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外传来闻人歌惬意的笑声,说道:“王道长,你饿坏了自己不打紧,可怜你师父知道了,岂不是要伤心得掉眼泪了?”
王临风想到自己刚才的淫态都给他看了去,羞怒交加,厉声说道:“你不配提我师父!”
闻人歌笑着说道:“我怎么不配提起你师父了?他究竟有什么了不起,江湖上人人都怕他怕得跟什么似的?他唯一的爱徒落在我手里,我要打便打,要骂便骂,搓圆揉扁,随心所欲,他能阻止我吗?区区在下的本事,胜过大名鼎鼎的章真人百倍还不止了。更何况,池儿如今练成了浮屠圣功,打遍天下无敌手,嘿嘿,章真人那‘天下第一’的金字招牌也要乖乖交出来了。”
王临风听他嘲讽师父,更是火冒三丈,怒道:“一派胡言!我师父是不是天下第一,轮不到你来唔唔”
原来他一开口说话,游春池就瞅准机会,飞速将米饭塞入他的口中。
王临风要用舌头把米饭顶出来,游春池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在他下颌咽喉处不住按摩,强逼他吞咽食物。
王临风唔唔叫了几声,那块米饭终究还是顺着食道落入肚中。
游春池见他终于“愿意”吃饭,不禁展颜欢笑,高高兴兴说道:“你……你好乖……乖乖吃饭……”
王临风瞥眼见游春池容颜俊美如玉,举止温柔和顺,左眼已残,表情却欢喜得好像小孩子一般,哪里还是方才那般狰狞凶悍的狠样?
他不禁心中一酸,满腔火气烟消云散,说道:“游少侠,你……你要是没有中幻乐仙法,那该多好?为什么这些坏事,居然会发生在你这样的好人身上?”
游春池对此充耳不闻,兴冲冲夹起一块素豆腐,送到王临风的唇边,微笑说道:“你吃啊!”
王临风不忍再拂他之意,再说他实在是饿得紧了,就算闻人歌在饭菜里下毒害他,那也是给他一个痛快,于是不再拒绝,张口大吃起来。
游春池更是欢悦,眼中闪动着欣喜的光芒。
他俩一个敞开肚皮地吃,一个不厌其烦地喂,不一会儿便将饭菜吃得个精光。
游春池放下碗筷,展开双臂搂住王临风的身子,额头在他肩颈中轻轻磨蹭,露出亲昵依赖的神情。双手还在王临风身上不住摩挲,似乎在回味方才那番激烈云雨。
王临风给他摸得身上一阵发热,又看他未受到闻人歌幻乐驱策的时候,性情十分和顺亲善,和从前相差无几,心中又燃起一分希望,低声说道:“游少侠,你快醒过来,好不好?”
他这话说得甚轻,闻人歌却听得清清楚楚,懒洋洋说道:“王道长吃饱了肚子,便来打我的池儿的主意么?池儿,你给我出来,今天就到这里罢。”
游春池却装作没有听到的模样,低下头去,仍旧搂抱着王临风。
闻人歌声音一寒,厉声说道:“池儿,你又不听话了么?”指尖勾动琵琶弦,铮的一声厉响,威胁意味十足。
游春池低低呜咽了几声,神情变得十分害怕,只得放开了王临风,依依不舍站起身来。
只听得一阵机关运作之声,天花板上洞口再度打开。
游春池收拾了碗碟布巾,端起托盘,转头深深看了王临风一眼,终于纵身跃起,从洞口出去了。
王临风的穴道还未解开,只能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唯一的洞口迅速闭合。
外面传来轻捷至极的脚步声,似是游春池出了密室,快步走到闻人歌身边。
忽然游春池发出一声惨呼,也不知闻人歌是用刀刺了他一下,还是用针扎了他一记!
游春池痛得声音发颤,说道:“太师父,我……我知道错了……”
闻人歌低声说道:“你现在主意越来越大了,还敢假装听不到太师父的话了?”
游春池颤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说话颠三倒四,显得极为惊恐。
王临风看不见外面情状,不知闻人歌在如何惩治游春池,忍不住喊道:“老妖怪,你别再折磨他!”
闻人歌哼了一声,说道:“我又不是在折磨你,你管什么闲事?”
王临风说道:“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闻人歌笑了笑,淡淡说道:“一切全凭你自己做主。倘若你愿意服输,从此做我手中傀儡,我立即放你出来,一样把浮屠圣功的秘籍交给你,一样喂你吃易筋换骨的大补药物。池儿有过的好处,你也全部都有,我绝不会偏心,保管叫你的武功也能超过章真人。以后你就和池儿并称‘天下第一’,那不是美得很吗?”
王临风冷冷说道:“王临风做不来‘天下第一’,此生有幸能做‘天下第一’的徒儿,那就心满意足了。”
闻人歌朗声大笑道:“池儿,你听见没有?王道长要拜你为师呢!那我岂不是成了王道长的祖师爷么?哈哈哈”
游春池那边却毫无声息,或许是给闻人歌整治得不敢再说话了。
王临风怒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哇,你……你尽管笑去罢,等玄晧师父他们杀到冰湖宫,瞧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作品 剑飞霜(武侠NP总受)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华池浮香(游春池强制H) 内容
第一百三十二章 华池浮香(游春池强制H)
王临风心想:“游少侠说话糊里糊涂的,但话中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一定是闻人老妖叮嘱过他,决不能对我心慈手软……”
既然求情无用,王临风索性闭上眼睛,咬住下唇,任凭游春池再怎么猛烈挺进,他都紧紧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如此沉默了片刻,闻人歌看得有些扫兴,琵琶声渐渐变得平淡无味,说道:“池儿,你怎么如此死板无趣?王道长都要打起瞌睡了,你快弄些新花样出来。”
游春池立即应道:“是。”但他不知“新花样”是什么,稍作犹豫,缓缓抽出了自家性器。
王临风下体一空,后穴痛楚减弱了几分,睁开眼睛看向游春池,轻声问道:“你……你完事了吗?”脸色苍白,眼角红通通、湿漉漉的,一滴泪珠挂在腮帮子上,看起来格外凄楚。
游春池摇摇头,呆呆说道:“太师父说……新花样……”忽然心中一动,伸手握住王临风的肩膀,一把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
他不手知轻重,王临风又被点住穴道无法自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砰得一声巨响,下巴重重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全身俯趴在地,每一处伤处都遭到牵动,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游春池木讷地重复道:“新花样……”一边说着,一边将整个身子都压到王临风背上,下体一沉,龟头顶开松软的穴口,粗大性器重新肏进了红肿的小穴!
那可怜的肉花还未闭合就再度撕裂,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伤口又溢出一股鲜血,两人下体相连之处被染得一片猩红。
王临风脸颊贴住地面,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行热泪。
闻人歌这才高兴起来,琵琶曲调又变得灵动悦耳,笑道:“王道长,你这样血流个不停的,倒好像处女承欢似的,可惜你早就不是处子了,实在是委屈了我清清白白的池儿,对不对?” 又嘱咐道:“池儿,你可悠着些,别把他折腾死了,我还要留着他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