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他艰难地从快感中抽出几分理智,后退了些,不再给林千山打。

林千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好像他真的只是应召男妓,专门用来扇奶子玩的:“打着不顺手,可是你好敏感。有自己摸过吗?这么骚,是不是没男人的时候都要自慰,迟早会被自己玩大,掐一下乳头就高潮喷水吧。”

明明是好客观的语气,说出这么直白刺激的话,让祝龄更加羞耻,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

他点头,认证自己的确很骚。如此自辱叫他既羞又怯,自己招惹了林千山,但没有一点主动权,被扇几下奶子骂几句脏话就乖了,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可他不甘心一直做羔羊。

他掐了掐胳膊,将校服拉下来,遮住奶子,只留下隐约起伏的轮廓,和乳头顶出来的弧度。

他跪直了,慢慢褪下校裤一角,露出白色内衣边。若隐若现,比完全裸露更加刺激。

“脱了。”他听见林千山声音里难以压抑的欲望。

这次小雏妓没有乖乖听话,他摇摇头,握着林千山的手,沿腰线慢慢下滑。

掌心碰到细腻柔软的肌肤,尽管藏在宽大的校服下,也能凭想象勾勒出轮廓。只要再往下就能摸到形状饱满的屁股,那里面藏着一张淫穴,他操过很多次,直到那里有多美妙,便忍不住着了道。

祝龄掌握了节奏,带他摸到内衣边缘,停下来,仰望着他。

这时该要赏了。或者是要钱,或者是要承诺,总之卖色就是不能白白给操。

林千山自然懂得,他一向大方,现在硬得快要爆炸,玩够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只想狠狠干面前这个看着纯实际熟透了的婊子。

他实在比祝龄高很多,一掌握住两只手腕,轻易将人提到面前,体型差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别想条件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我要干你的逼。”

祝龄惊喘一声,试图挣开,却发觉那只手何其有力,他根本逃不掉的。

可是不行,现在还不要。

祝龄定了定神,在林千山喉结上啄吻几下,仰头用泪盈盈的目光看他,求他再饶一点时间出来。

“好,”林千山放开他,叫他重新跪在自己面前:“但要是我不满意得到的,你就不止挨操这么简单,我会先扇肿屁股再把逼打烂,让它再也不能流水,好吗?”

祝龄身子发软,险些投入林千山怀里,求他不要再讲,给他操就是了,可还是忍住了,将主动权拿回来,慢慢地比划。

“请你说,你也很想我。”

他不要钱,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奢侈品,就只想听见这句话。

他尽量用林千山能看懂的方式,却也明白林千山大概看不懂。

也许是他跪着,林千山坐着的缘故,他觉得林千山比以前更有威严,轻轻皱眉,也能给他无尽的压迫感,使他既怕又忍不住向往。

他不再纠结答案,上前半步,俯身埋在林千山身上,用牙齿咬开裤链。他乖又自觉,自愿放低身段诱惑林千山,就绝对不会用手,笨拙地、狼狈地咬皮带,却怎么也弄不开。

他正像一只不开窍的小狗,认真地工作,一只手忽然扣住他后脑,将他牢牢固定。这个掌控欲极强的姿势令他呼吸都乱了一拍,怔怔地等主人解开皮带,猝不及防被硬了许久的鸡巴弹到脸上。

“你要舔吗?”尽管如此彻底地控制了他,他也愿意臣服,林千山还是给他选择余地。

祝龄从没做过,还是害怕的。

林千山见他犹豫,并不逼他,只是说:“那就不做了。先脱掉,今天多干你几次好不好?把你操到喷水失禁,变成我一个人的性爱娃娃怎么样?每天都被绑得紧紧的,什么也不用想,我会为你做好一切,什么都给你。”

祝龄鼻尖一酸,氤氲多时的泪成串滑下。他好喜欢林千山凑在耳边,用克制而低沉的声音说脏话,不,这也许更像情话。

他主动脱掉衣服,跪趴在林千山面前,自己掰开阴唇,将那枚红艳的穴眼暴露出来。

下一秒他被林千山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彻底贯穿,顶在子宫口反复磋磨。

“宝宝,”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林千山在他耳垂上低吻几下,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随之而来的高潮来得如此凶猛,将他完全吞噬。

29偷情

也许是分开太久的缘故,祝龄变得格外黏人。原本已经累到打瞌睡了,只要察觉到林千山有动静,就立刻抱住他的胳膊,警惕地盯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林千山张了张唇,终究舍不得,把他抱进怀里,提醒道:“我把长辈们扔在会客厅,自己跑了,明天我们肯定会挨骂。”

祝龄没有见过林星阑,可下意识觉得这是个可怕的坏人,犹豫了一小会,依然坚持抱紧他,并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他不要跟林千山分开。

他就像根小尾巴一样黏在林千山身后,林千山不仅不遮掩,反而高调地宣布了祝龄的存在。

因此,祝龄也难免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

那些长辈大都是秦夫人的亲戚,关系也不算近,是借着机会过来讨好林星阑,拉一点投资的。

他们为博林星阑欢心,专门挑林千山的不是讲,骂他不懂规矩,野惯了,给林家丢人。从小就搞同性恋,长大了还没改过来。

又有人接话说,九年前把父亲气得住院到现在,妈妈快过生日了,又带不清不楚的人回来给妈妈添堵,简直是不孝,应该重新赶出家门。

他们似乎都没把祝龄放在眼里,骂他只是因为他站在林千山身边而已。

真正接受指责的,是林千山。

林千山握紧祝龄的手,并不理会他们,只望向林星阑。

这时,端坐在主位的林星阑终于发话,却是对祝龄说的:“摘下来。”

凌厉的视线径直打在祝龄身上,盯紧了他的戒指不放。

祝龄一怔,仰头看林千山的表情。

林千山抬起他的手,把那枚印章戒指转到林星阑面前:“你是说这个吗?它是我的,当然是我想给谁就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