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蒂亚分分钟破功,跳墙了。
感觉距离2000珠目标越来越近了,如果满2000,那就日常双更,珍珠收藏破百日三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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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4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拆烩鲢鱼头(上)h 1800珠加更
蒙蒂亚的唇还带着一点后怕的冰冷,但是这点冰冷很快在撵转磨蹭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掌心如此火热,如同驱赶了冬日寒冷的火炬,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她紧闭的舌尖被他灵活的舌头直接撬开,毫不留情地侵入,吮吸着她躲闪的舌尖。秦枕眼眸闪了闪,刚想咬下,他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飞快地退了出来。他的拇指抚摸着秦枕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忽然抬手抽出了自己身上的背带枪套,将秦枕的手绑了起来。
秦枕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再试图挣扎,冷静地看着蒙蒂亚:“你要强迫我吗?”
“不。”蒙蒂亚的白衬衫微微凌乱,他伸手抚平了褶皱,低头解开了秦枕的裤子纽扣,喘息声都粗了,“我在服侍你,枕枕。你想念我吗?”他的手掌带着能够将她灼伤的滚烫,褪去了她身上的长裤。
他低头轻吻着她平坦的腹部,嘟囔了一句,“难怪穿了裤子。”
秦枕的腹部被他亲得有些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腹肌,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她自认为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蒙蒂亚的手抚摸着她光裸的肌肤的时候,她却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渴望,是一种本能的、对于亲密接触的渴望。
她没有再挣扎,随意扭了扭被绑紧的手腕,蒙蒂亚其实并没有绑得很用力,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这样的束缚与其说是强迫,不如说是一种情趣。她垂下了眼眸,看着蒙蒂亚拉开了她的内裤,分开了她已经不着一缕的双腿,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唔……”秦枕下意识拱起了腰,发出了一身难耐的呻吟。熟悉的唇舌在敏感的花蕊之间游弋,像是灵活的小鱼戏弄着沾染水珠的荷叶。久违的酥麻感从花穴一涌而出,迅速占领了四肢百骸的高地,在她的大脑之中点燃了一把烈火。
他的舌尖模仿交欢的步伐,勾引出香甜的爱液,濡湿了沙发垫。他的呼吸急促地喷散在她的腿间,给她带来了更加需要慰藉的空虚。
“秦河没有碰你,对吧。”他单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阴茎重重地捣入了她不断开合的花穴。他含着了她的耳珠,嘶哑的声音如此说道,“我没有闻到过他的味道……一次也没有。”
“蒙蒂亚!”秦枕被他肏弄得浑身发软,她使劲瞪了一眼他,她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太过于剧烈的心跳,“你再说这个,信不信我下次不让你碰我。”
“还有下次,枕枕。”蒙蒂亚放松了一些,终于嘶哑地笑了,“枕枕,枕枕……我真的好爱你。”他粗鲁急切得连衣服都不想浪费时间脱掉,就那样将她按在沙发靠背上不断抽插,让她的淫液浸湿了他的裤子,留下一大团深色的湿痕。
他没有询问秦枕的回应,只是那样激烈却温柔地用自己硬得发疼的凶器不断捣开她的花穴,身体的空虚和痛意一下子被彻底驱散,他埋首于她的怀中,深深地呼吸着她的味道,感觉自己破了一大大洞的内心终于被填满。
或许……他从来介意就不是她和别人交往的事实,而是,她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他。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他靠着酒精和致幻剂麻醉自己,身体似乎已经彻底麻木,灵魂似乎枯竭。但是,再触碰她的瞬间,他就像找回了所有的生命力,他又重新活了过来。
没关系的,就算她不爱他,就算她还有其他的男人,都没关系。只要抱着她,只要能够碰到她,他就满足了。她是戒不掉的毒瘾,让他一次次背弃原则,让他一次次心碎动摇。但是,这一切都没关系。他爱着她,无法自拔,愿意为了她背叛所有的立场和信念。
他的唇舌像是小狗一样舔舐着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吮吸着她雪白的脖颈,留下标记一般的红痕。他扯开了她的衬衫,推开了她的内衣,含住殷红挺立的乳珠,大力吮吸,似乎想从里面吸出一点甘甜的乳汁。他下身的动作依然没停,一次更比一次用力地插入夹紧的穴道,他的阴茎都憋得有些发疼,但是他却不敢射,不知道下一次这样的交欢会是什么时候。
她眼角带着点点水雾,像是被暴风雨摧残的鲜红玫瑰,凌乱的衬衫之间露出了带着红痕的乳肉,被折辱一般的美丽让他更加激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她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枕枕……枕枕……”他似乎失了神志一般,不断地重复着她的名字,亲密地啄吻着他能够亲到的每一个位置,耳珠、眼睑、乳儿、指尖……狂热的欲望让他恨不得将她吞下。
腥甜暧昧的气味在室内弥漫,两人像是陷入了一场迷梦,快活得忘记今宵何日。
“叩叩。”
平淡的敲门声冲破了这场迷雾,秦枕浑身一震,下意识想要扭头,却被蒙蒂亚捧住了脸,直接吻住了她,不让她有任何的分心。
“我打扰你们了吗?”平静沉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彬彬有礼,像是在拜访一位刚认识的邻居。
第0165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拆烩鲢鱼头(下)
秦枕一个激灵,下体收紧。蒙蒂亚贴着她的唇,性感撩人地低喘了一下,最终还是被刺激得射了出来。他身体因为快感晃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抽出自己的同时,抓起放在旁边的西装外套,将秦枕遮了起来,他这才随意收拾了自己,把似乎还没满足的凶器收起,拉好自己的裤子,从半跪在地毯上的姿势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平静地站在门口的秦河。
秦河看着他凌乱的衣服,可疑的深色湿痕,还有脖子上明显被咬出来的小巧齿痕,机械造物的眼眸没有任何波动,但是明显整个人似乎有了一些淡漠。蒙蒂亚压根不在意秦河的目光,他往旁边移了移,确定秦枕被他完全遮住,才挑衅一般地说道:“是的,你打扰了我们。”
秦河平静地扫了他一眼,“我并没有问你。枕枕,你还好吗?”
