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烁阳同学有男有女,大家身高年龄气质都不一样,其中最小的跟王烁阳差不多,而最大的……何志武看着某符篆系的胡子同学,最大的至少四十五!“这些是你同学?”何志武有些恍恍惚惚。“对啊。王烁阳点头。
何志武恍然想起,他一直听王烁阳说同学,好像从未问过他们在哪上学……
他看了看众人,又联想王烁阳的专业手法,对王烁阳的学校猜测:专业级的推拿按摩学校?
……
东湖会馆是个高消费会馆。王烁阳专业能力出色,但在不了解按摩手法的情况下,很少有人愿意花一两千来会馆按摩。何志武拉了拉王烁阳的预约单,现有七十六人预约,等七十六人做完,近段时间的预约应该饱和。他想了又想,询问王烁阳等人愿不愿意出市。
他来会馆后已经面试过同学们的推拿能力,这是一支推拿宝藏队伍!“出市啊。”
“哪都可以。”
“出国都行。”
……
同学们一听,七嘴八舌的回了起来。现在离开学还有十五天,他们除了打零工,也想换个环境轻松下,他们去哪儿都行。
何志武了解完众人想法,大手一挥,直接成立了东湖王牌推拿。
王牌推拿共十六个成员,正是王烁阳等人。
贵云是省会,但消费能力太低,何志武认真分析后,决定帮推拿团接一些高档团体生意。因王牌团队专业能力强,双方经过沟通,分成改为三七分,东湖三成,王牌团七成。--------------------作者有话要说:
王牌推拿:O(∩_∩)O~
(づ ̄ 3 ̄)づ~关于一些学校经费,校规,研究开发等问题,现在系统在更新中,更新后会有一些细致的设定~大概过几章写到的~学校学生应该都不吃亏,剧情还没写到~努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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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八章
“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
“咱们现在过的比他强……
……
二月七日上午九点, 前往宁易县的大巴上,苏长娥絮絮叨叨道。苏长娥今年四十三, 和前夫何文鹏离婚七年。两人结婚期间, 何文鹏多次出轨家暴。现在何文鹏那边的二奶奶去世,她们按理不应该回去,但二奶奶在世时对她们很好, 当初能顺利离婚也是二奶奶帮忙。就这样,母女俩思前想后,才决定回去一趟。“咱们要向前看,别想以前事儿了。”苏长娥继续道。
“知道了。”何意萱坐在靠里座位上,状似无意的看着窗外。“唉。”苏长娥叹了口气。萱萱乖张叛逆都是家庭环境影响, 她十分对不起孩子。半小时后, 车子到达宁易吴二头村。吴二头这几年响应果树种植号召,家家户户住上楼房,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裕村。两人刚刚下车,就见村广场搭着白事大棚, 一些本家亲戚在生柴火帮着煮大锅菜,二奶奶家人们正在一个白帐篷里坐着。两人来到广场。
“苏姐,萱萱!”王月如看到二人,抹着眼泪过来招呼。王月如是二奶奶儿媳,苏长娥还没离婚时, 两人经常在一起织毛衣,是村子里关系最好的。“节哀顺变。”苏长娥开导了一下王月如。接着跟何意萱一人带了孝布, 来到二奶奶的棺材前。现在二奶奶已经穿好寿衣, 脸上盖了条毛巾。“红霞奶奶……”苏长娥哭了起来。她不是场面上的哭, 而是想着这二十年来,自己在吴二头村的种种。二奶奶不是她婆婆, 但从她当新媳妇开始,就十分帮衬她。何意萱见苏长娥哭的伤心,眼睛也跟着红了。她对二奶奶的印象不深,但一直记得七岁那年,父母吵架,是二奶奶摘柿子哄她。
两人在棺材前呆了半小时,接着来外面帮着干活。“长娥回来了?”
“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萱萱越来越俏了呀。”
……
村民们看到苏长娥招呼。当年苏长娥和何文鹏离婚闹的沸沸扬扬,他们知道何文鹏这人不靠谱,也没跟她提何文鹏的事儿。“挺好的。”
苏长娥整理着金银。现在母女俩在修仙大学学习,学校环境好风景好,这是她这些年最踏实的时刻。何意萱帮着苏长娥整理金银,她原以为自己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但却意外的沉下心。下午五点,母女俩吃的是大锅菜。这里的大锅菜是猪肉豆腐粉条,何意萱把猪肉捡出来,一碗大锅菜竟陆陆续续的吃了一半。就在这和谐的气氛中,五点三十,村口传来一阵发动机声,一辆黑色越野停在广场边。“七叔!”
“六婶子。”
……
何文鹏从车上下来。和七年前相比,他发福了,头发也明显的秃了。何文鹏打完招呼,诧异的看向何意萱二人:“你们来了?”何意萱不想搭理他,苏长娥也不想寒暄,一时间,三人场面有些尴尬。何文鹏倒不在意,他从身后招呼出一个三岁男孩:“天天,这是你姐姐,快喊姐姐,姐姐给你买好吃的。”小男孩手里拿着把激光玩具枪。他看到何意萱,用玩具枪‘滋滋’的对向何意萱:“她才不是我姐姐,她是恶巫婆!”
“你这孩子。”何文鹏对儿子的‘勇敢’十分满意。滋滋,滋――
小男子越‘滋’越上劲儿。“滚。”何意萱直接把他玩具枪打掉。什么狗P弟弟,她最烦小孩用激光.枪对人。小男孩被吓的措手不及,直接哇哇大哭。
“你怎么打人啊。”这时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跑来,十分心疼抱起男孩。
“多大个人了,不知道让着孩子?也不知道你妈怎么教你的。”女子虽骂何意萱,眼睛却挑衅的看向苏长娥。“人家可没打人,是你家孩子先骂人。”旁边有村民看不下去。“你也管管孩子,把孩子教的没个人样。”何文鹏埋怨起苏长娥。
“你说谁没人样?”苏长娥质问。“你闺女啊。”
“天天不学好,上学考过一百没有?”
“当初就不该把她生下来,赔钱货……”
……
何文鹏越骂越难听。他这次除了新仇还有旧怨,新仇是何意萱把儿子惹哭了,旧怨则是离婚那阵,苏长娥把家里事情往外秃噜的干干净净,他这几年一直在村子抬不起头。“别说了,哪有这么说闺女的。”
“今天二奶奶白事,别闹了。”
“不是什么大事,文鹏你也管管儿子。”
……
身边村民看不下去了,何文鹏这些年发财了,他们本以为何文鹏有长进,现在一点没变。“哼。”何文鹏哼了一声。
他离婚后打听过苏长娥,据苏长娥的邻居讲,苏长娥饭店端过盘子,之后干过业务员营业员,闺女也经常跟一些混混在一起。他不喜欢闺女,听到这些更是厌烦了。厌烦的同时还有一些得意,幸亏苏长娥为了离婚不要抚养费,要不然,这个拖油瓶怎么也甩不掉。“赔钱货!”何文鹏骂向何意萱。
“你还来劲了啊。”周围长辈上前劝阻。广场上乱成一团,广场中央,何意萱握紧双手。赔钱货。
从她记事开始,何文鹏就经常骂她赔钱货。找不到工作,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