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收得紧紧的媚肉狠狠绞住,许映大口喘着粗气,舔了舔唇边残留的奶渍,淡淡的,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姐姐,这是奶吗?”
江沫还没从极致的高潮里缓过来,她软在许映的怀里,不受控制地抖,少年却找到了他喜爱的玩具,用力疼爱那两只雪乳,势要榨干里面所有的奶水。
性器深深嵌入阴道深处,许映轻轻拱了几下,感觉自己好像顶到了一个紧闭的小口。
“这是什么?”
“唔……别,别碰那里。”江沫双眼含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许映的鸡巴不小,能把她肚皮都顶出痕迹。
少年好奇极了,这时候江沫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不依不饶得又撞了一下。
“哈啊……”江沫受不了地呻吟,“那是我的子宫口,那个地方很脆弱的,你太用力的话,我会疼。”
许映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他掐着她的腰,鸡巴小幅度地画着圈圈,专门碾磨那个硬币一样大小的小口。
“姐姐,我想进去,让我肏你的子宫。”
第12章 被上将撞破了和狗子的交欢(H)1949字
第12章 被上将撞破了和狗子的交欢(H)
许映只是在通知她,不等江沫反应,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少年的手臂极有力量,握着她的腰肢把她抬起来,再重重按向自己的性器,龟头不偏不倚撞在紧闭的宫口,疼得女孩高高扬起脖颈。
“不,不,太重了,啊……慢点!”
穴里的媚肉可不像主人那般推拒,谄媚动情地裹住那根鸡巴,温顺地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许映紧紧盯着她的脸,明艳的面容上露出痛苦又快乐的表情,穴肉越肏越软,身体也逐渐被打开,臂粗的阴茎深深埋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黏黏糊糊的水液,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缠着他的性器嘬吸,许映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快乐的事。
他又抱着女孩的胸乳啃个没完,红肿的乳珠被卷入口中含住,随着少年吞吃发出色情至极的嘬吸声。
埋头干了没多久,那张骚浪贪吃的小口就张开了一条缝,少年趁机把鸡巴顶进了宫口。
“啊!”
江沫几乎是全身颤抖起来,抖着身体想逃离,被握着腰拉回来,钉死在男孩的性器上。
大滩大滩水液浸透床单,身体在这酸疼难耐的痛楚里迅速达到高潮,阴道收紧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里面的子宫口环住龟头,外面的阴道口咬紧根部,内外两张嘴同时吮吸,许映实在没忍住,在她宫腔内泄了初精。
就像是身体被用力抛上云端,又突然狠狠跌落下来。
从插入到他宫交射精,整个持续的时间只有十分钟,江沫缓过来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肉棒已经很软,卡在宫口不上不下。
许映脸一红,又惊又羞,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这么就射了。
江沫感觉他要是狗形态,耳朵肯定都耷拉下来了。
“第一次……已经不错了。”
许映委屈抱怨,“都怪姐姐咬得太紧了,我才会忍不住的。”
“嗯,是我的错。”
鸡巴泡在热乎乎的子宫里,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大概是要找回之前丢的面子,许映一下一下捣弄,捅得一次比一次深,每次都要反反复复地插入宫腔再拔出来,把那可怜的小子宫捅成适合自己的鸡巴套子。
他看着身下的美人,江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身体白玉无瑕,只有胸前两点红樱做点缀之用,汗湿的鬓角贴在颊边,面色微红,眼含水雾,嘴微张着,发出美妙的呻吟,依稀可见里面小巧红润的舌头。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可爱、淫荡,让人欲望沸腾。
“许,许映……慢点,慢点……要被鸡巴捅穿了!啊!”
发疯的狗崽子拼了命地和她在床上交欢,他握住江沫两瓣肥软的臀肉,粗长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阴唇被肏得外翻,糊了一层精液淫水打成的白沫,阴蒂也没被放过,又掐又拧肿胀不已,最惨的还是那一对奶子,乳头被咬得几乎破皮,里面的奶水一滴不漏全被少年吃进去,他就像是个没断奶的孩子,捧着她的胸嗷嗷待哺,泌乳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他吃的速度。
“没了,没了,已经没有了!”江沫双眼泛红,捂着被蹂躏得不能看的奶子,不给他吃了。
许映扇了一下她的奶子,乳肉吨吨地摇晃,看着白白嫩嫩。
江沫被扇得叫了声,她肉嫩,上面很快浮现出五指的痕迹,花穴一下就吐了一口水,许映就知道她喜欢这样。
这场性爱持续了三天,初尝情欲的少年食髓知味,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她身上,过剩的精力全用在她身上,江沫几乎就没下过床,吃的喝的都有许映送过来,想上厕所也是被少年抱着去卫生间,当着他的面排泄,结束了又重新被塞入鸡巴。
肉逼被肏得烂熟透红,宫腔里全是少年射进来的精液,像是要把前面十八年攒的东西全部给她。
子宫、乳肉、花穴,都成了男孩的玩物,她的身体总能轻易挑起许映的欲望,想把她藏起来,叼在嘴里。
她成了一只不知疲惫地榨汁机,不断接受少年打种,又或者是一个自动续奶的奶瓶,喂养这个大男孩。
到最后,她浑身上下都是精斑,连头发上都沾了精液,像是个被弄坏了的性爱娃娃。
……
霍玄霆已经几天没看到江沫和许映出门了,上回花粉的后遗症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才是,霍上将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去敲了敲江沫的房门。
彼时的江沫正坐在许映鸡巴上,被他从后面插入,两人都在紧要关头,沉浸到了性爱里,江沫摇着腰,屁股上上下下耸动,把鸡巴整根吞吃下去。
“姐姐,好厉害啊……骚逼好会吃……”
霍玄霆等不到回音,试探性地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没锁。
房门打开,阳光隔着轻薄的窗帘透进来,照射到那两个正在媾和的少年男女身上。
江沫穿着许映的衬衫,这时候被扒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像是一颗被扒开的坚果,露出雪白的果肉,上面全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痕迹。
两团绵软的乳肉甩动着,奶头猩红如血,时不时有几滴乳白液体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