“枕枕?”蒙蒂亚变了脸色,咬着这两个熟悉的字,目光看上去像是想把秦河直接咬死,他克制住自己扭头的冲动,深深呼吸了一下,平复自己的怒火。他再次看向秦河时,表情已经平静多了,他甚至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她没事,我会照顾好她。”
“丘默少将。”秦河非常心平气和地看着他,整个人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像是对着自己下属一般地说道:“我并没有问你。”
“你!”蒙蒂亚拳头硬了。
“好了。”蒙蒂亚身后的秦枕终于开了口,她的声音里还有些欲望的沙哑,“出去。”
蒙蒂亚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慌乱,他转头看向秦枕,迷人的紫眸之中带上了点点哀求,“枕枕,我……”
“我是说你们两个,都出去。”秦枕扭了扭还被绑住的手腕,看了一眼蒙蒂亚,“帮我把这个东西解开,然后,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其他的东西。”
蒙蒂亚松了一口气,他蹲下身给秦枕解开了手上的带子,他看到上面的红痕,下意识低头亲了一下,被秦枕飞快地抓住了后衣领,强行把他的头提了起来,秦枕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他:“蒙蒂亚,先出去。”
蒙蒂亚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却又不敢再做什么,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向着门口走去,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居然学会卖惨了……秦枕表情很是精彩,她把自己摊在沙发上,颇为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就知道,蒙蒂亚过来不会有什么好事,也不知道秦河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站了起来,来到浴室,打开了花洒,冲洗着下身流出的白灼,她抬头看向了镜子之中,眉眼冷漠,没有任何犹豫和纠结。
蒙蒂亚要做爱,她不介意陪他,就当做是耍了他之后的补偿,但是……再多的就没有了。她笑了一下,走入了淋浴头下,任由热水包裹住了自己,她的选择和未来,已经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动摇。
洗完澡,秦枕换了一身能够将脖子都包起来的长裙,走到了秦河的书房前。果不其然,蒙蒂亚和秦河两个人都在里面,他们互相不搭理,气氛僵硬得像是凝固的沥青。
秦枕刚走到书桌边,蒙蒂亚就给他拉开了椅子,殷勤地服侍她坐下,脸上恢复了温柔的笑容,“枕枕,抱歉,刚才是我太粗鲁了,你的手还疼吗?”
秦枕下意识看了眼秦河,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的黑手套,似乎对蒙蒂亚开屏孔雀的行为完全不在意,荒芜死寂的眼眸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秦枕不得不伸手推开蒙蒂亚的脸,瞥了他一眼说道:“自己去拿个椅子过来。”
蒙蒂亚飞快地在她掌心吻了一下,留下一点濡湿的痕迹,才走到一边自己搬了一把椅子过来,非常亲密地紧挨着秦枕坐下。秦枕无语了一秒,她忽然开始怀念一天前那个生人勿近的蒙蒂亚,现在的蒙蒂亚像是一只太过于热情的小狗,恨不得将她随时扑倒舔舔舔。
蒙蒂亚拉住了她的手,秦枕抽了抽,没抽出来,果断决定忽视他,看着秦河说道:“天晓查过了吗?”
“天晓的家族没有激进派方面的联系。”秦河低沉地开了口,“她和父母的账户我已经全部看过一遍,没有任何大笔收入或支出。行为逻辑很正常。”
秦枕没有说话。蒙蒂亚低着头把玩她的手指,也开口说道:“她有提前下车的动作,但是犹豫之后没敢动,我跟你下去,关闭车门这件事只能她来做。”
“悬浮车呢?”秦枕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