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开徐天,自己站了过去,一个用力就把桌脚全扎进了土里,然后一脸冰冷地看向苏橙。

苏橙不明所以,刚才不还好好的,直到陆尧幽幽的仿佛沉寂了数年的怨气弥漫到她身上,苏橙才反应过来。

啊,原来是吃醋了~

不过现在可顾不上陆尧了,她得为下一个目标努力,第一次尤鸩给了她一周的时间,完成之后又让继续努力,宽限了一个月。

她走到陆尧跟前,假装不经意碰到了他的屁股,然后用手捏了捏,乖哈,晚上再来喂饱你。

苏橙忽视掉陆尧难看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去找不知踪影的成九玉。

顺着小路绕了一圈,苏橙遇上正准备回去的成九玉,见他一手拿着一个八卦盘,一手握着几颗光滑的石子。

“成教授这是……去哪儿了?”苏橙走上前,闻到成九玉身上一股淡淡的沉香味。

被人挡住了路,成九玉转身想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苏橙拉着他的衣服,贴着他侧身,脚步一跨,绕了半圈,又站到了他面前。

“我还以为你是个纯纯的唯物主义者,没想到还搞副业呢,成道长。”

苏橙出言调侃,作势要去触碰成九玉手上的东西,结果被他一下子躲了过去。

“你也不逞多让,还魂之人,逆天而行。”成九玉面色不变,静静地看着苏橙。

听到他这么说,苏橙眼神闪烁一下,倒还是有两把刷子,这都看出来了。

不过苏橙马上恢复如常,“我倒没什么,毕竟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会信,倒是成教授你应该是不想被人知道吧。”

苏橙慢慢贴近成九玉,手开始向下探去,成九玉也没阻拦,而是任由她动作。

这都不反抗一下?

正当苏橙感慨进展之神速的时候,头顶传来成九玉的声音:“我早就戒了色欲,没用的。”

哦~那就更有挑战性了,苏橙瞬间燃起了兴趣。

手指解开成九玉的裤子,隔着深蓝色的内裤,握住看起来十分可观的性器缓缓揉捏,纤长的手指灵活地翻转。

布料因为玩弄的动作被挤出层层褶皱,苏橙捏住裹住阳具的那块布的一点,向外一拉,直到极限,然后一下松开,“啪”地一声瞬间弹了回去,原本被扯出来的一点空间被挤压折叠,藏在里面的阳具稍微变了形。

成九玉叹了口气,轻轻握住苏橙的手腕,“不用白费力气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苏橙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手伸进内裤里抚摸性器,从两颗浑圆的睾丸到棒身再到铃口,顺着阴茎撸动,拨开顶端的包皮,一根手指探进去逗弄湿润的龟头。

苏橙把他的内裤拉扯下来,刚好只露出阴茎,然后双手仔细梳理起周围浓密的阴毛,一根一根地把理好的毛拨到一边,用粉色皮筋扎住,然后继续整理剩下的。

等到全部硬毛都被梳理过后,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浓密的毛被扎成一个小辫,直挺挺地立着,苏橙的手掌捋了捋,安抚性地拍了几下,耻毛辫乖巧地贴住皮肤。

苏橙的鼻尖快挨上了成九玉的下体,她吹了口气,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圆圈,然后轻弹了一下肉条,要是换作常人早就硬了,成九玉的性器依旧疲软。

苏橙不紧不慢地撩开裙摆,露出光洁的下体,刚才和陆尧纠缠把内裤弄脏了,黏腻着不舒服所以干脆脱了,后面就一直处于真空状态。

花穴贴近露在外面的阴茎,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成九玉身上,摇动臀部,让花穴不停地蹭弄阳具。

流出来的骚水已经打湿了成九玉的内裤,紧贴住花穴的部分变成深色,显得有些突兀,但成九玉还是像老僧坐定一样,下身丝毫没有反应。

苏橙轻咦一声,头一次感受到了挫败,她从成九玉的身上下来,理了理裙子,一脸惋惜地看向他。

“不是,你真阳痿?”

成九玉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于是点点头。

苏橙拍拍他的肩头,与他对视,眼睛亮闪闪的,语带鼓励:“我有个医生朋友……”

成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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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4你好骚呀颜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因为山里凉众人都睡得早,外面几乎看不见人影,苏橙看了眼身边,刚和自己一同回来的成九玉早就不见了踪影。

换完衣服出来看了眼陆尧的大帐篷,还亮着灯,想起白天他冷峻的脸,苏橙轻手轻脚地走到帐篷外。

陆尧本来还坐在被窝里看书,听到外面有动静,猜到可能是苏橙回来了,立马熄灭小灯,把书藏到枕头底下,然后躺下把被子拉上装作熟睡。

苏橙拉开了一半帐篷拉链的手停了下来,以为陆尧是真的要休息就准备拉回去然后离开。

听到苏橙在外面窸窸窣窣地磨蹭,结果好像又要走,陆尧赶紧咳嗽一声。

苏橙折返回来,“还没睡?”

现在才知道来找他,陆尧依然装睡,背对着苏橙,坚实的后背微微起伏,一时寂静。

苏橙看到陆尧窝在那儿,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犬,心下突然有一片变得柔软。

被子被人轻轻扯了扯,苏橙猫一样的声音飘到他耳朵里:“还生气呢?”

陆尧忍不住坐起来打开灯,“你来做什么?”

他努力把声音放沉以显示自己的心情,但又怕吓到人,所以纠结之下出声就显得有些异样的意味。

苏橙裹了件带毛领的大衣,她撩起衣摆脱掉鞋,脚钻进被窝,伸手牵起陆尧的手。

在外面待了一阵,苏橙的手脚有些冰冷,陆尧的手完全包住苏橙双手轻轻揉搓,被窝里也用双腿夹住她的脚,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

当他看到苏橙一张脸被毛领遮住,鼻尖被冻得通红的时候气已经消了大半,剩下的只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