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你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就走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诓我,拿两块破石头坑我?五千。”
夏盛瑶挑着眉梢,嘲讽着看着对方。
赌石赌石,赌在前,哪儿来的坑和诓?
周围大多都是在场子里转悠了好些时候的人,一听男人这话就知道,这是个什么都不懂,还非得在这边装的。
“是你拦着我不让我走非要买我手上的毛料,我说五万你不愿意买,那就麻烦让你的人把路让开。”夏盛瑶倒是好声好气,是真不准备在这边多纠缠。
但是架不住,周围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啊。
“小姑娘,他不信,你就把料擦出来,让他看看。”
说话的人实际上自己心里面也犯嘀咕,夏盛瑶就路边摊里面捡了两块毛料,里面到底有没有都还说不到呢,就敢开价五万?
也实在是这两块毛料外面表现实在太差,要啥啥没有,看着和路边的破石头是真没什么差别,要不是被放在毛料堆里,说不好就被丢在路边了。
夏盛瑶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微微抿紧了薄唇,她没想到自己准备过来小捞一笔,就遇上了这么个事儿。
“我家店里就有切石机,离这边也不远,小姐不然先擦出来?”老板一派和事佬的架势,笑眯眯的说道,完了之后还补了一句,“免费的。”
看着像是和事佬,实际上还是偏。料子是夏盛瑶买下了的,要不要擦出来是夏盛瑶的事情,结果现在这么一群人逼着他,哪儿是和事佬该有的样子?
夏盛瑶骑虎难下,也只能够是一群人跟着去了切石机那边。
“小姐看是从哪儿开始切。”老板招来了这边切石师父,笑眯眯的询问道。
夏盛瑶瞥了对方一眼,脸上的脸色绝对好不到哪里去,随手指了个地方:“就从这儿开始擦吧。”
切石师父脸色有些难看,这么一块一看就不咋地的石头一上来就擦石?开玩笑呢?
第五百二十九章 我于总总算登场了
老板脸色也不太好,但是人是自己带过来的,话是自己问的,也只能够按照夏盛瑶的意思来。
心里面再不情愿,也得照着夏盛瑶指的地方开始擦,结果擦了快半个小时了愣是啥也没有。
老板心里面一阵的不以为然:“小姐,你看是不是先切一片?”
“啧,一看就是什么都没有的,两千块钱我要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别死扛着,不然赔的一分钱也没有。”男人站在一旁,凉凉的受到。
崽崽趴在夏盛瑶的肩头,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这群人都在欺负自己妈咪,哼哼了两声,埋头在夏盛瑶的脖颈处蹭了蹭,小声糯糯的喊了一声:“妈咪。”
“崽崽是不是饿了?那我们快点结束啊。”夏盛瑶提了提自己怀里的崽崽,拍了拍崽崽的背,走到切石机边上动了动石头翻了个面,把刚才都擦了一截的那边朝下放着,“从这儿开始擦。”
切石师父一听,这还继续擦呢?
这是典型的逗人玩吧?
老板脸色也有点难看,都这么半个小时了也没擦出什么东西。这块石头满打满算的也就两个成年男人拳头大小,还能擦出什么东西来?
“擦吧,小心点,别弄坏了。”夏盛瑶站在一旁,凉凉的提醒道。
切石师父张了张嘴,小声嘀咕的抱怨了一句,却也只能顾拿上了小磨砂一点一点的擦。
结果一下下去还没一分钟呢,边上围观的人就有人惊呼出声:“出雾了。”
翡翠原石里头的雾是个好东西,有雾意味着原石种老,硬度高,品质好。
切石师父的手一抖,幸好是这么多年的老师傅了,抖着也没破坏了石头本身。
夏盛妍听不懂这其中的专业术语,不过听着夏盛瑶这话的意思,多半这两块石头里面是有好东西的,忍不住的调侃了一句:“估计当时的老板也得气个半死了吧?”
“气不气个半死的我是不清楚的了。”夏盛瑶摊了摊手,“反正当时那个男人是被气得不轻。”
毕竟是对方挑衅在先的,结果夏盛瑶真的切出来了两块极品翡翠,还是从两块基本上当做废石丢在角落的原石里面切出来的。
“你别告诉你,那个男的就是于厉行。”夏盛妍一脸嫌弃的看着夏盛瑶,摆明了就是一副,夏盛瑶要是敢说那个人就是于厉行的话,夏盛妍分分钟就绝对不承认这个姐夫的架势。
夏盛瑶哼笑了一声:“当然不是。”
夏盛瑶当场切出来了两块极品翡翠,虽然个头都不算大,拿来掏镯子恐怕是有点勉强了的,但是重点是这翡翠料子实在是太好了,拿来做个吊坠也是很好的,所以周围围观的人当然是想着从夏盛瑶手上买下这两块翡翠的。
这年头翡翠不少,但是像这样的极品却并不多见。
这边是公盘外围,不少人围在这边,其中就有很多是一些珠宝行专门物色翡翠,然后买下来的。
就在一群人争相竞价的时候,突然从夏盛瑶的身后传来了一声:“五百万,两块我都要了。”
翡翠的确是极品,但是毕竟个头太小,五百万值不值得,的确是值得的的,但是要说还有没有赚头,那就真的一言难尽了。
第五百三十章 一见如故
“那两块个头应该不大吧?”夏盛妍有些不太确定的反问道,看向夏盛瑶的目光透着几分好奇。
“的确不大,但是胜在东西好,他也不是为了买回去卖的,说是给自己家的那对双胞胎侄子侄女做满月礼用的。”夏盛瑶耸了耸肩,满是无所谓的说道。
夏盛妍听着夏盛瑶的口气,就听得出来这个“五百万买两块石头”的人就是于厉行无误了。
“于是你们就这么认识了?”夏盛妍觉着这未免也太巧了一点。
“是啊,不然呢?”
“那后来呢?”夏盛妍不甘心的询问道。
总不能够见了面结果就父子天性的知道了崽崽就是于厉行的儿子吧?又只是在赌石街上遇上了,总不可能一见如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