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背对着树根部撅起屁股,用自己后股蹭了蹭树干,将自己的气味充分留了下来。
“塞达走了,得去下一个地点了。”希维尔回头,发现塞达正凑在那棵树下仔细嗅闻着,似乎是很兴奋,身后的尾巴都快摇成了一朵花来。
这种兴奋让希维尔有点眼熟,心里顿觉不妙。果不其然,听见他的催促,塞达乐颠颠地跑过来,吐着舌头高兴道:“舅舅,我闻到了,你的气味告诉我你想交配!”
希维尔:“胡说八道!你少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我现在没时间理你,赶紧走,天黑之前还要赶到黑水河去。”
“就是有,舅舅你别想骗我,我都闻到了,气味是不会骗人的!”
塞达根本就已经进入了过度兴奋状态,自从上次离开豪猪洞后,希维尔就没再答应过他的交配请求,这么些天过去,都给孩子憋傻了。
若是希维尔不愿意,塞达根本强迫不得,他看出来舅舅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晾他,顿时萎靡得像秋季的草地,枯了。
希维尔虽然一直在前面带路,但也时时刻刻暗中关注着塞达的动静,对方耸耳耷尾的样子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看了叫人心软。
不过这次希维尔忍住了,这家伙不吃点瘪不行,不然以后胡闹起来他可就真的震不住了。
两只狼各怀心思,一路来到了黑水河边,这里是领地的最东边,离当初他养塞达的那个山谷很近,今晚可以去那过夜。
但是让希维尔没想到的是,那个山谷早就有了住客,不是别人,正是他妹妹米芙。
现在的情形就是他们被米芙堵在了山谷入口处,不许他们踏入半步,甚至不惜对他们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塞达似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抬爪想上前,结果就被米芙凶回去了,好像她不认识他一般。
希维尔到底经历多点,他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很简单,米芙产子了,她的身后应该有她刚出生的幼崽,母亲的本能让她排斥一切入侵者,包括自己的哥哥和儿子。
于是希维尔很快就带着塞达离开了,这次他有点担心塞达,被自己母亲排斥,心里应该会不好受吧?
“塞达,你没事吧,米芙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在保护幼崽而已。”
希维尔尝试安慰对方。
一路沉默不语的塞达听见这话还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就表现出了无比的伤心。
“嗯我明白舅舅,可是我明明也是妈妈生的,为什么……”
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直接就消音了,看起来就像是难过地说不出话来。
这可把希维尔心疼到了,赶紧过去给他梳毛安慰,并绞尽脑汁地想安抚的话语。
不过效果好像并不明显,不管希维尔说什么,塞达都不吭声,直到他说:“晚上要不要和我睡。”
“好啊!”塞达秒回。
回答得这么快,让希维尔下句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这小子,别不是装的吧?
39
希维尔是半夜被塞达舔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对方那双绿油油的大眼睛在黑夜里望着他,「哈哈」的喘气声听在耳朵里格外得清晰。
“舅舅你硬了。”塞达的语气兴奋极了。
当然硬了,希维尔简直没眼看,除非他是个死的,不然谁受得住塞达这么舔?
白天路走得多已经很累了,希维尔晚上只想好好休息,但从他白天答应和塞达睡一块后就明白,对方必不会老实,早就做好了半夜被吵醒的打算。
希维尔半眯着眼,任由塞达对他的亲热,这种默许的态度瞬间更加刺激了塞达,他小心翼翼地将希维尔翻了个身仰躺着,希维尔的四爪蜷缩着,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
“舅舅你这个样子特别像翻了壳的穿山甲。”
塞达似乎是在夸他美味,然而希维尔无动于衷,只懒散地瘫在地上不耐烦道:“废话少说。”
要干就快点。
于是塞达就加快了进度,他压在希维尔的身上,细细地舔舐着对方的嘴,从两颊到鼻尖,一路湿漉粘腻,同时下面的尾巴也不闲着,灵活地从自己腹部伸过来盖在了希维尔的下面。
粗厉的毛发扫在上面,是直接贴肉的触感,那尾巴就像是活了一般缠着希维尔的身上抚摸,毛发撵在上面的快感直接又强烈,没两下就让希维尔开始用前爪扒拉塞达了。
“别玩了,赶紧弄完了我要睡觉。”
“舅舅你睡啊,你又不用动,躺着就好。”
塞达这话说的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只让希维尔觉得他是捡了便宜还卖乖。
塞达的尾巴要比一般的狼灵活多了,他操作着自己的尾巴一会儿轻扫希维尔腹部。
一会儿又裹着柱身上下摩擦,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都让希维尔爽利不已。
细密又带点粗糙感的毛发摩擦敏感处时会有一点点的刺痛感,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和酥爽。
那尾巴灵活自由,在柱身上时就变着法地用略显粗硬的毛发去搓那处敏感带,让希维尔直感觉要被插进去了。
被尾巴侍弄这种奇特的服务让希维尔根本守不住精关,一次性全部射在了塞达的尾巴上,甚至还有小部分从缝隙流出来滴在希维尔的身上。
“舅舅射了好多啊,看我尾巴上全是的。”塞达在希维尔的面前摇了摇自己的尾巴,黑色的毛发间点缀着白色的液体 看起来淫靡无比。
而那些漏出来的液体则都被塞达从希维尔的下身吃进了嘴里、吞进了肚里,最后化为一声喟叹。
“舅舅吃过自己东西没?”塞达忽然问道。
显然是没有,现在的希维尔因为刚射完的缘故,意识还有些迷离,对于塞达的问题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嘴里被渡进来一口腥咸的液体,才回过神来。
“舅舅先吃点东西补一补,等会才是最费体力的时候。”塞达的尾巴又出现在了希维尔的后面。
那尾巴蠢蠢欲动,带着希维尔的体液,就毫不犹豫地在入口处打转并试图往里挤。
“舅舅这里还是这么会咬。”塞达就挤进了小半个尾巴尖就不行了,于是只好用那灵活地尖端胡乱顶弄着,就像个小毛刷子,明明瘙的是身体,却痒到了希维尔的心里。