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是怎么说的,好像就是:“我会考虑,我会综合考量合作的事情。”

后面几天都没再听他提起过,苏橙都以为他没打算答应,还想着以后再找机会谈谈,没想到今天他又提出来了,只不过是以这个作为条件。

她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光是塞个跳蛋倒没什么,但是时间这么长,还未经过他的允许不能擅自拿出来,等会还可能和不认识的人见面,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拿着东西一动不动。

“你可以拒绝,不过这一项也在综合考量里。”

苏橙沉吟一下,很快又对他扬起一个妩媚的笑容,随后撩开半裙,给花穴做了个简单的润滑,就将跳蛋塞了进去。

“嗯~”

跳蛋借着那点花汁,很快地顺着穴道滑了进去,因为还没开开关,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里面。

覃严有一瞬间的失神,倒不是因为她答应这件事,只要他愿意,只要能向他要一个条件,别说是塞一会儿跳蛋,就是塞上一两天都不是问题,他只是诧异于她的选择,可以为别的男人付出的决心,如果换作是他,她还会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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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6 0

第章智能跳蛋颜

两人来到高尔夫球场,迎面而来一个混血模样的男人,看见他们走过去就对着覃严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好久不见,Dylan.”

“好久不见。”

覃严抽离他的怀抱的时候,侧身露出被他挡住的苏橙,男人站到她身前伸出手,苏橙也把手抬起来,男人握住她的指尖,身子微微一躬,在她的手上落下轻轻地一吻。

“你好,我是覃严的好友,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明文。”

对方简单地做了个自我介绍,苏橙自然也浅浅回应了一下。

明文先只是随便跟她聊了两句,后来突然问她覃严是他什么人,苏橙只回答说是她的上司,说这话的时候覃严没有任何反应,应当是对她的解释没有异议,她也是在阐述事实,他的确是她的老板,只不过也是情人,得知苏橙不是覃严的女伴之后,明文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而覃严走到一边挑选球杆。

“我可以叫你苏吗?”

苏橙笑眯眯地点头,睨了一旁的覃严一眼,随即就跟明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当然可以,你开心就好,不过,明先生,你的中文很好啊,听起来就很标准。”

受到夸奖的明文简直把开心都挂在了脸上,他正要接着说,覃严在这时候插了话:“他小时候在中国待过几年。”

明文有些诧异覃严竟然会打断他的话,不过也没多想,还对他的话表示认同看覃严站那儿半天,“你怎么还在挑,不都是你常用的筒吗?”,注意力分散不过一瞬,明文又殷切地和苏橙说话:“苏,你之前打过高尔夫吗?”

苏橙摇摇头,以前她虽然也是辉煌了一段时间,但是一般来那种地方玩的人都不太希望被别人知道,巴不得悄悄躲不被人抓住尾巴,真正的高光时刻,被有些大方的客人带出去也接触过不少这些商业圈子里常用的交际手段,但说起高尔夫倒还真没碰过。

“那我来教你。”

明文自告奋勇,将手上的球杆递到她手里,他站到苏橙身后,高大的身形包裹之下苏橙都显得娇小,正要包住她的双手教她握杆。

花穴里一直都沉寂着,都快没什么存在感的跳蛋突然在里面低幅抖动,苏橙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覃严,发现他有只手插在兜里,轻微地动了动,正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难怪他那么强的占有欲,明文一直在和她搭讪,都上手了他都没什么反应,她都忘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感受到苏橙的身体有些紧绷,明文关切地低下头:“怎么了?”

好在覃严还比较有良知,没给她一开始就来个最猛的,现在应该是最低档,还能接受,这点轻微的快感只要用用力,能勉强压制住,“没什么。”

“不用紧张,这个也不比那些极限运动,没有那些强烈的心脏冲击,放松点。”

明文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为她打气,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就在这时,刚还是微微震动的跳蛋明显跳得更快了些,幅度也更大,存在感明显增加了许多,她一下没忍住。

“嗯”

“苏,你真的没事?不舒服要说出来,别逞强。”

明文话里的担心和疑惑加重了些,他看她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以为她是不是身体不适,就要扶着她去休息。

覃严终于走了过来,他安抚了一下明文,让他别担心,“她只是不太习惯和不熟悉的人挨那么近,只要你们隔开点就好了,不信你问她。”

“苏,真的只是这样吗?”

体内的跳蛋又在不知不觉中被覃严调大了一档,这时的异物感已经是说就能随随便便压制住的,因为要蓄力死死夹住跳蛋,尽量不让它动得太厉害,明文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只能她能闻到异性身上的高品质荷尔蒙的味道充斥了她的鼻腔,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地作出反应,皮肤渗出一层薄汗,她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动,嘴唇都被咬得发白,偏偏覃严牵起一点嘴角,放缓了眨眼的速度,眨眼的瞬间挑了挑眉。

苏橙这样子任凭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有问题,但她还不能说,只好朝明文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嗯嗯,覃董说的没错,我这个毛病是打小就有的。”

最后几个字甚至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她对上覃严的眼神,那好像是在对她说:过来吧,狡猾又可怜的小狗。

苏橙只好从明文怀里退出来,往覃严那边靠,“白费明先生的好意了,我跟着覃董久了,还是和他待一起习惯些。”

明文刚想说刚才见面的时候亲她手背都没什么问题,怎么这时候又有这么严重的反应,但碍于苏橙略微强硬的态度以及她现在这个状态不像是骗人的,虽然有些失落,但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往覃严那儿边去。

而这时候覃严还火上浇油,假惺惺地问苏橙:“你想好了,他可不轻易教别人,他的杆除了专属的球童都没人能碰到的。”

苏橙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的脸瞪出一个洞,真正阐释了什么叫言不由衷:“只能说……嗯……我没这个荣幸。”

她看他手里只有一根杆,就要重新去拿,却没想覃严叫住她,“就用这个,我教你。”

同样的站位和姿势,只是人变成了覃严,他压低了声音在她地耳边作出警告:“希望你记住我说过的话。”

覃严地胯部紧贴住她的臀部,半硬的性器抵着花穴的位置,握住她的手模拟举杆挥手的时候,性器往里顶了顶,苏橙一下没收住力,细窄的穴道放松,跳蛋恢复自由,又开始在里面开心划水。

应该是故意折磨她,覃严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重复地练这个动作,反反复复练了十几次,终于换了动作,虽然也有动,但是幅度小了很多,被这么一折腾,苏橙就像是虚脱了一样腿脚发软,半倒在覃严的怀里。

覃严稍微退开一点,发现她的裙子花穴附近那一块已经被打湿了,自己的裤子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他的是深色没那么明显,而苏橙的白色裙子上面突兀的一块就格外扎眼了。

“还没练好吗?”

明文见他俩一直都在那儿练习挥杆动作,提议带上球试试,找找手感,覃严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就往后退,“也好,你自己试试。”

苏橙猛地回头,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