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盛妍在薛家修养的这段时间,是彻底的清闲了,最开始的两天,实际上还有点不太习惯。
而在夏盛妍在薛家修养的这段时间,恐怕夏盛妍最长时间待在一块二的就是薛母了。
薛父虽然没什么商业头脑吧,但是好歹也是薛氏集团如今的总裁,公司每天都是要去的。
薛老也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种种花下下棋,实际上用不上夏盛妍陪着。
薛母基本上的时间都被花费在了画室里面,当然偶尔也会和几个太太一起出去喝喝茶逛逛街,而夏盛妍主要就是陪着薛母在画室。
夏盛妍是没什么绘画这方面的天赋,但是并不妨碍夏盛妍坐在边上发呆。
薛父为了薛母能够有一个足够好的环境,画室被装修的实际上很土豪,里面甚至还有一个躺椅,而夏盛妍最长待的地方就是躺椅这边。
薛母也不需要让夏盛妍帮忙自己做什么,说白了让夏盛妍在画室这边带着,更主要的原因是薛母担心夏盛妍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带着,回头又去忙工作的事情了。
薛母对于夏盛妍这个职业多多少少也是有点了解的,如果真的忙起来,就是在家也有忙不完的事情。
但是夏盛妍现在的情况,用大夫的话来说就是,既然要休养了,那脑子也得停下来。
思虑过重,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
不能够这边一边在调理,另一边还在拖后腿吧?
这就跟往一个漏水的桶里面倒水是一个道理,什么用都没有。
第二百零七章 温暖与安详
于是,夏盛妍就被薛母拉倒画室了陪同,就算是在躺椅上躺着发呆,也得在画室陪着薛母。
夏盛妍曾经就这个问题同薛沉羿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争论,最后在薛沉羿身体力行的镇压下,毫无反驳余地。
第二天的直接后果是,医生一脸语重心长的拦下了薛沉羿准备外出上班的脚步:“年轻人偶尔激动在所难免,但是也得看时机嘛。”
虽然薛沉羿的所作所为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效果还是很显著的。
例如,夏盛妍乖乖的把自己的窝挪到了画室,薛母在那边画画,夏盛妍就躺在一旁发呆。
薛母对于夏盛妍能够过来陪着自己,也是很高兴的。
薛母没听听的音乐,大多都是钢琴曲之类的轻音乐。夏盛妍算下来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多么高雅的人,钢琴会弹一点,但是绝对到不了拿钢琴曲陶冶情操的地步。
说白了,夏盛妍当初之所以回去学钢琴,那真的就是因为当时夏家有个晚宴需要夏盛妍和自己的堂姐一起上台表演一个四手联弹,于是夏盛妍与堂姐为了能够装逼就去学了小半年。
单纯的真的就是为了能够,装一下。
夏盛妍耳边听着轻音乐,嘴角不自觉的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那会儿夏盛妍十岁,学钢琴也真的是正在兴头上,甚至于钢琴老师当时也说夏盛妍的天赋还不错,夏大夫人甚至还想着说不准那一天夏盛妍就成了钢琴家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夏盛妍学了小半年就不乐意了,具体原因是,兴致没了。
夏盛妍从小到大学过不少的东西,钢琴学过半年,书法练过两年,围棋也下过一段时间,甚至还去学过一段时间的芭蕾舞……
学的很杂,但是从来都没有坚持下来过。
夏大夫人为了这个不知道愁了多长时间,却没想到夏盛妍大学的时候居然跑去学了历史,结果大学时候毕业了,转头自己跑到了A市当了经纪人。
要算起来,夏盛妍大概是夏家一群兄弟姐妹里面最出格的哪一个,另外一个大概就是她堂姐夏盛瑶。
夏家小辈这一辈一共七个人,五个男孩两个女孩,也不知道是夏家女儿富养儿子穷样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还是夏家的女儿就是那么的别具一格,
比起从小按部就班的五个兄弟来说,这两姑娘的确是,非常的令人难以置信。
夏盛妍想起来这些,就忍不住的笑得出声来,笑的专心致志画画的薛母都忍不住的侧过头去看。
薛母原本是想要开口询问的,毕竟突然之间发笑总得有个原因吧。
只是薛母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却忍不住的停了下来。
夏盛妍一声浅色的睡衣,脚上甚至慵懒的趿着拖鞋,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肚子上盖着一条毛毯,边上的小几上放着用蜡烛温着的养生茶。
静静的阳光下,温和的侧脸。
一派温馨祥和的场景,最寻常最简单的画面,却让人感觉到了无尽的温暖与安详。
薛母微微停了停笔,最终搬来了新的画布,笔下速度很快,比起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有神。
薛沉羿回来,却被告知这个点了薛母与夏盛妍都还在画室这边待着,如果放在之前夏盛妍在就已经在客厅这边窝着等吃饭了。
薛沉羿带着好奇上了楼进了画室,看见的正好就是这样的一番场景,夏盛妍躺在夕阳下睡着了,薛母坐在夏盛妍十步之外的位置挣扎处理细节的问题。
薛沉羿的进门,打断了薛母的创作。
“今天怎么这么早?”
第二百零八章 出人预料
薛母停下了手中的画笔,有些奇怪的看向了薛沉羿,转而看了一眼天色这才反映过时间实际上已经不早了。
只是因为现在是夏天,所以天色黑的比较晚。
夏盛妍原本睡的也不算熟,这会儿的说话声把她从昏昏欲睡中惊醒,看向薛沉羿的方向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惊喜。
一觉睡醒的时候,自己爱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确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已经快六点了。”薛沉羿同薛母报备了一声,偶尔走到了夏盛妍的身边,微微低下头凑到了夏盛妍的跟前询问道,“还困吗?”
“不困,要吃饭了吗?”夏盛妍微微仰着头对上薛沉羿的目光,“你今天回来的有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