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联系不到她,更不清楚她现在的情况。

自习课上,钟皓然在球场上挥汗如雨。

他有心想考个好大学,奈何文化基础太差,也不是读书的料,参加常规高考没多大希望,只能走体育生的路子,之后他如果能在省级的高中生篮球比赛里得奖,还会是一个加分项。

他的心很乱,原本还十投九中,现在命中率越来越低,教练看得摇头,直接喊停:“钟皓然,你今天别练了,回去调整好状态再来。”

又把他拉到身边仔细交代,“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火气太大就喝点凉茶,找女朋友解决问题,实在不行就自己动手。”

钟皓然一噎,没好意思反驳。

他刚刚确实在想江沫。

回到更衣室,钟皓然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汗,蒙在脑袋上,随手拿起一瓶可乐。

“可乐喝多了杀精的。”

钟皓然一愣,抬头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立在门口,背光站着,看不清面容,可这个人他化成灰都认得。

“沫沫!”

少年迅速起身,生怕自己出现幻觉,直到女孩来到他身边,笑眯眯地抬眸看他。

长久的思念让爱意值不减反增,现在已经到了95。

钟皓然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

江沫看起来瘦了些,头发剪得很短,目光炯炯有神,眉宇之间那股意气风发浑然天成。

是他的沫沫!他的沫沫回来了!

钟皓然激动地搂住她的腰,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独有的甜香,嘴唇狠狠吻住她。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射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久别重逢的少年男女情难自已,吻得难舍难分,两舌交缠,互相吞咽对方的口水。

钟皓然一个用力把她按在一旁的柜子上,手掌不安分地从衣摆下方探入,揉捏她腰部细嫩的皮肤,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头拉链往下扯。

她这会儿动了情,饿了近半年的小穴不断往外分泌淫水,腿心的细缝微张,在钟皓然手指进入时就牢牢锁住它,大口吮吸吞咽。

江沫的胸部被绷带缠得紧紧的,高耸的丘陵被压迫成平地,乳尖因为往外溢奶,胸前已经晕出两团水渍。

钟皓然瞪大眼,双手一点点给她解放,掂了掂手心奶子,分量很足。

“你这儿,还是会产奶?”

“会……”江沫有点窘迫,“丰胸药的后遗症,一直没好,但已经做过全身检查了,没有问题,就是麻烦点,时不时就会溢奶,需要挤出来,不然衣服都会湿掉……”

钟皓然撩起她的衣摆,小心捧着女孩那对巨乳。

乳头因为长期就买变成了深色,就是肿得不太像样,像两颗甜美的葡萄,惹人采撷。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钟皓然凑上去,掐住乳根往外挤,同时狠狠一吸,“老公每天都把沫沫的奶水吃干净,好不好!”

江沫迷迷糊糊的,胸前传来阵阵刺痛,却带来异样的满足感,反倒是穴里越来越空,渴望被填满。

“好,每天都让皓然老公吃奶子……呜呜,老公,小逼痒,想吃大鸡巴了……”

174|第42章 插穴时队友闯入更衣室 任务完成(H 含3800珠珠加更)

“嗯……进来了啊,皓然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了!”

钟皓然把她压在柜子上,扶着性器,进入女孩的身体。

她的穴还是一如既往地紧致多汁,敏感的不行,龟头才进去,小穴就被刺激地潮喷。

钟皓然惊呆了,“这么久不见,沫沫的小嫩逼更骚更淫荡了。”

女孩连连摇头,“不是的,一想到老公,小穴就要喷水……我,我忍不住……”

钟皓然很清楚高潮中的小肉洞有多销魂,热乎乎的花汁浇在龟头上,每一块软肉都是一张小嘴,贪吃得很,吸夹吮舔,恨不得把他榨干。

少年的龟头很大,原本以为太久没做应该会很生涩,然而里面软乎乎的,他很顺利就触到了花心。

“老公不在的时候,如果想要了,是怎么解决的?嗯?”钟皓然问得漫不经心,鸡巴浅浅地顶弄宫口,磨那里的一圈软肉,把女孩磨得腰软腿软。

江沫实话实说,“会用道具,按摩棒,跳蛋轮着来……可它们都没有老公的粗大,打不开子宫,更射不了精……呜呜,没有一次是能满足的……皓然,快给我……”

钟皓然早就忍得难受,掐住她的腰,鸡巴抽出大半,再狠狠送进去,动作凶猛无匹,次次都要把她贯穿。

啪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阴囊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阴唇上,把阴唇也打得充血红肿,过快的动作让淫水飞溅出来,或是打磨成白沫紧贴在肉唇上。

“呜呜……好快,好大……果然老公的肉棒最棒了,好猛哦,老公再插快点,干死我啊!”

江沫爽得大叫,肉棍子的硬度长度粗度都是顶尖的,尤其那颗鹅蛋一样大的龟头,撞击宫颈的时候就像是一把钝器,专门捶打那一个点,把周围的肉都撞酥撞烂,不得已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嗯啊……”

很快那里就打开了一个小口子,身体被顶开的酸胀疼痛让她闷哼着扬起了脖子,阴道骤然收紧,胸前被吸了半空的乳房又开始往外溢奶。

少年这会儿可算不上是个贴心的床伴,他肏红了眼,顶着压力冲得比刚才更凶,女孩身后的铁皮柜子都被撞出哐哐哐的声响。

口子越开越大,直到龟头刚刚好能整个塞进宫腔内,那圈嫩肉卡住肉冠,把子宫堵得严丝合缝。

江沫疼得蜷紧身子,因为性器形状的缘故,每次和钟皓然做爱,宫交的时候都会疼,但等这阵疼痛褪去,她习惯了对方的尺寸后,就会被过度的快感吞没。

龟头把肚皮顶出一个圆乎乎的鼓包,钟皓然嫌这个姿势进不到最深处,把她两条腿都架在了肩膀上,整个人呈一种对折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