床上也很大方,他不想只有自己爽到,如果伴侣不爽,他会很扫兴。
祝龄没有任何性经验,不明白怎么才能舒服,甚至稍微喘得急了些,都会羞愧地低下头,不敢面对,以为自己做了淫荡的事。
林千山捏住他的下颌,强行逼他抬头,看向镜子里赤裸的自己。
“你看,你的身体红得很漂亮,乳头也立起来了,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祝龄被迫看见了自己的模样,果然很红,不止脸,就连耳机都泛着浓艳的红晕,原本白皙的皮肤透着淡粉的光泽,看上去十分可口。
林千山一只胳膊环在他腰间,不许他逃走,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这副姿势好像他被林千山牢牢控制在手心,祝龄脸上烫得更厉害,触电似的闭上眼睛,在心里骂自己是骚货。
怎么可以是这样的……不能这么淫荡,会被嫌弃的……
林千山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他好喜欢看祝龄的反应,无论害羞还是难过,或者是满脸屈辱地阖眸逃避,都让林千山喜欢得不行。
玩完他的胸,林千山往更下面摸,在敏感的腰间流连,指尖不规律地拨弄挑逗,打着圈摸这把细腰。
祝龄果然更羞耻了,腰变得好僵硬,没过一会儿,又因为林千山的抚摸软下去。
摸完腰,就到了更下面的阴茎。林千山握住祝龄的阴茎,上下撸动。在他颇有技巧的动作下,祝龄很快硬了。
当祝龄开始迷茫,只顾着追求快感,林千山放开他的阴茎,往更下方摸:“不要急,等我,好吗?”
祝龄乖乖点头,这会林千山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好想射精,但不敢违背林千山,只能向林千山渴求高潮。
林千山摸到他腿间,动作忽然顿了顿,然后特意确定祝龄是双性。
祝龄以为他嫌弃,不喜欢,转回身望着他,说不出话,那双眼睛却含着泪,不知道自艾自怜,还是痛苦纠结。
林千山从来轻浮浪荡,却被这一眼看得心软。
“没事,乖。”林千山俯身,轻轻吻他的眼睛。
双性的身体对林千山来说不算什么稀奇,只是没想到祝龄会是,有些惊讶,并不是嫌弃的意思。
林千山抱紧祝龄,早已硬挺的鸡巴戳戳祝龄的穴口。穴口还不够湿,祝龄虽然也想要,却还不知道这里可以获得快感。
林千山一点点引诱他,先是用手指帮他扩张,然后在找他的敏感点。
祝龄雌穴里的敏感点生得很浅,很快被林千山找到,手指摸上去,用力按了按,祝龄绷紧身子,受不了似的颤抖着,喉咙里小声呜咽起来。
祝龄可以哭出声,因为是后天哑的,只是不能说话。林千山爱极了他这几声呻吟,肉棒更粗了一圈,抵着祝龄下身,让祝龄更加害怕。
林千山却觉得祝龄穴口很湿,到了可以进入的时候。
祝龄是第一次,林千山动作轻柔了些,哄着他放松,让自己进去。也许是他的语气太温柔,也许是他的脸和神情太有蛊惑性,祝龄痴痴点头,放松身体,等待林千山操进来。
终于破开穴口,进入祝龄的身体时,林千山爽得长舒一口气,里面又湿又紧,咬着他不放,实在是很舒服。
祝龄却没那么好受,他被破开了身子,一时不太适应,楞楞地低头,看林千山插进来的地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男人操到里面了。
他那十九年都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地方,轻易地给了林千山。
祝龄愣神的时候,林千山向里用力顶,祝龄呼吸一紧,有什么被破开了似的,慌张地往下摸,被林千山攥住手腕。
林千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没有流血,放心。”
这声音中仿佛有什么魔力,祝龄果然安心起来,乖乖趴在洗手台上,任由林千山插得更深。
下体被慢慢填满,祝龄生出被征服的快感,他渐渐感觉不到痛,只有痒,没有人教他,他无师自通,主动扭腰,夹紧了穴,让林千山操得更快更凶。
林千山如他所愿,一下快过一下,祝龄白花花的身子晃个不停,喘息声越来越大,林千山握住他的阴茎,边操他的穴边帮他手淫,祝龄初经人事,敏感至极,只十几下就射在林千山手心。
“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祝龄捂住眼睛,羞耻得红透耳根,上身蜷缩到一处,下面也夹得更紧。
林千山起了坏心思,沾着他精液的手指探进他的嘴巴:“尝尝看,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4恶趣味
祝龄摇头,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口。祝龄稚嫩单纯,近似白纸,但明白这不是该含入口中,或者涂到脸上的东西。
他听见林千山轻笑一声,接着撬开他的唇舌,指头仿照性交的动作,在口腔里抽插,压住他的舌头,带出口水,弄得他狼狈极了。
他不敢再看镜子,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在无声抗议。眼尾有一抹红,身子向前弓起,微微发抖,好像再多欺负一下,他就会哭了。
林千山觉得有趣,祝龄的一切他都好奇,欺负成这样还不够,下面故意用力顶,撑开穴道中所有褶皱,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祝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偏头看他,指尖下移,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林千山坏心眼地按下去,在他耳边低声问:“湿不湿?都是你流的水。”
“嗯……”祝龄仿佛烫伤了手,挣扎着往外抽,但并不能如意。
林千山攥住他,一边向上摸一边用力顶,毫不顾忌祝龄才被开苞,也不管娇嫩的穴能不能承受住凶猛的操干。
祝龄整个身子被鸡巴顶得摇摇晃晃,另一只手紧扣案沿,指节处泛起如玉的青,筋骨和血管格外突出,手腕下血管突突跳动。
祝龄徒劳地张着嘴巴喘息,呻吟全被撞碎在喉咙里,偏偏林千山不肯轻易放过他,明知他被操得泪眼朦胧,还要捉着他的手向上摸。
“摸到了吗?这是你的阴蒂,那么大一颗,是不是按一下就会很爽?”
林千山带着他,按住阴蒂揉捏,过电一样的快感击中最敏感的神经,祝龄高仰脖颈,眼球微微上翻,承受不住似的吐出一点舌尖。
“舒服吗,嗯?”林千山恶劣地逼问:“边干你边摸你骚蒂子舒服吗?”
祝龄崩溃摇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莹白纤瘦的身子晃来晃去,如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林千山掐住他的腰,用力向下一按,比刚刚粗大一圈的鸡巴竟又顶深了些。
“呜啊!”祝龄自喉咙中挤出这声悲呜,快感爆发淹没他所有的理智,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奇怪,随便一碰就要出水,被摸一摸就颤抖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