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晧只觉得这小洞变得又软又热,湿漉漉含着自己的阳具,无比柔媚驯服,四面肉壁不住吸吮舔舐,直爽利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可情爱越是销魂蚀骨,他心中越是罪恶难当,用力捏住王临风的肩膀,喀喀几声脆响,王临风肩骨几欲爆裂!
王临风疼得满脸冷汗,竭力放缓语调,说道:“玄晧师父,你说的不错,是你害了我,所以你非得补偿我不可!你快摆脱这幻乐妖法的控制,咱们一起杀了那冰湖老妖。”
玄晧摇头说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王临风颤抖着说道:“你做得到的,你必须做到……玄晧师父,你是少林僧,不是冰湖宫弟子,更不是魔教天王……对了,我再背那段佛经给你听,好不好?你听啊:文殊汝当知,一切诸如来。从于本因地,皆以智慧觉……”
他虽然背得半点不差,但此时身遭同伴奸淫,旁边还有一个闻人歌兀自玩味注视,心中羞耻万分,语音中也带着几分委屈哭腔,与先前的淡然风姿大不相同。
但玄晧此时深陷欲海,最不愿听见的就是本门经书,只觉得脑袋都要炸裂开来,怒吼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再听了!”
王临风忙道:“好,我不念了……你想想罗彻方丈大师,他对你感化十年,恩义深重,难道你要辜负他的期盼么?”
玄晧迟疑道:“方丈大师?方丈大师……”
闻人歌本来一直微笑着看好戏,一曲《凤求凰》来来回回弹了无数遍,但此时见玄晧脸色迟疑,似乎真要摆脱幻乐辖制,不由心中微微一沉。
他双手开始飞速抡拨琵琶,指影如风,乐声催逼内力,内力浸润乐声,这一遍《凤求凰》,实已凝聚了他毕生功力!
精纯内力激荡之下,迷幻乐声大作,不但勾起人的爱欲淫念,更激发起潜藏心底的暴戾嗔怒!
王临风但觉头晕目眩,难以维持清明,身体阵阵发热,玄晧那狰狞肉物进出抽插数百下后,他竟然开始感到阵阵快感……
玄晧更是神色癫狂,哀嚎道:“师父,师父,你为何如此对我?”
闻人歌微笑说道:“我怎么对你了?”
玄晧叫道:“你为什么要苦苦逼我?他们都笑话我,他们都猜忌我,他们都把我当成坏人,你为什么不许我一刀剁了他们的狗头?为什么做好人这么难?你……你这千刀万剐的老秃驴,还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真是上了你的大当!”
他口中所喊的“师父”,原来是罗彻方丈,并不是闻人歌。
闻人歌重重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王临风则心中剧震:我本想借罗彻方丈唤起玄晧师父心中的善念,可他心中压抑了太多愤懑恼怒,此时爆发出来,正如大坝决堤,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玄晧面目狰狞,浑身冒着热气,忽然俯身匍匐在王临风背上。
两具男子躯体登时叠放在一起,一个高大壮硕,一个匀称修长,肌肤相亲,无限淫靡。
王临风感到他的皮肉如火焰般滚烫,呻吟说道:“玄晧师父,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玄晧的嘴唇在王临风后颈不住磨蹭,哑声说道:“晚了,说什么都晚了……”说着,双手分开,撑在地上,手臂弯曲折叠,身体沉下,将全身重量都压在王临风身上,男根更是肏到了最深的地方。
王临风闷哼一声,双目失神,额上沁出一层细小汗珠。
玄晧又徐徐直起手臂,臂上肌肉块块鼓胀,一个伏地挺身,身体缓缓抬高,阳物在小洞深处慢慢研磨起来。
肉体痴缠之中,一层层无上玄妙快感,同时淹没二人身心……
王临风闭上眼睛,呻吟着说不出话来……
玄晧将欲火倾泻在王临风身上,头脑渐渐清明了几分,哑声说道:“王道长,你方才就不该追上来的,你……”忽而神情一变,似乎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接着说道:“你……你好不要脸!你明明是武当派高徒,怎能屈服于万千鸿身下?你们两个在人前打情骂俏,在人后纠缠不清,哪里像是平生死敌?活脱脱就是一对欢喜冤家,我都替你害臊!”
王临风一惊,玄晧师父神智混乱,说话也变得颠三倒四了!忙争辩道:“我什么时候和姓万的打情骂俏了?我说一句话,他就要阴阳怪气回敬十句,又哪里是什么欢喜冤家了?”
闻人歌则哈哈笑道:“原来王道长和万少主勾搭到一起去了?有趣,有趣!你们怎么好上的?难道是华山论剑之时,两个小家伙一见倾心,一打钟情,英雄惜英雄,以至于不顾门派分歧而暗中结为爱侣?这可是姻缘天成,好一段佳话!”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剑飞霜(武侠NP总受) - 第五十章 东元出山(少林魔僧H) 内容
第五十章 东元出山(少林魔僧H)
王临风又羞又急,骂道:“什么佳话不佳话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人歌说道:“那么真相究竟是怎样?乖徒儿,不如你来说给我听听。”
玄晧叫道:“冰湖老妖,你少在那儿叽叽喳喳,王道长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接着语气一变,咬牙切齿道:“不……不,你说的不错,王临风就是你说的那样!他和姓万的结伴同行,双宿双飞,宛如一对少年夫妻。后来他明明有机会一剑刺死姓万的,可他舍不得杀死情郎,最后还是叫姓万的耍诈逃走了。”
闻人歌笑道:“瞧不出王道长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子。”
王临风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羞愤说道:“玄晧师父,你明知道我和万少主在一起是身不由己,我那时饶他性命,也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玄晧低吼一声,将头颅搁在王临风赤裸的肩上,下身激烈抽插进攻,仿佛在发泄满腔怒火。
王临风登时浑身酥软,羞怒交加,回头看去,却见玄晧头顶剃得干干净净,九枚戒疤宛然分明,忽然心中一软,觉得此人有些可怜,便说不出苛责的话来了。
玄晧感受着王临风体内的温热柔软,心情略有平复,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可我就是管不住嘴……”
闻人歌眼睛一亮,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万少主是怎么逼王道长的?”
王临风一惊,不敢回话,生怕又泄露端倪。
他心情紧张,股间小穴也跟着绞紧收缩。
玄晧下体吃痛,又变得满脸戾气,大喊道:“王临风,你是名门正派,出身清清白白,你肯定瞧不起我这叛徒走狗!可笑我自损修为替你取出银针,可笑我拼命讨好于你,你心里肯定在笑话我,是不是?是不是?”
王临风语气酸涩,说道:“玄晧师父,你现在是‘疯’后吐真言么?原来你一直在这样猜忌我?好,好……那就当做是我瞧不起你罢!玄晧,你先入冰湖,后投魔教,还可归咎于命运多舛,时乖运蹇。但你如今已是少林弟子,为何一遇到闻人歌,还是乖乖变作他手中一只傀儡?你这十年来就没有一点儿长进吗?你到底是要做玄晧,还是要做魔剑?”
玄晧一愣,连肏干动作也停了下来,说道:“你问我要做魔剑还是玄晧……难道这由得着我自己吗?我……我……”
闻人歌眼珠子一转,故意转移话题,说道:“王道长,你方才说的‘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难道万少主给你下了情蛊不成?啊,该不会是雪域情龙罢?”
王临风咬唇不答,但觉两人身上汗水黏黏腻腻混在一起,实在热得发烫……
闻人歌愈发兴致勃勃,说道:“你不说话,那就是真的中了雪域情龙?可是万少主高傲自负得紧,应该不屑用那玩意儿……哈哈,难道是我徒儿魔珠的手笔么?他最爱钻研毒药蛊虫,又从不放过俊童美女,想来见你长得清俊,索性就把雪域情龙用在你的身上了。难怪你要杀了魔珠报仇,又要杀了魔音灭口,原来你们之间有这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